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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已焚心:沈总请自重全文

锦之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曾用命爱过沈修泽。他却为了他的白月光,亲手把我送进地狱,说我这种恶毒的女人,不配得到爱。如今,我叫苏念,只想在江南小镇安静活着,经营我的小小花店。可沈修泽找到了我,带着满身风雨,他说他后悔了,他说他还爱我。1.我正修剪着新到的“蓝色妖姬”,准备完成一个预定的订单。门口的风铃轻响,我头也未抬:“欢迎光临,请随便看看。”那脚步声停在我面前。我抬起头。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划破了这份宁静。面前的男人西装革履,身形挺拔,俊美如昔,只是眉宇间有几分疲惫。是沈修泽。三年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洛予曦。”他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洛予曦,这个名字,我已经三年没用过了。我弯腰捡起剪刀,动作有些僵硬:“先生,您认错人了,我叫苏念。”他深邃...

主角:沈修泽苏念   更新:2025-05-18 2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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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修泽苏念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已焚心:沈总请自重全文》,由网络作家“锦之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曾用命爱过沈修泽。他却为了他的白月光,亲手把我送进地狱,说我这种恶毒的女人,不配得到爱。如今,我叫苏念,只想在江南小镇安静活着,经营我的小小花店。可沈修泽找到了我,带着满身风雨,他说他后悔了,他说他还爱我。1.我正修剪着新到的“蓝色妖姬”,准备完成一个预定的订单。门口的风铃轻响,我头也未抬:“欢迎光临,请随便看看。”那脚步声停在我面前。我抬起头。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划破了这份宁静。面前的男人西装革履,身形挺拔,俊美如昔,只是眉宇间有几分疲惫。是沈修泽。三年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洛予曦。”他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洛予曦,这个名字,我已经三年没用过了。我弯腰捡起剪刀,动作有些僵硬:“先生,您认错人了,我叫苏念。”他深邃...

《爱已焚心:沈总请自重全文》精彩片段

我曾用命爱过沈修泽。

他却为了他的白月光,亲手把我送进地狱,说我这种恶毒的女人,不配得到爱。

如今,我叫苏念,只想在江南小镇安静活着,经营我的小小花店。

可沈修泽找到了我,带着满身风雨,他说他后悔了,他说他还爱我。

1.我正修剪着新到的“蓝色妖姬”,准备完成一个预定的订单。

门口的风铃轻响,我头也未抬:“欢迎光临,请随便看看。”

那脚步声停在我面前。

我抬起头。

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划破了这份宁静。

面前的男人西装革履,身形挺拔,俊美如昔,只是眉宇间有几分疲惫。

是沈修泽。

三年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洛予曦。”

他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洛予曦,这个名字,我已经三年没用过了。

我弯腰捡起剪刀,动作有些僵硬:“先生,您认错人了,我叫苏念。”

他深邃的眼眸紧锁着我,像是要将我看穿:“予曦,别闹了,跟我回去。”

“回去?”

我轻笑一声,拿起喷壶,慢条斯理地给玫瑰喷水,“回哪里去?

沈先生,如果您不买花,请不要打扰我做生意。”

我的平静似乎刺痛了他。

他上前一步,想抓住我的手腕。

我猛地后退,避开了他,眼神冰冷:“沈总,请自重。”

三年前,他也是这样抓着我的手,将我推给那些要债的恶徒,只因为他的白月光秦若薇说不想再看见我。

那时,他眼里的厌恶与冰冷,我永生难忘。

“予曦,当年的事,有误会。”

沈修泽的声音带着急切。

“误会?”

我打断他,拿起一枝剪好的玫瑰,递向他,“这位先生,买花吗?

这束蓝色妖姬很衬你今天的气质,深沉,且带着不为人知的……算计。”

他没有接花,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痛楚,有悔恨,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祈求。

“予曦,我知道错了,你跟我回去,我什么都弥补给你。”

弥补?

你以为一句弥补,就能抹去那些刻骨的伤痛吗?

我将花插回瓶中:“沈先生,我再说一遍,我叫苏念。

如果你再纠缠,我只能报警了。”

小镇生活平静,突然出现他这么一号人物,已经引起了街角几个阿婆的注意。

沈修泽似乎也察觉到了,他深吸一口气:
“好,苏念。

我不会再逼你。

但,我是认真的。”

他留下这句话,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花店。

2.第二天,我的花店门口停了一辆货车。

下来几个工人,开始往我店里搬东西,全是顶级的花架、包装材料,甚至还有一套昂贵的智能温控系统。

“这是做什么?”

我拦住他们。

为首的工人恭敬道:“苏小姐,这是沈先生吩咐送来的,说是要改善一下您的工作环境。”

改善?

他是想用钱来砸开我的心门吗?

我心头火起:“全部搬回去,我不需要。”

工人面露难色:“苏小姐,这……沈先生交代了,一定要安装好。”

“我说了,我不需要!”

我的声音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这些东西,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恰在此时,沈修泽从街角缓缓走来,依旧是笔挺的西装,神色却比昨日柔和了些。

“予曦,别生气,我只是想让你轻松一点。”

他语气温和。

“沈修泽,你以为你是什么?

救世主吗?”

我冷笑,“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带着你的东西,滚。”

周围已经有邻居探头探脑地张望。

沈修泽眉头微蹙,似乎有些受伤:“予曦,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不能。”

我斩钉截铁,“我和你之间,除了仇恨,无话可谈。”

“苏小姐,”一个工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些东西,我们搬回去,沈先生会怪罪的。

您看……”我看向沈修泽,一字一句道:“让他们把东西搬走,否则,我就把这些东西全砸了。”

我的决绝让他脸色一白。

他沉默了几秒,对工人们挥了挥手:“搬走吧。”

工人们如蒙大赦,迅速将东西重新装车。

货车离开后,花店门口恢复了平静,却也弥漫着一种无形的硝烟。

沈修泽没有离开,他只是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我。

那种目光,专注而悲伤,让我觉得窒息。

我转身回店,将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他的视线。

傍晚,花店快打烊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

我锁好门,撑开伞,看到沈修泽依然站在街对面,雨水打湿了他的肩头,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看着我的花店。

他这是在演苦肉计给谁看?

3.沈修泽的固执超乎我的想象。

他每天都会出现在我的花店外,不远不近
地站着,不说话,也不打扰,只是看着。

小镇不大,关于我和这个“开豪车的痴情男人”的流言蜚语很快传开。

有邻居大妈好心劝我:“念念啊,我看那男人对你是一片真心,长得又俊,又有钱,你就给他个机会嘛。”

我只能报以苦笑。

真心?

他的真心,三年前就喂了狗。

这天,我接到一个大订单,是镇上一家新开的度假酒店,需要大量鲜花布置开业典礼。

这对我的小花店来说,是笔不小的生意,我熬了几个通宵才准备好所有花材。

约好早上八点送达,我提前租了辆小货车,自己当司机。

结果,车开到半路抛锚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手机信号也时断时续。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酒店那边已经打了好几个催促电话。

“苏小姐,鲜花再送不到,我们只能取消订单,并且会追究您的违约责任!”

酒店经理的语气很不客气。

我心急如焚,如果这单生意黄了,不仅拿不到钱,还要赔偿一大笔违约金。

就在我绝望之际,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在我身边停下。

沈修泽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我面前:“怎么回事?”

“车坏了。”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情愿。

他看了一眼趴窝的小货车,又看了看我:“酒店的订单?”

他怎么知道?

“上车,我送你。”

他拉开车门。

我犹豫了一下。

“再耽误下去,你的订单就泡汤了。”

沈修泽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咬了咬牙,将几箱最重要的主花搬上他的车,自己也坐了进去。

他的车内空间很大,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一路无话。

赶到酒店时,离约定的最后期限只差十分钟。

酒店经理看到我从宾利车上下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帮忙搬花,脸色缓和了不少。

“苏小姐,总算来了。”

“抱歉,路上出了点意外。”

我连忙道歉。

沈修泽默默地帮我把所有花箱都搬进酒店大堂。

我指挥着酒店的工作人员开始布置,忙得脚不沾地。

沈修泽没有离开,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忙碌。

偶尔,他会递给我一瓶水,或者在我够不到高处时,伸手帮我一把。

他的帮助,不着痕迹,却又恰到好处。

我刻意忽略他,但心底却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在蔓延。

忙碌到中午,酒店方对我的花艺布置非常满意,当场结清了尾款,还表示以后会长期合作。

我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恭喜。”

沈修泽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转过身,看到他递过来一张手帕:“擦擦汗。”

我没有接:“谢谢,不必了。”

我拿出自己的纸巾擦了擦额头:“今天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这单生意就毁了。

车我会自己想办法拖走,就不麻烦沈总了。”

“予曦,”他上前一步,目光灼灼,“我们之间,一定要这么生分吗?”

“沈先生,”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我想我们之间,连生分都谈不上。

毕竟,我和你不熟。”

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苏念!”

一个清朗的男声传来。

我回头,看到花店隔壁书店的老板,温文尔雅的大学老师,季清和,正微笑着向我走来。

“季大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酒店老板是我以前的学生,请我来观礼。”

季清和说着,目光落在我身边的沈修泽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这位是?”

“一位……”我顿了顿,“碰巧帮了我一点小忙的,路人。”

4.“路人?”

沈修泽重复着这两个字,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季清和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但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原来是这样。

苏念,你今天的花艺布置得很漂亮,恭喜你生意兴隆。”

“谢谢季大哥。”

我感激地对他笑了笑。

季清和的存在,像一道屏障,暂时隔开了沈修泽咄咄逼人的气势。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对季清和说。

“我送你吧,正好我也要回镇上。”

季清和提议。

我正要答应,沈修泽却突然开口,声音冰冷:“不必了,我会送她。”

他上前一步,不容分说地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沈修泽,你放开我!”

我挣扎着,手腕被他捏得生疼。

“予曦,跟我走。”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

季清和皱起眉头:“这位先生,你弄疼苏念了。”

沈修泽看都没看季清和一眼,只是死死盯着我:“洛予曦,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很大,引来了周围不少人的侧目。

“沈修泽,你闹够了没有!”

我低吼道,“这里是公共场合,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

他冷笑一声,“我为了找你,快把整个世界翻过来了,你说我过分?”

他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我心上。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我甩开他的手。

“怎么会无关?”

他步步紧逼,将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洛予曦,你是我沈修泽的妻子,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妻子?”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沈总怕是忘了,三年前,是你亲手签了离婚协议,把我扫地出门的!”

这句话一出,沈修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眼中的强势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痛苦和悔恨。

“予曦,那不是……够了!”

我打断他,声音都在颤抖,“沈修泽,我不是三年前那个任你摆布的洛予曦了。

我现在是苏念,一个只想过平静生活的普通人。

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说完,我用力推开他,转身就走。

季清和担忧地看着我:“苏念,你没事吧?”

“我没事,季大哥,我们走吧。”

沈修泽没有再追上来,他只是站在原地,像一尊失了魂的雕塑。

坐上季清和的车,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

“苏念,”季清和轻声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找我。”

“谢谢你,季大哥。”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回到花店,我把自己关在里屋,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沈修泽的那句“你是我沈修泽的妻子”,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响。

不可能,我们明明已经离婚了。

我找出当年那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复印件,上面的签名清晰可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傍晚,我准备关店时,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

“予曦,是我。”

是沈修泽的声音。

“沈总有何贵干?”

我语气疏离。

“当年的离婚协议,我没有提交。”

他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5.“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

电话那头,沈修泽的声音低沉:“予曦,我们……法律上,还是夫妻。”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

他明明签了字的!

我亲眼看着他签的!

“沈修泽,你耍我?!”

愤怒像火山
一样在我胸中爆发。

“我没有耍你,予曦。

当年签完字,我后悔了,我没有把协议交上去。”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但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解释?”

我冷笑,“解释你当年是如何为了秦若薇,把我推入地狱的吗?

解释你是如何眼睁睁看着我被那些人羞辱,而无动于衷的吗?

沈修泽,你觉得我还需要你的解释吗?”

那些被尘封的,血淋淋的记忆,再次翻涌上来,撕扯着我的神经。

“不是那样的,予曦,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他急切地辩解。

“那是哪样?”

我质问,“难道我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我身上的伤是假的吗?

我所受的屈辱是假的吗?”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胸口剧烈起伏。

良久,沈修泽才涩声道:“对不起,予曦。

我知道,一句对不起远远不够。

但请你相信我,我从没想过要放弃你。”

“够了!”

我不想再听他虚伪的辩解,“沈修泽,不管那份离婚协议有没有生效,在我心里,我们早就恩断义绝了!

从你选择秦若薇的那一刻起,洛予曦就已经死了!”

说完,我狠狠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桌上,仿佛那是烫手的山芋。

心口堵得厉害,像压了一块巨石。

我们还是夫妻?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恐慌。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必须尽快跟他彻底了断。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了镇上的律师事务所。

接待我的是一位姓张的年轻女律师。

我将情况大致说了一遍,隐去了具体的恩怨,只说双方感情早已破裂,男方三年前签署了离婚协议但未提交,现在我想正式起诉离婚。

张律师听完,皱起了眉头:“苏小姐,情况有些复杂。

如果对方坚决不同意离婚,而你又无法提供他存在过错,比如家暴、遗弃、重婚等法定判离的情形,法院第一次起诉,很可能不会判离。”

我的心一沉。

“那怎么办?”

“你可以先尝试和他协议离婚。

如果协议不成,再走诉讼程序。

诉讼的话,可能需要不止一次。”

张律师建议,“或者,你可以搜集他不同意离婚期间,对你生活造成困扰的证据,或者他确实存在过错的证据。”

搜集证据?

沈修
泽行事向来滴水不漏,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到证据的。

“我会先尝试和他协议。”

我定了定神。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直接拨通了沈修泽的电话。

响了很久,他才接起,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予曦?”

“沈修泽,我们谈谈。”

我开门见山,“关于离婚的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好。

时间地点,你定。”

6.我约沈修泽在镇上一家安静的茶馆见面。

他来的时候,眼下带着明显的乌青,神色憔悴,但依旧衣着整齐。

“予曦。”

他看到我,眼神复杂。

我没有回应他的称呼,直接从包里拿出一份新拟的离婚协议书,推到他面前:“沈修泽,签字吧。”

他垂眸看着那份协议,没有动。

“三年前你已经签过一次了,再签一次,应该不难。”

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予曦,你非要这么绝情吗?”

“绝情?”

我像是听到了笑话,“沈总,到底是谁绝情,你心里没数吗?

当初把我推出去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自己绝不绝情?”

他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为一声苦笑。

“予曦,我知道我错了。

这三年,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放低了姿态,声音里带着恳求。

“机会?”

我摇摇头,“沈修泽,有些错误,一旦犯下,就没有机会弥补了。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我将笔递到他面前:“签字吧。

签了字,我们两不相欠,各自安好。”

“如果我不签呢?”

他突然问。

“那我就去法院起诉离婚。”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沈修泽,你应该知道,我既然决定了,就一定会做到。”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拂袖而去。

最终,他拿起了笔。

签完字,他将协议推回到我面前,声音嘶哑:“洛予曦,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摆脱我吗?”

我拿起协议,仔细看了一遍他的签名,确认无误后,才收进包里。

“是。”

我迎上他的目光,清晰地吐出一个字。

“好,很好。”

他站起身,身形有些踉跄,“洛予曦,你会后悔的。”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茶馆。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的心,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

反而像是被什
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回到花店,我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锁进了抽屉最深处。

一切都结束了。

我对自己说。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顺利结束。

几天后,我接到了法院的传票。

打开一看,我愣住了。

原告:沈修泽。

被告:洛予曦。

诉讼请求:请求法院判令不予离婚。

他竟然反悔了!

而且还先我一步,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要求不予离婚!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我气得浑身发抖,立刻拨通了他的电话。

“沈修泽,你什么意思?!”

我怒不可遏。

电话那头的他,声音平静:“字面意思。

予曦,我说过,你是我沈修泽的妻子。

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

7.“卑鄙!

无耻!”

我气得口不择言。

沈修泽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随你怎么骂。

予曦,这场官司,我奉陪到底。”

我狠狠挂了电话,胸口剧烈起伏。

这个男人,简直是疯了!

他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困住我吗?

我立刻联系了张律师,将情况说明。

张律师听完,也有些意外:“沈先生这步棋,确实出人意料。

他提起不准离婚的诉讼,其实是在拖延时间,并且向你表明他的态度。”

“那我该怎么办?”

我现在六神无主。

“您仍然可以提起离婚诉讼。

法院可能会将两个案件合并审理,或者根据情况先后审理。

但无论如何,这都意味着,这场离婚官司,可能会比我们预想的更漫长,也更艰难。”

漫长,艰难。

这两个词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边经营花店,一边准备应诉的材料。

沈修泽没有再出现在我的花店门口,但他无处不在。

我的花店突然接到了好几个大额订单,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公司,指名要我设计。

我知道,这背后一定是他搞的鬼。

我一一回绝了。

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哪怕是间接的。

开庭的日子很快到了。

在法庭上再次见到沈修泽,他依旧西装革履,神色冷峻,只是看向我时,眼神复杂。

法官询问双方意愿。

我坚定地表示要求离婚,感情早已破裂,无法共同生活。

沈修泽则表示,他不同意离婚,声称夫妻感情尚存,只是有些误会,他希望能与我和好。

他还提交了一些所谓的“证据”,证
明我们“感情尚存”。

比如,他帮我解围酒店订单那次的照片,他站在花店外等我的照片,甚至还有他派人送东西到我店里的照片。

我看着那些被他刻意解读的照片,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法官大人,这些都不能证明我们感情尚存!”

我激动地反驳,“这完全是他一厢情愿的骚扰行为!”

沈修泽的律师却巧舌如簧,将他的行为美化成“挽回婚姻的努力”。

一场庭审下来,我精疲力尽。

结果在意料之中,法官认为双方感情尚未完全破裂,希望我们能冷静沟通,给予驳回,不准离婚。

走出法院,我浑身冰冷。

沈修泽在门口等我,他上前一步:“予曦,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沈修泽,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红血丝,“你这样有意思吗?

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我不在乎甜不甜,我只要你回到我身边。”

他固执地说。

“你休想!”

我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季清和打来的。

“苏念,你在哪儿?

我听说你今天开庭……”季清和的声音带着关切。

我刚想回答,沈修泽却突然伸手夺过我的手机,直接挂断,然后关机,动作一气呵成。

“沈修泽,你干什么!

把手机还给我!”

我怒道。

他却将手机揣进自己口袋,拉着我的手腕就往他的车走:“跟我走。”

“我不走!

你放开我!”

我用力挣扎,但他的力气太大,我根本挣脱不开。

他粗暴地把我塞进副驾驶,自己也迅速上车,锁死车门。

“沈修泽,你这是非法拘禁!”

我拍打着车窗。

8.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一栋陌生的别墅前。

“下车。”

沈修泽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我不下!

沈修泽,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我警惕地看着他。

他解开安全带,俯身过来,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将我笼罩。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

他却只是帮我解开了安全带,然后拉开车门,不容分说地将我拽了下去。

别墅很大,装修奢华,却空无一人,显得有些冷清。

“这是哪里?”

我问。

“我们以前的家。”

沈修泽淡淡地说。

我愣住了。

这里,确实是我们结婚时住过的婚房。

只是,三年前我离开时,这里还不是这个样子。

显然,是重
新装修过了,按照我曾经喜欢的风格。

每一个细节,都透着我的喜好。

“你什么意思?”

我的心有些乱。

“予曦,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颈窝,声音带着一丝脆弱的祈求。

他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熟悉的感觉让我一阵战栗。

我猛地推开他,转身面对他,眼神冰冷:“沈修泽,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也永远不会跟你重新开始!”

“为什么?”

他眼中充满了不解和痛苦,“予曦,当年的事,我可以解释。

秦若薇她……我不想听!”

我尖声打断他,“不管秦若薇怎么样,都改变不了你伤害我的事实!

沈修泽,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予曦,你就这么恨我吗?”

他声音艰涩。

“是,我恨你!”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说完,我转身就想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他却再次拉住了我,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我的手腕捏碎。

“不准走!”

他低吼道,像是受伤的野兽,“洛予曦,你听着,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半步!”

“你放开我!”

我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他猛地将我打横抱起,不顾我的捶打和反抗,径直往楼上走去。

“沈修泽,你这个疯子!

你放我下来!”

他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将我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我刚想爬起来,他便欺身而上,将我死死压住。

<“予曦,不要再逼我了。”

他的声音嘶哑,眼神可怕。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沈修泽,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我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他却只是深深地看着我,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欲望,有痛苦,有挣扎,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悲伤。

良久,他俯下头,滚烫的唇印在了我的额头。

不是吻,更像是一个绝望的烙印。

然后,他慢慢地撑起身子,从我身上离开。

“予曦,”他背对着我,“我不会强迫你。

但是,你也别想离开这里。”

说完,他走出卧室,反锁了房门。

我冲到门口,用力拍打着门板:“沈修泽!

你开门!

你放我出去!”

回应我的,只有一片死寂。

我瘫坐在地上,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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