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相公想为养在外头的小娇姬过生辰,囊中羞涩。
便哄骗快要临产的我给他画裸露美人孕图变卖,误打误撞一夜暴富。
他尝到钱财的甜头,孩子刚生下来逼迫我赤裸喂母乳给他画画.。
孩儿哭闹,他的小娇姬死死按住致使孩儿缺氧夭折。
“夫人不必悲伤,我们再怀一个便是,孕期还能新创几幅画作!”
“天气渐凉,漫娘身子孱弱需卧床安胎,你给她添置多些暖衣。”
程昊哲说完小心翼翼地扶着李可漫离去卖画,一眼也不肯施舍我怀中乌青的孩儿。
为还恩情与他共苦十年原想是个好的,到头来才发现是个黑心黑肺的伪君子!
我狠戾的看着远去的身影,“孩儿你不会孤单一人上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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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极度的悲伤,为我可怜的孩儿穿戴整齐。
裹上崭新的包被放置在木盒子中,准备拿去埋葬。
刚离去不久的程浩哲抱着李可慢焦急地跑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曼娘被疯马惊吓,丢了三魂六魄!”
他怀里的李可漫呆若木鸡,双眼无神,仿若没了生命的傻子般。
没等我反应过来,程昊哲已经提起孩儿的尸体,提刀迅速朝腹部剖开。
“程浩哲你疯了,为何辱孩儿尸身!”
我抢过孩儿尸体惊骇地看着他问。
“滚开!小孩心肝服下便可壮胆收魄,不可耽搁漫娘的病情。”
他吩咐下人将我死死紧固,任凭我怎么向他求饶,也毫不犹豫。
眼都不眨一下将孩儿的心肝挖了出来,放进口中嚼碎喂进李可漫嘴里。
李可漫服下我儿心肝果真如程昊哲设想,心神逐渐回笼变得无比清明。
“吓死为夫了,多怕你和腹中胎儿就此离了我去.....”
程浩哲松了口气,失而复得般抱紧李可漫一顿述说。
“她的孩儿还未出生你当至宝,我孩儿呢?”
“程昊哲你当真畜生不如!”
我甩开下人的紧固,抱起已无人形的孩儿愤恨地看着他。
“夫人,死人如何有活生生的人重要。”
“再说,它才出胎就夭折,不外乎肉团一块与家禽一般!”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恩赐地说:“今晚我过来陪你当是补偿。”
我怨恨地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程浩哲恼我不识好歹,抱起他的娇姬拂袖离去。
我心痛的为孩儿洗掉血迹,双手颤抖的缝合好腹部,重新放置在木盒子中。
“娘亲想着埋你在院子梨树下,日日可与你相伴,现在想来你也不愿待在这恶臭之地。”
“是娘亲没用,我会带你离开的.....”
“明明刚怀你时,他开心得手舞足蹈想个小孩般,为何如今这般.....”
我一会疯笑一会疯哭的对着木盒子的孩儿倾述着。
直至夜晚戌时程浩哲踏进我房。
“夫人,为夫给你带来甜肉,你最是爱吃。”
他献宝般将甜肉端到我面前。
我双眼红肿唇干枯裂,已没力气与他多加纠缠,便埋头靠着木盒子闭目不想瞧他。
“夫人还和我置气呢?”
他走到我背后环住我的身躯,下胯一下一下的顶着我的腰肢。
“今晚让我好好疼爱你可好!”
程浩哲附在我耳畔处,嘴巴一张一合的喷洒着暧昧的气息。
我愤怒地推开他的身子,“要发情你便去找李可漫,不要污了我孩的眼!”
“这可由不得你,今日怀上种,过几月便可开始作画。”
“你可知,我现在出一幅美人孕图可赚百两银子。”
“不然你哪来这般好生活!”
他力大如蛮牛将我拖拽丢上床榻,便欺了上来。
“李可漫就是孕妇,你为何不画她,非要辱没我.....”
我泪如雨下,还是不死心问出这句心里早有答案的话。
“如何使得,漫娘身子常年孱弱,哪经得住折腾!”
“再说了,那帮金主就认你这张狐媚子脸。”
“为夫也是百看不厌,爱你至极!”
程昊哲笑得淫邪,不容我反抗开始粗暴的折磨我刚临产的私处。
不断流出的恶露让他更加兴奋敏感,疯狂的抽动身子久久才肯释放压抑的种子。
我转身望向孩儿的木盒,悲痛欲绝又觉羞愧难当。
停歇在一旁的程昊哲扳过我的身子又摇动起来,这一晚他不停歇的要了我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