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围绕着我。
我极度恐惧地告诉他不是的,不是野种。
我抓着他手抚上我的肚子,扯出一丝小心翼翼的笑“是...是你的”陈池清突然笑了,掀起眼皮却是极冷漠地看着我“还敢撒谎?”
他扼住我喉咙“你以为我这么好骗么?”
之后将我狠狠甩到墙上,我痛得无力靠墙渐渐瘫坐下来,手还捂着肚子。
眼里的痛得被激起的水雾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陈池清就这么居高临下得看着地上痛苦的人,“你最好能藏好他,肚子里的野种我会让人拿掉——你好自为之。”
4.“肚子里的野种我会让人拿掉。”
我怕的想死,一闭眼就是陈池清冰冷刺骨的眼神。
我畏惧着每一个前来的研究员,发疯嘶吼不让他们接近,尤如困兽之斗。
他们在我眼里变成了可怕的刽子手。
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我的反抗逐渐激烈,变得癫狂。
研究员们无法,只好在室内排放大量的麻醉气体。
整整半个小时后,他们穿着厚重的防护面具进来,却没想到我不仅没晕,躲在门口背后偷袭了他们,冲了出去。
尤牧就站在实验室门外,我像见了鬼一样疯跑开。
足半小时的迷药到底对我有些影响,我方向感全失,四处碰壁,跌跌撞撞往前冲去。
尤牧手上拿着一支针剂不紧不慢的跟上,妖冶的诡笑着,像恶鬼。
我力竭摔倒在地,仍在不停往前爬。
尤牧慢悠悠走到我身后,轻佻地提起脚又重重落下,我惊慌得捂着肚子转过身,手撑着地还在努力往后面躲去,直到摸到后面的楼梯,我开始绝望。
我无处可躲了。
她越来越近我抖得不成样子,跪着向前抓住尤牧的裙脚求她放过我。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我狠狠得摇头,无助得哭“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尤牧从来没这么畅快过,居高临下看着匍匐在地的我。
突然俯身轻抚过我的脖颈,感受着我在她手下的战栗,下一秒却将针剂狠狠扎了上来。
疼痛瞬间将我淹没,周遭一切仿佛被按下暂停键。
痛得恍惚间,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睫毛颤动时与空气摩擦的细微响动,意识却难以聚拢。
“求啊,接着求我啊”尤牧抓起我的头发逼迫我抬起头来“呵呵呵,怎么不说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