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磊叫我拿给你的。”
我从袋子里拿出铁盒和照片。
周扬见到这些愣住了,急忙拿过。
我觉得奇怪就问他:“这个温…温宁是谁啊?
和我的名字还挺像的。”
他紧紧盯着我,恨不得将我盯出个花来。
“年年,这是我一个朋友而已,你不要误会。”
我撇了撇嘴,装作不信任的语气告诉他:“那么紧张…”捶了他一下,又接着说:“这不会是你的前女友吧!”
周扬并没有解释,而是散发出一种很难言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我撕破了他的伤口那样。
我感到很无措。
但此刻他的反应令我印象深刻,一直耿耿于怀,让我陷入了无尽的内耗中。
3、我蜷缩在阁楼角落,月光透过天窗将铁盒上的笔墨花映得鬼魅般妖冶。
周扬洗澡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无尽的内耗让我陷入极大痛苦中。
所以是温年还是温宁呢?
鬼迷心窍之下,我打开了周扬时常翻的那边笔记本。
笔记本里夹着一张的关于小王子的贺卡,贺卡上有褪色的字迹:“给宁宁,我的玫瑰永远不需要玻璃罩。
——扬 2013.6.7”笔记本在我的手里静静的躺着,但我的心却掀起来巨大的波涛。
2014.7.11 宁宁说想看仙女座星云,我偷了爸爸的望远镜。
她踮脚看镜头时薄荷绿的裙摆扫过我的膝盖,那是我闻过最清甜的风。
2014.8.18 宁宁期待已久的钢琴晚会推迟了,我怕她伤心,试着弹了一曲。
泛黄的纸页簌簌作响,浴室门锁咔嗒转动的瞬间,我慌忙将日记塞回原处。
埋下心中荡起的波涛,挤出一个笑容来。
周扬向我走来,用带着湿气的手臂环住我。
我摸了摸他锁骨上的“WN”纹身,心里感到难受,想哭。
“怎么了,年年?”
他的下巴搁在我肩头,“年年,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他很紧张,见我没回答,一直询问着。
他是个急性子的人,至少我现在这样认为。
看到他的关心我心里好受了一点。
这些东西都是以前的而已。
“公司临时要出差。”
我转身将脸埋进他的睡衣,“去青岛三天。”
他抚摸我长发的手突然收紧,又缓缓松开:“好,年年,我送你去机场。”
他一直絮絮叨叨的,像个老父亲。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