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肢,甚至连脑袋里都被戳进去十几根。
全都深深的嵌进头骨,有一根甚至离脑髓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也就是说,但凡那人下手再重一点,女儿甚至都活不到我回来。
“囡囡,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应该把你交给那个畜生。”
“囡囡放心,妈妈一定会治好囡囡的,到时候不仅不会再痛,囡囡还能做回健康快乐的小公主。”
我抱着女儿柔声安慰,眼泪啪嗒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眼里竟然有了一丝心疼,甚至费力扯了扯被脂肪包裹的胳膊,试图帮我擦眼泪。
这一刻,我的心都快碎了。
不过还是很快振作起来,和医生商讨风险最小的手术方案。
敲定好手术方案后,我将女儿留在医院,托付给助理照顾。
随后气势汹汹杀回家里。
程洲和李雪那对贱男女,把女儿当猪养,给她下药不说,还往她的身体里戳了几百根钢针。
我要是还能饶过他们,那真的不配当一个母亲。
可我还没来得及推门,就听到了李雪撕心裂肺的哭闹声:“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必须把那个死丫头弄回来,只差最后三天,法阵就能成了,到时候咱们的儿子就能复活……怪不得那么紧张,原来如此。”
我静静地听完女人的哭诉,一个更加精彩的报复计划逐渐在脑海里成形。
4根据程洲和李雪的谈话内容,我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他们口中所谓的“高人”。
也彻底查清楚了两人的关系。
我原本以为程洲只是不甘寂寞才和身为保姆的李雪勾搭成奸。
却没想到两人竟然是青梅竹马,都来自那个穷得叮当响的落后山村。
当初程洲作为村里几十年来飞出的第一只金凤凰,大学毕业后找工作却四处碰壁,于是拿着一张泛黄的信纸找到沈家。
爸爸念及和他父亲的战友情谊,破例将他招进沈氏。
又看他为人本分,体贴细致,于是有意撮合我俩。
我当时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根本没空谈恋爱。
觉得找个老实本的男人守在家里也没什么不好,所以稀里糊涂地跟他结了婚。
婚后他越发体贴细致,将除工作以外的一切事物都处理得十分妥帖,我乐于享受的同时,也给出了相应的回报,光是给他的零花钱每个月就有上百万。
可他转头就拿着钱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