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喂狗一笑。
）“风骨尚存。”
顾明渊眸色微敛，嗓音低沉。
而萧玄则兴致盎然地看着我：“爱妃的心声，朕听着便觉畅快。”
“是吗？”
我淡淡一笑，举杯敬他，“那便请陛下多听听。”
（听死你这个疯批！
）“朕正有此意。”
他唇角勾笑，举杯一饮而尽。
——果然，疯子无药可救。
**宴后，长乐宫。
赏赐接踵而至，金银珠宝堆得能砌墙，连夜送入。
“爱妃，喜欢吗？”
萧玄亲自送来一支红宝石凤钗，指腹摩挲着我的鬓发，“这红色，衬你极好。”
我笑得优雅：“陛下赐物，臣妾自是欢喜。”
（你赐的不是钗，是催命符吧？
这颜色，艳得像血。
）“血色，才配你。”
他轻轻将凤钗插入我发间，声音低哑。
“谢陛下。”
我垂眸敛目，心里却早已破口大骂：（变态审美，病娇本娇，皇帝当你真是龙子，脑子都是鳞片做的？
）“爱妃果然伶牙俐齿。”
他笑得柔情似水，眼底却寒意森森，“伶牙俐齿的女人，朕最爱。”
“臣妾，定当谨言慎行。”
我微微垂首，心里翻着白眼：（你爱个屁，怕不是想看我求饶卖惨，你这口味重得离谱。
）“明日，随朕一同早朝。”
他忽而话锋一转。
我猛然抬头，错愕道：“臣妾身份尊贵，不宜涉政。”
（你疯了吧？
带着我去朝堂找死？
众臣看我早不顺眼了，这不是送头吗？
）“爱妃只需在侧。”
他低笑，眼眸里却藏着莫名的深意，“让众卿知晓，皇后之尊，岂容轻慢。”
我面色不变，心里却狂敲警钟：（这是护我？
不，这是摆我上明面当盾牌，借我之名，杀鸡儆猴。
）“臣妾遵旨。”
我低头应下，指甲却已深陷掌心。
**夜半。
顾明渊前来“例行骚扰”。
“娘娘可知，明日之朝，是凶是吉？”
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讨论天气。
“臣妾听陛下吩咐，自无异议。”
我不卑不亢，心里冷笑：（你是怕我死得不明不白，来提前探口风吧？
）“娘娘心思，属下一向佩服。”
顾明渊垂眸一笑，“但属下更佩服娘娘这份豁达。”
“顾大人高看了。”
我微微一礼，嘴角含笑：（别装了，你就是想看戏，等我明日被群臣撕成碎片，好坐收渔利。
）“娘娘慧眼如炬。”
顾明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