深夜,一幢十八层的住宅楼楼顶,一名身着黑底红花的古法旗袍的年轻女人,静静的站在窄窄的围栏上,目光茫然的痴痴的看着前方,因为她看到,那里站着她逝去的恋人。
旗袍是复古立领,衬的女人脖颈线条优美修长,旗袍上简单的一字扣,红色玉石扣头,似一点点朱砂痣。
微微高收的腰线,显出女人曼妙的曲线,低低的腿部开叉,风轻轻吹起,白皙修长的小腿若隐若现,端庄又诱惑。
黑底似墨,红花如血,黑与红碰撞出极致的妖冶。
及腰的青丝一缕垂在右侧身前,脑后右侧斜斜的绾成髻,簪着一朵红似血的彼岸花,如仙似妖。
美丽女人却长的如空谷幽兰,清雅冷然。
这极致的反差,更平添许多魅惑。
“云策,你走慢些,我来找你了。”
美丽女人呢喃一句,一跃而下。
夜,漆黑如墨,吞噬了一切。
“一诺,一诺,快点过来呀。”
林一诺神色怔怔的,目无焦距。
她不是死了吗,从自己买的房子18层的楼顶上,跳下去了,那样子也能抢救过来吗?
就算是抢救,也应该在医院里,不可能毫发无伤的站在这里。
难道跳楼才是梦?
她只是在这里做了个噩梦。
“一诺,快来坐下等呗,云策停好车会过来的。”
熟悉的声音再次喊她,“云策”听到这个声音的林—诺,猛然回过神来。
云策不是死了吗?
死在给她取两人婚礼旗袍的路上,被—辆大货车连撞几次,车都不成样子了,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
肇事司机并没有逃,他知道也逃不了。
抓到他没用审问就全交待了,失业,孩子生病,借了网贷,喝了酒,偷了原来老板的车报复社会,撞死谁谁倒霉。
故事挺老套,但云策死了。
云策的死仅仅只是他口中的倒霉。
感觉那么真实,原来只是梦,幸好只是梦。
“一诺,不舒服吗?
脸色这么差?
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林一诺无数次想再次见到那个人,站到她面前。
即使想到刚才那些可能只是梦,可是那种绝望的情绪还在。
林一诺的眼睛慢慢聚集,睁大,巨大的惊喜淹没了她,她一把抱住眼前男人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口,轻声的说“云策,我好想你。”
男人闷闷的轻笑,胸口也震颤着,“一诺,我们昨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