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崩塌。
我坐在凌乱的化妆间里，婚纱已经皱巴巴的，妆容也花了。
宾客们陆续离场，有的投来同情的目光，有的忍不住拍照，还有的直接议论。
“听说新郎跑了？”
“我就知道这么快结婚有问题。”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猛地接起：“子航？”
“纪小姐，别等了。”
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女声，带着一丝不属于陌生人的了解，“林子航不会回来了。”
我的胃一阵抽搐：“你是谁？
他去哪了？
出车祸了？！”
对方轻笑一声，那声音冰冷刺骨：“出车祸？
他精明得很，怎么可能？
他只是去了下一个城市，去履行他的未婚夫义务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下一个城市？
什么意思？
他……他有别人？”
“不止一个。”
对方的声音像是在宣判，“准确地说，加上你，至少是四个。
你看到的只是他人生这盘大棋里的一个棋子，负责给他提供创业启动资金和商业模式的智囊。
现在，轮到下一个棋子发挥作用了。”
我紧紧握住手机：“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
我叫莫莉，曾是他的资源库，负责给他打通一切人脉。
现在他榨干了我的价值，就去物色下一个傻瓜了。”
她的语气冰冷而平静，“知道他怎么称呼我们吗？
共享资产。
他精确计算每个女人能提供什么价值，然后像骑共享单车一样，用完一个换一个。”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感觉整个人都不真实了。
“这不可能…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爱？”
莫莉冷笑，“他在重庆时对我说同样的话，在深圳时对安娜说同样的话，现在在上海时大概对李雯说同样的话。”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细节，林子航喜欢的红酒牌子，睡前的习惯，甚至我们共同计划的蜜月地点。
每一个细节都像刀子，刺穿我的自尊和信任。
“他连求婚方式都是一样的，对吧？
烛光晚餐，然后说自己没准备戒指，拿出那枚母亲的遗物……够了！”
我捂住嘴。
那枚戒指，我一直当宝贝一样戴着，原来不过是个道具。
“别担心，纪小姐，你不是一个人。”
莫莉的声音稍微柔和了一点，“我们姐妹，正在组建一个俱乐部，欢迎你加入——共享渣男的受害者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