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暗示这是沈悦不顾医生劝阻的结果。
不出三小时,张家人浩浩荡荡地杀到医院。
“沈悦!”
张母冲进病房,“我们张家的血脉就这么被你糟蹋了?”
沈悦惊恐地看着未来婆婆:“阿姨,我不是故意的…医生明确告诉你不能长途旅行,你偏不听!”
张母声嘶力竭,“婚约取消!”
沈悦脸色惨白,刚失去孩子,现在又失去婚姻,她崩溃地抓着床单:“不要啊!
求你们!”
“贱人!”
张母甩开她的手,“我儿子差点娶了你这种女人,真是家门不幸!”
张家人愤然离去,留下沈悦如同被抽空了灵魂,瘫在病床上。
陈星辰和婆婆面面相觑,一家人的关系在这场灾难中彻底撕裂。
婆婆指责沈悦不该执意出游,沈悦怪婆婆暗中诅咒,陈星辰则责怪两人不该在医院闹得人尽皆知。
一周后,沈悦被诊断为重度产后抑郁,住进了精神科病房。
婆婆瘫坐在家中,日渐消瘦。
陈星辰的出轨丑闻也在公司传开,事业一落千丈。
这个曾经虐待我的家庭,正在自我毁灭。
我回到家,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已久的离婚协议。
上面有陈星辰出轨的证据、他贪污公款的记录,以及婆婆虐待儿媳的视频证据。
陈星辰回家时,我把协议摆在餐桌上。
“签字。”
我说。
他看完文件,面如死灰:“你早有预谋?”
“彼此彼此。”
我微笑。
最终,他签了字,我得到了应有的赔偿。
临走前,我转身对他说:“替我向沈悦问好,告诉她,刀子扎在身上有多疼,我已经还给她了。”
我提着行李走出这个噩梦般的家门,阳光洒在脸上,暖暖的。
路过花店时,我买了一束百合,去了趟墓园。
“妈,我做到了。”
我轻抚冰冷的墓碑,“他们再也不会伤害任何人了。”
走出墓园,我搭上前往机场的出租车。
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就像我即将远离的过去。
“小姐去哪里?”
司机问。
我笑了:“去任何地方,只要远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