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一事，殿下命臣严查此事，他二人互相指认，关键人物就是你，本官只好请两位一同审判此案。”
“大人，草民惶恐。”
我继续趴在地上，不敢起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徐少至想让我怎么答，才能活下去。
“本官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有本官在，你怕了不成！”
“草民不敢，草民生来就是贱命，还望大人留条生路。”
“不必再说，本官问你你到底见没见过这张银票。”
“草民见过。”
还没等我说完，主审官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声音巨大，打断了我的回答。
“从何见过？”
“在哪里见过？”
“在张丞相的书房。”
“你怎么在那里见过？”
“大人不知，草民是曾经新兴将军赵军之女，留荒在外，费尽心思进去府邸便是为了为我父亲报仇。”
主审官听完若有所思，抹了抹胡子，才继续开口问道。
“报仇？
那就是说你对张丞相心怀仇恨，你可认？”
“大人说得是，可是就算草民心怀仇恨，也不敢在张丞相的书房动手啊！
请大人明鉴啊！”
我大哄，祈求大人不要草草定夺。
“那日你被张丞相的人在书房抓住，后又被人救走，你那同伴又杀了张丞相的人，你敢说你在书房里真的一点手脚都没动！”
“草民所言属实。”
大人见我一口咬定，知道昨日我的表现，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想要张口让我退堂时，我抓住时机，大喊。
“大人，张丞相在草民幼时，觊觎草民母亲，父亲同母亲伉俪情深，不肯将母亲让给张丞相，张鹤就用莫须有的罪名，让父亲一族远赴边疆，成为一阶流民。”
“张丞相明强良女，又栽赃陷害，今日那个银票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搜刮民脂民膏，让百姓流落街头，他又怎么会是清白的，还望大人明察！”
我不停磕头，热流从我头顶流到了我的嘴边，同眼泪汇集滴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不少人皱了皱鼻子。
“来人，将犯人赵以安押下去！”
“大人！
大人明察啊！
大人！”
我不停嘶喊着，乱抓着，我注意到了坐在堂上的两个人，个个衣冠楚楚，同我形成鲜明对比，既然我一定要死，那你们就都别活！
“大人，大人，是徐少至助我进府的！
您一定要彻查啊大人！”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