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香氛,叫云溪香,能提神醒脑,还能驱蚊助眠。”
林森热情地介绍。
“山里草木做的?
不会就是那些云瘴草吧?”
一个对林森之前举动有所耳闻的村民半开玩笑地问。
林森有些尴尬,但还是如实回答:“是以云瘴草为原料,但经过特殊工艺处理,已经完全没有怪味,只有清香了。”
一听是云瘴草做的,许多人立刻露出了敬而远之的神情。
那玩意儿的坏名声在白云镇根深蒂固,谁敢轻易尝试?
“多少钱一瓶啊?”
有人随口问了句。
林森报了个他自认为非常公道的价格。
毕竟,从采摘、处理到提纯,每一步都凝聚了他的心血。
然而,村民们听了价格,纷纷摇头。
“这么一小瓶,就要几十块?
太贵了太贵了。”
“就是,我们庄稼人,哪用得着这些金贵玩意儿。”
一上午过去,林森的摊位前人来人往,驻足询问的有一些,但真正掏钱购买的,一个也没有。
林森有些失落,但他没有放弃。
他又尝试着去邻近的县城推销。
县城里的人对新事物的接受度稍高一些,但“云溪香”毕竟是新生事物,没有任何名气,加上林森不善言辞,推销效果依旧不佳。
一些小店铺的老板,看了看他的产品,大多以“市场定位不符”、“没有品牌知名度”等理由婉拒了。
连续几日的奔波,不仅没有打开销路,反而让他备受打击。
带来的样品原封不动,盘缠却花去不少。
“我就说嘛,那玩意儿能值钱?
简直是异想天开!”
村里的风言风语再次传开,比之前更加刺耳。
父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阿森,要不算了吧,别再折腾了。
跟爸妈一起,安安稳稳过日子不好吗?”
母亲红着眼圈劝他。
林森也开始自我怀疑。
难道,云溪香真的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难道这奇特的香气,注定只能孤芳自赏?
他把自己关在柴房里,看着那些凝聚了他无数心血的云溪香,心中充满了不甘。
他知道这是好东西,它独特的香气和功效是真实不虚的。
问题出在哪里?
是定价太高?
是包装不够吸引人?
还是人们对云瘴草的偏见太深?
夜里,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院墙上攀爬的云瘴草叶片上,泛着淡淡的清辉。
那股若有若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