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他数着家里的钱。
想着明天如何安排。
想着怎样满足更多的需求。
他知道，只有这样。
才能让孩子有一点温暖。
第二天，天还没亮。
他已经开始准备。
重复着昨天的辛苦。
锅里煮着粥。
手指试着温度。
碗碟擦得闪闪发亮。
孩子醒来吃饭。
他看着孩子笑脸。
忍住泪水。
电话铃声又响。
是前妻。
提出新的要求。
他说：“我会解决。”
电话挂断，他深吸一口气。
背负着无形的枷锁。
他继续奔波。
买菜，做饭，打扫。
生活的每一刻都在努力。
他在这份努力中，渐渐迷失自己。
但孩子的笑容，是他唯一的支撑。
他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
再坚持一天。
直到希望出现的那一天。
清晨的闹钟响起。
他揉了揉眼睛。
慢慢起床。
屋里很冷。
他打开暖气。
温度调到最低。
怕浪费电费。
厨房灯光昏暗。
他点燃煤气灶。
小火慢煮粥。
米和水的比例一丝不苟。
他拿起碗，轻轻擦拭边缘。
前妻曾说过，碗口不能有水痕。
桌子上摆好筷子。
每一双筷子都对齐。
孩子醒来，蹑手蹑脚来到餐桌。
他递过碗。
孩子小心翼翼地吃饭。
他看着孩子专注的样子。
心里酸楚。
电话响起。
是前妻。
她提出新的要求。
孩子的书包坏了。
要买新的。
他说：“我会处理。”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
他知道不能拒绝。
他出门，背上简单的包。
走向公交站。
公交费他精打细算。
不敢多花一分。
路上，他想到孩子的新衣服。
心里沉甸甸的。
到市场，他开始挑选。
每一件商品都反复比较。
便宜但要质量好。
货架上的标签清晰。
他用手摸摸蔬菜。
确认新鲜。
结账时，他数了几次钱。
只够买必需品。
回家路上，手机响起。
是前妻电话。
她抱怨孩子的鞋子不合脚。
他说：“我会买合适的。”
电话那头冷淡无情。
回到家，他开始打扫。
擦地板，拖地。
用力按压拖把。
汗水顺着额头滴落。
孩子的玩具一件件整理。
放在指定位置。
床单换洗整齐。
他怕前妻看到有任何不整洁。
傍晚，他做饭。
菜谱是前妻发来的。
菜要色香味俱全。
油不能多。
盐要适中。
炒菜时，他小心翼翼。
怕炒糊或不熟。
孩子在旁边吃饭。
他忍住疲惫。
默默端盘上菜。
饭后，他整理账单。
一笔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