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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发表时间: 2025-05-17

乔予茉在乔母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良久后才渐渐平息。

乔父乔母看见自小乖巧的女儿哭得这么凄惨,心里既难过又担忧。

乔母伸手揉了揉,由于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略微僵硬的肩膀,但目光却始终落在女儿身上。

乔予茉一言不发,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白皙的面颊上不停滚落,喉咙里还时不时发出一阵轻微的呜咽。

乔母满怀担忧地开口问道:“姑娘,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哭成这样?”

乔予茉摇摇头,只朝着乔母撒娇道:“没事的妈妈,我就是想你和老爸了。”

乔母看着女儿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叹了口气,揽住比她还高半头的孩子,往她的卧室走去。

一路走,一路絮絮叨叨:“我和你爸都没啥事,你有时间就多回家看看,平常忙工作要注意健康,不要累坏了自己的身体......”

乔予茉听见母亲的念叨,只觉得内心的疲惫和痛苦开始逐渐消融。

化作淅淅沥沥的春水,滋润着她那颗早已干涸的心。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怎样,以后她都要经常回家,不能再让父母担心了。

走进她小时候居住的卧室,乔予茉环视一圈,发现屋内的陈设还是以前的样子。

乔母从衣柜里拿出床上用品,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说:“你的房间我每周都会打扫,你爸平常也会给屋子开窗通风,这样你一回来就能住。”

乔予茉的心里盛满了感动的温情,她擦了擦面上残存的泪痕,舌尖舔了下干裂的嘴唇。

随即走到乔母身边想帮她干活,却被母亲轻拍了一下胳膊:“傻姑娘,快去洗漱,等会好早点休息。”

乔予茉连忙应是,洗漱一番后,便躺进柔软的被褥中缓缓陷入梦乡。

周惊宴匆匆回到澜苑,却发现整栋房子静悄悄的,根本不见乔予茉的身影。

起初,他有种莫名的慌张,但发现她的卧室并没有缺少什么东西之后,便心下稍安。

相识十二年,结婚七年,他自认为对她了如指掌。

她善良,心软,对和她略有龃龉的人,也能轻易地选择原谅。

况且,他们之间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基础,她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

尽管乔予茉之前提过几次离婚,但周惊宴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那只不过是女人惯用的欲擒故纵的伎俩罢了,目的无非就是想引起男人更多的关注和疼爱。

在尔虞我诈的商海中沉浮这么久,他经历过的逢场作戏更是不计其数,对于类似的这些手段,他也早已心知肚明。

所以,周惊宴心里从来都是笃定的。

乔予茉不可能会离开。

而她不在澜苑,可选择的去处极少。

周惊宴吩咐助理去查监控,在得到乔予茉的确切行踪后,便驱车前往他许久未去的岳父岳母家。

·

夜色如墨,天空深沉而静谧。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乔予茉清丽的脸庞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薄纱。

睡梦中,乔予茉感觉有个湿热的东西,正在舔舐自己的唇瓣。

她被舔得有些透不过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周惊宴那张放大的俊脸。

乔予茉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睡意全无,心脏瞬间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口中本能地就要发出尖叫。

然而,就在她刚刚张开嘴的那一刹那,周惊宴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唇。

他唇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滚烫的吻沿着她白皙娇嫩的脖颈,一路蜿蜒而下。

带着炽热的温度,所到之处皆留下了一片令人心颤的火花。

乔予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没有想到周惊宴竟然这么不要脸。

明明她已经回到属于自己的家中,可他居然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跟了过来,也只不过是单纯地想要睡她。

乔予茉又羞又怒,心中暗骂周惊宴不知廉耻。

她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就要往男人头上砸去,同时牙齿也狠狠咬住他的掌心。

乔予茉都已经尝到铁锈味了,但周惊宴却依旧肆无忌惮。

“周惊宴你这个王八蛋!你这是强闯民宅、入室弓虽女干!你这是犯罪!”她喘着气厮打他。

周惊宴在乔予茉细腻的肌肤上辗转流连,一开口声音都带着低哑:“我有岳父岳母家的钥匙,强闯民宅的指控做不得数。”

他顿了顿,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况且,我和自己的太太过夫妻生活,算不上弓虽女干。”

乔予茉反抗许久无果,力气也渐渐消失,周惊宴见她已无力反抗,唇角勾出一抹得逞后的轻谩笑容。

一只手禁锢住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悄然深入。

房间的隔音很好,两人的胡闹并没有惊醒隔壁的乔父乔母。

一场云雨过后,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

稍稍平复下来,乔予茉忿忿地推拒着双手仍不老实的周惊宴,低声质问:“你发什么疯?”

周惊宴满不在乎地拿过她柔嫩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啄吻,语气中带着餍足后的喑哑:“我来床头吵架床尾和啊。”

乔予茉被他的无耻气笑了,她恶狠狠地用力拍开他的手,低声凶道:“你最好快点走,我可不想在我家看到你。”

周惊宴没有在意乔予茉疏远的态度,女人刚被滋润过的娇艳模样,看得他心头火热,下腹很快又重振旗鼓。

而她赶他走的话,落在他耳中,也变成了情人间亲昵的打情骂俏。

他刚想再次欺身而上,就被旁边的女人踹了一脚。

乔予茉不顾全身的酸软,踉跄地下了床,一边往浴室走,还一边回头警告他:“周惊宴,我已经做到了周太太的分内职责,也麻烦你好自为之!”

周惊宴听到她略带讽刺的话语,多日里盘旋在心底的莫名情绪,反倒在此刻烟消云散。

他心知不能把她逼得太过,只看着她走进浴室的纤细背影,舔了舔下唇。

伴随着浴室内淅淅沥沥的水声,周惊宴重新将衣物穿戴整齐。

男人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的集团总裁,凌晨的放肆,仿佛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推开门,安静地走出这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