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到此为止。”
语毕，他看向林婉清，神情一瞬间难以捉摸：“林小姐，请你等我一下。”
林婉清却只是微微一笑，没答应，也没拒绝。
她收起那份文件，转身走下舞台，背影纤细却挺直。
记者们蜂拥追拍，而她像置身暴风眼中央，却仍然从容。
发布会当晚，舆论彻底炸裂。
“林婉柔盗用亲姐企划案”几个字被挂上热搜榜首，媒体的长枪短炮紧追不舍。
林婉清的邮箱、电话几乎被挤爆，行政部门临时下班避风，她却独自留在会议室打扫残局，仿佛置身另一场战后废墟。
天色彻底暗下来时，一通私人号码拨入。
她本想无视，但鬼使神差地按下了接听。
“林小姐。”
熟悉的男声穿透而来，低沉清冽，像夜风吹破静湖，带着不容拒绝的从容。
是沈予洲。
“我在林氏楼下。”
林婉清心头微跳：“沈总？”
“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我们该谈谈。”
他说完这句便挂断了电话。
她怔了几秒，终究还是拿起外套，走出大楼。
楼下，沈予洲靠在一辆黑色迈巴赫旁，手里夹着烟却没点火，只在指尖缓缓旋转。
见她出现，他直起身，轻笑：“我以为你会更早下来，林小姐今天可是全场最亮的主角。”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对《清姿》很感兴趣。”
他说，“尤其是最初那份企划稿的风格和思路——不像出自一个新人之手。”
她警惕地眯眼：“你在试探我？”
“不。”
他笑了笑，递过一份文件袋，“我是来邀你跳槽的。”
“你让我跳槽？”
林婉清挑眉，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沈总，你是不是忘了——林氏，是我自家的公司。”
沈予洲不疾不徐地笑了：“我没忘。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想与你合作。”
他顿了顿，把手中文件袋递给她：“臻耀愿意设一个联动项目，由你亲自牵头统筹，只要你答应，我可以让出所有的主导权。”
“不是跳槽，是联手。”
“你有锋芒，而我，只想让它更锋利。”
林婉清微微眯眼，良久才伸手接过那份文件袋，指尖拂过封口，像是在细细掂量这个男人给出的诚意。
“为什么是我？”
她问。
“林小姐。”
沈予洲轻笑，“一个能在发布会现场压住林婉柔、还能让整个林氏高层哑口无言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