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宫里喝的九酝春酒,带来给你尝尝。”
他边说边打开,眼里藏不住的愉悦。
“不是,你记得带酒,都不记得带银子?”
我郁闷地问他。
倒也不是多缺银子,主要是他自己带了酒,我还怎么药他?
我郁闷地问:“你酒量怎么样?”
“还行!”
我更加郁闷了,不易灌倒啊。
一直喝,他便一直问,问我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找他,问这两年来都去哪里了,问我都在干什么,问我在这里有没有地方住。
我喝得抬头看房顶都在旋转了,还得给他现编这些问题的答案。
这可不成!
于是我盯着他一直叭叭停不下来的嘴,晃晃悠悠地站起来靠近他。
“怎么了?”
他抬头问。
“你嘴巴实在太吵了。”
说着我右手把他肩膀按在椅背上,左手托着他的头,低头唇便砸在他的嘴巴上。
他目瞪口呆之际,迷药便成功渡入他的口中。
我定了三秒钟,确保他不会吐出来,才抬起头。
看着他刚刚还清明的眼神变得迷糊,直到歪头靠在我身上,我喊来小二把他抬到房间的床上,点了他的睡穴。
保险起见,我又点上了下午买来的迷香,这样起码能让他睡个两天。
“一直问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还不是为了给你买迷药!”
我看着他年轻英俊的脸庞,若是没有那场大火,我和他会是什么样的一番景象呢?
我想起那一年的那一天,他认真地对我说:“你不用会说话,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想要什么。”
说完对着我得意地笑了笑。
那一刻,我想是的,“谁家少年,足风流”。
古人诚不我欺啊!
我用额头贴了贴他的额头。
好好睡吧,醒来之后,也许就是另一番天地了。
⑥当夜,皇宫里火光冲天,乱成一团。
潜入皇宫前,我已经屠尽朝廷的三拨暗桩,此刻指尖还凝着皇帝亲养的杀手的血珠。
宫灯在狂风中摇曳,我足尖点过积水的金砖,软剑擦着迎面而来的侍卫咽喉冲过,血珠混着雨水溅在盘龙柱上。
从行动开始,我已记不清斩断多少把刀,刺穿多少咽喉,甩出多少枚暗器,身上的毒药也已用光。
玄色衣袖浸得透红,我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血珠顺着剑脊滑进护手,我才注意到剑刃已经卷成锯齿状。
阿松和二当家与我组成三角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