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更适合我”的活动,比如插花、绘画,或者仅仅是陪他在偌大的别墅里看一部老电影。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养在黄金笼子里的金丝雀,衣食无忧,华丽精美,却失去了扑腾翅膀的自由。
他会喂我最顶级的食料,用最温柔的眼神注视我,却也锁上了我通往外面世界的门。
我不是没有试探过。
餐桌上,我状似无意地提起他工作上的事情,或者旁敲侧击地问起他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疤。
“承晏,你平时工作那么忙,都是在处理什么棘手的事情啊?”
我夹了一筷子菜给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他抬眸看我一眼,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答非所问:“菜不合胃口吗?
明天我让厨师换新的。”
又或者,当夜深人静,我依偎在他怀里,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臂上那道凸起的疤痕:“这里,一定很疼吧?”
他会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然后将我更紧地搂进怀里,声音低沉:“都过去了,别想了,乖。”
他愿意给我一切,名贵的珠宝,无尽的财富,甚至是他难得的耐心和温柔,唯独不愿意向我敞开一丝一毫他的真实世界。
这种感觉让我抓狂,内心的不安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他越是对我好,我越是觉得这份好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一种温柔的禁锢。
直到那天晚上,我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身边依旧是空的,书房的灯光再次从门缝中泄露出来。
恐惧和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着我,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挪到了书房门口。
这一次,他的声音比上次更加清晰,也更加冷酷,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
“他查到了不该查的东西,动作快点,别留下任何手尾,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什么,江承晏冷笑一声:“一个跳梁小丑而已,处理干净点,别脏了我的地方。”
“处理干净点”,这几个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盘旋。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他口中的“他”是谁?
是那个竞争对手吗?
所谓的“处理”,是指商业上的打压,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从那以后,我对江承晏的书房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好奇。
我总觉得,那里藏着他所有的秘密。
白天他去公司后,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