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泽铭林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为了陪秘书,把我关进精神病院陆泽铭林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陆泽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亲手将流产后崩溃的我送进精神病院,对外宣称我癔症发作。而他和小秘书逍遥自在。可五年后,他声泪俱来求我原谅,手里攥着我们亡女的旧玩偶。我看着他,缓缓从身后抱出另一个女孩,笑得残忍:“你说哪个?那个被你亲手打掉的,还是这个被我偷偷藏起来的双胞胎姐姐?”……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下腹传来,像被人硬生生挖空了一块。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裙子,刺目得让人窒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捂着肚子痛苦呻吟,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陆泽铭站在床边,冷冷地俯视着我。“林清语,你够了。”“泽铭,我们的孩子……孩子要生了……帮我叫医生,求求你……”我死死抓住他的衣角,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而已,至于吗?我看你是精神太脆弱了。”他甩开我的手,...
《老公为了陪秘书,把我关进精神病院陆泽铭林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亲手将流产后崩溃的我送进精神病院,对外宣称我癔症发作。
而他和小秘书逍遥自在。
可五年后,他声泪俱来求我原谅,手里攥着我们亡女的旧玩偶。
我看着他,缓缓从身后抱出另一个女孩,笑得残忍:“你说哪个?
那个被你亲手打掉的,还是这个被我偷偷藏起来的双胞胎姐姐?”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下腹传来,像被人硬生生挖空了一块。
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裙子,刺目得让人窒息。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捂着肚子痛苦呻吟,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陆泽铭站在床边,冷冷地俯视着我。
“林清语,你够了。”
“泽铭,我们的孩子……孩子要生了……帮我叫医生,求求你……”我死死抓住他的衣角,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而已,至于吗?
我看你是精神太脆弱了。”
他甩开我的手,嫌弃地拍了拍我抓过的地方。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这话出自我深爱五年的男人之口。
为了他,我放弃了热爱的设计事业,每天围着油盐酱醋转。
怀孕后,更是小心翼翼,连楼梯都不敢快走一步。
可现在,孩子快没了,他还在这么冷血。
“陆泽铭,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对你已经够好了。
要不是看在你林家还有点用处的份上,你以为你能嫁给我?”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是在利用我,只不过图我家的地位和家产。
那我这五年的盲目付出,岂不是喂了狗?
但我没力气多想,腹部的疼痛几乎让我晕过去。
下一秒门被推开,苏曼妮娉娉走进来,一边说着关心的话,一边当着我的面挽上了我老公的手臂。
“陆总,清语姐姐怎么样了?”
陆泽铭拍了拍她的手,语气温柔得我从未听过,“曼妮,别担心,清语她精神不太稳定,需要休息。”
“清语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苏曼妮转向我,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孩子没了,陆总也很难过,你别再闹了。”
“我闹?
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孩子!
陆泽铭,你和这个女人害死了我的孩子!”
“够了!
林清语,你再胡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看你是真的病了,精神病院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我不去精神病院!
我没病!”
我疯狂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血已经流了一地,我被他在地上拖拽着,血在我身后擦出了痕迹。
苏曼妮在一旁假惺惺地劝着:“清语姐姐,听陆总的吧,好好去医院治疗,等你病好了,陆总自然会接你回来的。”
随后陆泽铭打了个电话,两个魁梧的医生冲进来,把我从地上硬拖起来。
我像个破布娃娃,被他们粗暴地绑上担架,抬上了救护车。
在被拖走的最后一刻,我看到陆泽铭和苏曼妮并肩而立的身影。
他揽着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她笑得花枝乱颤。
五年如梦魇般挥之不去。
每当午夜惊醒,我的睡衣被冷汗浸透,耳边仿佛还回荡着精神病院的尖叫声。
那些刺眼的白墙,刺鼻的消毒水,还有医护人员冰冷麻木的眼神,像烙铁般印在我脑海里。
五年前,我爱陆泽铭,爱得死去活来,爱得丢了自己。
为了他,我放弃了巴黎设计学院的邀请函,甘愿在他公司当个无名小卒,任由那些设计稿一张张被他的新欢据为己有。
他喜欢清淡饮食,我便起早贪黑钻研厨艺,变着花样把粥都能做出七八种吃法。
他加班到深夜,我总守在玄关,手中端着刚热好的牛奶,生怕他饿着冷着。
刚结婚那会儿,陆泽铭待我极好。
好到让我以为童话故事是真的。
他会偷偷记下我随口提过的小心愿,然后在某个节日一一实现。
会在我感冒时,整夜不睡地为我换降温贴,哄着我一口一口吃下药。
那时的我,天真地以为自己抓住了全世界的幸福。
可谁能想到,幸福竟然如此脆弱。
那天是他生日,我天不亮就爬起来,花了五个小时做出一个精致的提拉米苏。
只因他前几天提过想吃。
可晚上,开门却是满身酒气的陆泽铭。
我迎上去,却被他一把推开,撞在墙上。
“别碰我!”
他皱着眉头,第一次对我露出如此厌恶的表情。
“你怎么了?”
“不用你管。”
他冷冰冰地回答,直接甩开我的手,重重地坐在沙发上。
我站在原地,心跳如擂鼓,突然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我一点都不了解。
我鼓起勇气走到冰箱前,小心地取出那个藏了一天的惊喜。
“泽铭,今天是你生日,我做了提拉米苏,你前几天不是想吃吗?”
他瞥了眼蛋糕,眼神冷得像刀子。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吃甜食?
林清语,你到底有没有认真了解过我?”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可是你去年生日,不是还……去年是去年!
林清语,你能不能别这么烦人?”
“我只是想给你过个生日,想让你开心!”
“够了!”
他走到窗前,背对着我,“别烦我,我累了。”
我站在原地,手里捧着那个做了五个小时的蛋糕,泪水终于决堤。
从那天起,我和陆泽铭之间的距离,再也没有拉近过。
他开始夜不归宿,电话从不接,信息永远已读不回。
即使偶尔回家,也是抱着手机,对着屏幕傻笑。
而公司里的新秘书苏曼妮,开始大摇大摆地进出我们家。
“清语姐,这个文件需要泽铭哥签一下,我就直接送过来了~”她叫他“泽铭哥”,而他竟然应了,还对她温柔地笑。
可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的笑了。
不安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
我开始留意陆泽铭的手机,想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那天晚上,陆泽铭又把苏曼妮带回了家。
洗澡的时候,他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屏幕亮着,跳出一条未读短信。
我拿起手机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微信。
发信人是曼妮,短信内容只有短短几个字:“泽铭,我想你。”
我的手开始颤抖,继续往下翻,看到了更多不堪入目的信息。
“泽铭,今天你穿的那件衬衫真好看,显得你身材真棒。”
“泽铭,你工作那么辛苦,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心疼的。”
“泽铭,今晚的月色真美,可惜我身边没有人陪伴。”
每一条短信都充满了暧昧和挑逗,字里行间,都透露着苏曼妮对陆泽铭的非分之想。
陆泽铭看似没回,可苏曼妮的越界不就是他纵容的吗!
陆泽铭洗完澡出来,看到我拿着他的手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你在干什么?”
他怒吼道,一把夺过手机。
“我在干什么?
陆泽铭,你问问你自己,你在干什么!”
我指着手机屏幕,质问道,“你和苏曼妮,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没什么关系,只是同事而已。”
“同事会发这种短信?
陆泽铭,你把我当傻子吗?”
“你偷看我的短信,你还有理了?”
我冷笑一声:“你俩没做亏心事会害怕我看你手机吗?”
苏曼妮装作听见我们吵架的声音,适时地走了进来,一脸惊讶地问:“陆总,清语姐姐,你们怎么了?”
“陆总,你别生气,清语姐姐可能只是误会了。”
“苏曼妮,你少在这里装好人!
你和陆泽铭背地里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普通同事会夸上司身材好吗?
会发我向你这样的话吗?”
我觉得荒谬至极。
随后我和陆泽铭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把所有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争吵中,我被苏曼妮推了一把,撞在茶几上,重重地摔倒在地。
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鲜血瞬间染红了我的裙子。
我痛苦地尖叫起来,眼前一片模糊。
我看到陆泽铭和苏曼妮都愣住了,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慌张,只有冷漠和厌恶。
后来,便是我央求去医院无果,被刘泽铭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被他们用手铐拷在了病床上。
我挣扎着嘶吼,没人回应。
我颤抖着手摸向自己的腹部,孩子已经没了。
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护士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她甚至没正眼看我,只是冷漠地准备着针剂。
“你们凭什么关我?
我丈夫和那个贱人害我流产,他们才该进来!”
护士像对待空气一样无视我的话,冰冷的针头扎进我的手臂。
药效很快。
我的意识开始恍惚,大脑也因为频繁注射的针剂出现脑雾。
这里的日子是地狱般的循环。
吃药、发呆、吃饭、睡觉。
病房里的其他人早就放弃了自我。
有的人对着墙壁自言自语,有的人无意识地流着口水,还有一些人不定时发疯,嘶吼着乱跑乱撞。
看着他们,我浑身发冷。
这就是陆泽铭和苏曼妮想要我变成的样子。
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我开始在药物的间隙找回清醒。
我偷偷把药片藏在舌头底下,然后吐掉。
为了复仇,为了那个他们以为已经消失的孩子。
是的,我的孩子还活了一个。
他不知道,没人知道。
我摸着自己的手腕,感受着脉搏的跳动,那是我活着的证明。
当年我被推进精神病院的大门时,肚子已经高高隆起,随时都可能临产。
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却还不是最绝望的。
生产那天,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没有家人陪伴,没有丈夫握着我的手。
我疼得撕心裂肺,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因为我知道,我不能疯,我必须清醒。
陆泽铭把我送进这鬼地方,对外宣称我癔症发作,简直可笑至极!
他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为了掩盖真相,撇清责任,把自己描绘成一个照顾疯妻的英雄。
他不敢承认是他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不敢面对是他和那个贱人背叛了我们的婚姻!
他宁愿我是个疯子,也不愿意低头认错!
但我没疯,我清醒得很,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我知道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希望,我要为了孩子活下去。
在被监视的日子里,我偷偷联系了我的闺蜜苏晴。
苏晴是我大学时的室友,也是为数不多知道我真实处境的人。
“苏晴,求你帮帮我……”我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见。
电话那头,苏晴沉默了很久很久,我几乎以为她挂断了。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她最终答应了,帮我联系了一家私人医院,安排我秘密生产。
我没告诉任何人,甚至连苏晴也不知道,其实我怀的是双胞胎。
但当时因为被陆泽铭推倒,孩子只活下了一个。
是个女孩。
我抱着她,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是我活下去的全部理由。
我要让她像星星一样闪耀,让她拥有我无法拥有的一切。
我也要让害死她姐姐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庆幸的是,一位姓周的女医生注意到了我的异常。
“你不像个精神病人,你的眼睛太清醒了。”
她某天悄悄对我说她开始暗中帮助我,偷偷给我带了很多书,也给我传递了很多外界的消息。
“你丈夫他和一个叫苏曼妮的女人已经订婚了。”
之后我在这座白色监狱里度过了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
被电击,被药物,被冷漠对待,被当成疯子,却从未被打败。
机会终于来了,在我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
一个自称是我父亲律师的男人找到了我,带来了两个消息。
“你父亲去世了,他留给你一份遗嘱,你继承了他名下所有财产,包括那家设计公司。”
“陆泽铭一直垂涎你父亲的公司,他把你送进来,就是为了控制你的财产。”
我冷笑一声,果然如此。
“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离开这里。”
律师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是时候了。
离开精神病院那天,阳光格外刺眼。
我站在大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自由的味道。
手指轻轻摩挲着口袋里的照片,那是我的女儿,我的星星。
我林清语,回来了。
陆泽铭,苏曼妮,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五年后,我以设计师清语的身份强势回归。
我的作品大胆前卫,每一针每一线都带着我的怒火。
时尚圈为之疯狂,媒体争相报道,我的名字成了最炙手可热的话题。
今晚这场商业酒会,是我准备的复仇第一步。
我穿着自己设计的黑色礼服,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推开大门的刹那,全场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陆泽铭站在角落,手里端着香槟,西装革履,表面风度依旧,只有我能看出他眼底的憔悴。
他身边的苏曼妮像条蛇一样缠在他手臂上,手指不停摩挲着他的袖口,炫耀着那枚硕大的钻戒。
我径直走向会场中央,恍若未见他们的存在。
但我能感觉到陆泽铭的目光像钩子一样粘在我背后。
“清语小姐,可以谈谈你的作品内核是什么吗?
是什么让你做出这么大胆的设计?!”
一位记者急切地拦住我。
我微笑着接过话筒,眼神却飘向陆泽铭的方向,“作品内核嘛……我只不过是想把恐惧和愤怒外化罢了。”
他的脸色变了,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安。
我故意朝他们走去。
“陆总,好久不见啊。”
陆泽铭的身体僵住了,香槟杯在他手中微微颤抖,眼睛睁得像见了鬼,“你没死?”
“让你失望了呢,亲爱的前夫,我活得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
苏曼妮终于忍不住了,她尖着嗓子打断我们,“林清语!
你这疯女人居然还敢出现?
精神病院不管用了?”
“苏曼妮,五年不见,你的嘴还是这么臭。”
“你以为换了身皮就能骗所有人?
你不过是个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疯子!”
苏曼妮开始破防。
周围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
我不慌不忙地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离我最近的记者手中,“各位如果对我感兴趣,下周我有个个人作品展,地址在这,欢迎来捧场。”
“你们知道吗?
创作灵感有时候来自最黑暗的深渊。”
“我曾被推入地狱,但我爬了回来,带着所有人都想要的东西。”
陆泽铭的脸色更加惨白,他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转身离开,却又突然回头,“对了,陆总,婚礼邀请函我收到了,祝你们裱子配狗,天长地久。”
“到时候我会给你们送上一份大礼,希望你们喜欢。”
我转身离开,留下他们在原地惊慌失措。
陆泽铭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公司活动,他都是第一个出现。
我召开展览,他总在角落里静静注视着我。
甚至连我下班回家的路上,他都能刚好路过。
“清语,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吗?”
他递过一束白玫瑰。
“清语,我亲手做了你最爱的红烧肉。”
他拎着保温饭盒,在公司门口等了我一整天。
“清语,这件大衣很适合你,外面冷,穿上吧。”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接过大衣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陆总,麻烦让一下,我要开会了。”
“清语,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
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五年的囚禁,无数个被电击的夜晚,那些被注射药物后恍惚的日子,还有我失去的孩子……这些,是几句道歉就能抹去的吗?
而且我知道,并不是他真的知道错了,而是因为我的威胁奏效了。
他分明是害怕我说的那份大礼。
他越是追逐,我就越是冷漠。
“陆总最近像变了个人,听说他连续一周没合眼了。”
我听到这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苏曼妮也变了,她担心我的回归抢走陆泽铭。
她开始在业内散布谣言说我抄袭设计。
甚至贿赂合作伙伴取消与我的合同。
“听说那个清语根本没有正规设计学历,全靠潜规则上位。”
“而且她喜欢做小三。”
“她还会用怀孕强行留住男人。”
我只是淡淡一笑,丝毫不在乎。
反而在新作品中又加入了谣言的元素。
这天晚上,陆泽铭又在我公寓楼下等到了凌晨三点。
我刚从一个酒会回家,路过他时,停下了脚步。
“清语,求你给我十分钟……”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看了看表,“五分钟。”
“五年前的事,是我的错……是你们合谋要我的命。”
我直接打断他。
“不是的!
我从来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会被送进精神病院?
你不知道他们给我注射药物?
你不知道我的孩子会死?”
我直接一连串的质问,让他哑口无言。
“我以为你只是……”他自己都编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你以为什么?
以为我真的疯了?”
我冷笑了两声。
“我爱你,清语,我一直以来最爱的人都是你!”
他伸手想碰我的脸,被我一把打开。
“爱?
陆泽铭,你自己不心虚?!”
“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用什么弥补?
我的五年青春?
我死去的孩子?
还是我满身的伤痕?”
“什么伤痕?”
我冷冷地解开衬衫袖口,露出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电击疤痕。
“这就是你的爱给我留下的痕迹。”
他突然跪了下来。
“清语,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如果你知道,会怎样?
会阻止吗?”
他沉默了。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恨你,陆泽铭。”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背后是他撕心裂肺的哭喊,但那又如何?
我的心早已在五年前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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