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骨,那里跳动着与天地同频的韵律。
远处,有剑光极速逼近,带着熟悉的骨毒气息——是圣地大长老陆沉,还有当年参与剜骨的其他宗门。
苏寒嘴角勾起冷笑,龙纹灵脉在指尖凝聚成剑,骨主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陆沉,你来得正好。”
苏寒望向剑光处,掌心的至尊骨纹映亮漫天风雪,“我这柄用自己骨血炼的剑,正缺你的头骨来开刃。”
山风呼啸,吹起他破烂的衣袍,却吹不散他周身流转的金色龙纹。
那些曾被碾碎的灵脉,此刻已重组为百万龙纹,每一道都在诉说着,属于荒古圣体的荣耀,即将在这天地间,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骨脉革命。
第五章:祠堂血祭——长老们的镇魂钟,在他眉心竖眼睁开时裂成齑粉苏家祠堂的青铜门虚掩着,门环上凝结的冰碴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苏寒踏过门槛时,鞋底碾碎了半片枯黄的银杏叶——那是三年前他被苏明轩踢进祠堂时,偷偷藏在袖口的落叶,如今早已风干,却还带着当年的血渍。
殿内烛火突然爆燃,三十六盏骨灯同时亮起,照出中央供奉的三尺高骨像。
苏寒瞳孔骤缩,那骨像的面容竟与他记忆中父亲的模样有七分相似,胸前刻着“至尊骨主”四个朱砂大字,牌位下方的供桌上,摆着半块染血的骨片——正是十年前从他体内剜出的至尊骨残片。
“苏寒,你胆敢亵渎我苏家祠堂!”
暴喝从头顶传来,七位长老破顶而入,每人手中都托着半人高的青铜钟,钟身刻满密密麻麻的骨咒,正是苏家镇宗之宝“九响镇魂钟”。
为首的大长老苏战霆抬手,钟声轰然炸响,苏寒只觉脑浆仿佛被重锤击打,鼻腔涌出金色血液——那是圣体灵脉与骨咒共鸣的征兆。
“当年剜骨时,你父亲跪在这骨像前发过誓,”苏战霆的钟声中带着刺骨的冷,“说要将圣地圣子的骨血永镇苏家祠堂,如今你竟敢回来?”
苏寒擦去鼻血,看着七位长老摆开的钟阵,每口钟上都刻着他十年前的惨叫声。
龙纹灵脉在耳后凝聚,他突然听见钟鸣间隙里,混着母亲临终前的呜咽——原来镇魂钟的每一道咒文,都是用圣地族人的骨血刻成。
“第二响,碎灵脉!”
钟声再响,苏寒感觉丹田处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