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结了?”
“嗯。”
他的耳尖微微发红,“多亏了你。”
我掀开食盒,里面是几块整齐码放的桂花糕,甜香扑鼻。
“最近夜里总丢东西。”
他低头戳着桌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绸缎庄丢了料子,米行少了几袋米。”
我忽然又想起他头顶的 “孤苦无依”,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袖口,轻声提议:“不如办个绣品招亲吧?”
“招亲?”
他猛地抬头,“青檀县向来讲究以绣为尊。”
我掰着手指头数给她听,“把绣品摆出来,来看的人多了,夜里巡街的人自然也多。
再说......再说什么?”
他追问道,目光灼灼。
我没接话,只是看着窗外的槐花轻轻落进他的发间。
他伸手去摘,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这个主意可行。”
他将食盒轻轻推过来,“我这就让人去贴告示。”
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身上洒下一片碎金。
我忽然觉得,他头顶的 “孤苦无依” 似乎淡了些,隐约间,竟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
3.三日后,绣品招亲的红榜铺满青檀县街巷。
我抱着绣绷立在绣坊门前,暖阳倾落肩头,头顶红绸随风翻卷,似一团跳动的火焰,将围观人群的脸庞都染上暖金。
耳畔声浪如潮,熙攘的议论声中,我能清晰听见自己心跳的节奏。
围观者挤得水泄不通,后颈处不断有湿热的呼吸拂过,混着汗味与市井烟火气。
<有人举着银票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