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手。
“王哥，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李倩就后悔了。
茶水间的八卦传得比风还快，她早上的糗事，怕是整个楼层都知道了。
王华拉开椅子坐下，动作优雅得像在西餐厅。
他扯开坚果袋，果仁的香气冲淡了泡面的腥味：“整个市场部，谁不知道张莹那点小心思？”
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道，“她专挑长得漂亮又有潜力的新人下手，就怕别人抢了她‘时尚女王’的风头。
你今天这身……” 他目光扫过李倩的卡通 T 恤，“确实给了她把柄。”
李倩的脸 “腾” 地红了。
她想起早上电梯里张莹 Dior 套装的冷香，想起总监金丝眼镜后审视的目光，突然觉得自己像赤身裸体站在众人面前。
指甲又开始无意识地抠着泡面碗边缘，塑料表面被刮出刺耳的声响。
“我刚毕业，也不知道该穿什么…… 而且，那些好看的职业装都好贵。”
话到最后，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她想起出租屋里的记账本，房租、水电费、生活费，每一笔都像沉重的枷锁。
王华身子前倾，腕表折射的冷光落在李倩手背上。
他指着窗外忙碌的同事们：“看见那个戴珍珠耳钉的文员了吗？
月薪不过六千，却省吃俭用买 Prada 的丝巾。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客户会通过你的穿着，判断公司的实力。”
他敲了敲自己的西装，“这套衣服，让我在谈合作时，客户的态度都客气三分。”
李倩咬着嘴唇，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
她想起总监说的 “市场部是公司的门面”，想起电梯里那句 “穿得寒酸，项目都不好谈”，突然觉得职场像座巨大的迷宫，而衣着就是打开通道的钥匙。
“那我该怎么办？
我刚工作，工资都不够交房租的。”
这话带着哭腔，李倩别过头，不想让王华看见自己眼里打转的泪水。
王华突然笑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划开屏幕，相册里满是剪裁精良的职业装：“周末我带你去淘货。
这几家外贸尾单店，衣服质量不输大牌，价格却只有零头。”
他指着一张灰色西装裙的照片，“就像这件，搭条珍珠项链，立马从实习生变总监助理。”
李倩盯着手机屏幕，呼吸都急促起来。
那些笔挺的西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