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以此来标榜自己是个好母亲。
“沈潇,小宝他真的不是我亲生的吗?”
程洲丝毫不理会李雪的崩溃,转头望着我,明显只关心他作为男人的尊严有没有被践踏。
“你觉得呢?”
我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不由得后悔没有在爸妈撮合我和他的时候斩钉截铁拒绝。
那样也不至于引狼入室,险些害死囡囡。
“李雪你这个贱人,竟然敢骗我!”
“怪不得那天晚上小崽子会突然跑到我车前头,我又刚好喝醉了看不清路,原来是老天爷都不忍心看我被你骗得团团转,出手收了那小野种。”
“你他妈把这些年吃我的,用我的都吐出来!”
“那可是老子在沈家卑躬屈膝,把尊严踩在脚底下挣来的血汗钱!
你一个勾三搭四的贱货凭什么花?”
他骂骂咧咧将李雪从老头身上拎下来,扔出老远。
李雪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捂着胸口一脸痛苦,嘴角还涌出一抹鲜红。
我看厌了接二连三的闹剧,转头眼神示意助理报警。
可电话还没来得及拨痛,女儿忽然浑身冒汗,脸色煞白。
意识到是镇痛剂失效了,我立马招呼助理和几个保镖一块儿,手忙脚乱地将女儿抬上轮椅,送去医院。
到医院后,女儿的主治医生立马迎上来,告诉我根据最新的检查报告显示,女儿脑袋里那颗最危险的钢钉有下移的趋势。
如果尽快手术取出,很可能会危及生命。
我想也没想便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又一路将女儿送到手术室门口。
手术进行了十几个小时,助理陪着我在医院守了一夜。
第二天天亮,累到虚脱的医生终于从手术室里出来,告诉我女儿体内的钢钉已经被全部取出,留观结束后就能转到普通病房。
我长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那对贱男贱女和贼老头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于是再度吩咐助理报警。
可除了那个假道士,帽子叔叔没有查到程洲和李雪的丝毫踪迹。
一夜之间,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我担心李雪潜伏在暗处,还会伺机对囡囡下毒手。
于是让助理也跟着查,想要早日将他们揪出来。
可助理还没查出眉目,我就先收到了程洲的消息。
“潇潇,先前都是我的错,求你原谅我好吗?”
“我……我对不起囡囡,可我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