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季淮礼的一声呼唤,瞬间让梦境破灭。
“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差?”季淮礼关切的看着我的脸。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我回想着刚刚的梦境,心中略有一些不安。
“对了,医生怎么说?”
我岔开话题。
季淮礼低眸看向别处,语气轻松地说:“问题不大,慢慢就恢复了,还是尽量减少活动,下周就能出院了。”
“太好了。”
我忍不住抱住季淮礼,“我好想家,想我们两个的家。”
“傻瓜,过几天就回去了。”
季淮礼把我的头轻轻按在他怀里,脸上却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翌日清晨。
望着床头的小米粥,我忍不住对季淮礼抱怨:“太难喝了,一点味道都没有,我现在想吐。”
“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季淮礼晃了晃手机。
“我想吃煎包了,再来碗麻酱豆腐脑!”
想到这些好吃的,我仿佛回到了在医院外的日子,这些烟火气足以让我开心一整天。
“遵命,我去去就来。”
季淮礼大跨步地走出了房间,留给我一个潇洒的背影。
不久,季淮礼提着一兜热气腾腾的煎包回来了,望着外皮酥脆的煎包,我的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你慢点吃,小心烫!”
季淮礼拿出一个煎包,递到了我的面前。
“好香啊~”我小心吹了口气,咬了一口。
季淮礼笑着问我:“怎么样,老婆大人,还合您口味吧?”
“好奇怪。”
我吧嗒吧嗒嘴,努力去回味。
“嗯?”
“为什么没有味道?”
8“不会吧?”
季淮礼不相信地看着我。
“你尝尝。”
我把手上的煎包递给了季淮礼。
他咬了一口。
“很香啊,就是不如咱家楼底下那家。”
说着他又咬了一口,三下五除二地吃掉了一个煎包。
我抱着质疑的态度又拿起了一个,还是闻着香气扑鼻,吃到嘴里却没有一点味道。
“可能是你刚生产完还没恢复好,别紧张。”
季淮礼放下煎包,认真的说。
我点点头,实在是欲哭无泪。
此后的几天,刀口仍然没有好转,但归家心切,医生也同意回家观察,我开始掰着手指算回家的日子。
一周后,季淮礼一手抱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宝宝,一手牵着同样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我,踏出了医院的大门。
四月中的天气微风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