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撑着身子,问:“你是谁?
你为什么要救我?”
“少说点话还能留下你一条命。”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徐少至居然亲自来救我,他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这是我最后的思考,没一会儿我就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周围的一切都是再熟悉不过的,我又来到了那个院子,上一次被救就在这里,这一次还是这样,扶了扶额头,我有点想笑。
“醒了?”
徐少至突然出声,我的思绪也被他打断,“不必行礼,醒了那就好好想想你把那个银票放在了哪里?”
“一杆毛笔里面。”
“毛笔?”
“对,那杆笔可以拆卸,张鹤好生喜欢,一直用着,我放在了那里。”
“别耍花招,”他的虎口抵在我的下巴上,手掌不似之前那样温热,凉意就这么随着指尖传到了我的身上,稍微用手一掐,下一秒我就可以死在这里,“张鹤正在找你,稍有不慎,衙门就会是你最后的归处!”
眼眶里眼泪直打转,我瞪着他,说:“我又何必骗你?”
“最好没有。”
脖子上的手松开,房间里的空气终于不再吝啬,我大口呼吸。
见他信步走到门前,把门大敞,声音清脆又嘹亮,“来人,把贼人抓起来送到衙门,等候发落!”
他的声音刺耳,犹如射在我耳边的箭,只需一下就震得我听不见周围所有的声音,我呆滞地被架走,眼泪顺着我的脸颊留到了嘴上。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衙门的,又是怎么经过铐刑的,我只知道我什么也没说,沉默不语。
一袭白衣已被鲜血染红,好似黄泉路旁盛开的彼岸,我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迈着沉重的脚步移动着,伤口再一次被撕裂,鲜红色的液体从她的手臂流淌下来,滴在草地上,枯萎的花草瞬间恢复了生机。
晚上的大牢只能听到火花噼啪的声音,稍纵即逝,想这大牢中的人命一样,我无望地盯着前方,等待着死亡的到临。
眼前突然被挡住,我皱着眉头抬眼,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呵,你来干什么?”
我扭头,没兴趣同他眉来眼去,猜测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来救你。”
他蹲下来,注视着我。
“救我?”
我摊了摊手,“现在这个样子是在救我,你的手段也就只有这样了吧!”
“要想活命,你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