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层小楼。
父母见他回来,喜忧参半。
喜的是儿子终于回家,忧的是他那明显失意的神情。
“阿森,回来就好好歇歇,别想太多。”
母亲端上一碗温热的甜汤,语气温柔。
父亲则在一旁抽着旱烟,叹了口气:“家里的几亩薄田,总归饿不死人。”
林森知道父母的心思,他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他不想一辈子守着那几亩薄田。
可未来的路在哪里,他一片茫然。
接下来的日子,林森过得有些消沉。
他帮着家里干些农活,大部分时间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窗外,云瘴草的藤蔓甚至爬到了院墙上,那股特有的气味若有若无地飘进来,让他有些烦躁。
他不止一次见过村民们费力地铲除这些“害草”,然后堆在路边任其腐烂,或者远远地拖到山坳里烧掉,升起一股更加呛人的烟。
“这鬼东西,真是白占地方,一点用都没有!”
邻居张伯一边挥舞着锄头,一边愤愤地骂道。
林森看着那些被弃之如敝屣的云瘴草,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万物皆有其用,这种草,真的就一无是处吗?
这个念头很淡,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他现在连自己都“无用”,哪有心思去管这些野草。
然而,命运的转轮,有时就在不经意间悄然拨动。
第二章:祖传残卷的微光一日,阴雨连绵,林森闲来无事,便想着整理一下祖父留下的旧物。
祖父曾是镇上少有的读书人,据说对草药颇有研究,只是性格有些孤僻,晚年更是深居简出。
在一个布满尘埃的木箱底,林森翻出了一叠泛黄的纸张,用细麻绳捆着。
解开绳子,纸张边缘已经残破,字迹也有些模糊,是用毛笔书写的小楷。
看内容,似乎是一本关于本地草木的札记。
林森随意翻看着,大多是些常见草药的性状、功用,以及一些他看不懂的批注。
当他翻到其中一页,目光忽然顿住了。
那一页画着一株植物的简图,正是云瘴草的模样!
旁边用小字写着:“云瘴,气烈,初闻不适,久之惑神。
然,若以特定之法炮制,可去其烈性,发奇香,有凝神、避秽之效。
惜法门繁复,十不得其一……”后面还有一些关于炮制方法的零星记载,比如“特定火候”、“辅以甘泉”、“隔水慢蒸”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