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醒来的时候,她的衣服已经完完整整地穿好了,只是床上白锦垫子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告诉她,自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她突然落下好多泪来,很伤心,自己好端端的,就与人有了首尾。
这在村子里,可是要浸猪笼的!
她看着端坐在那边的男子,冷漠,疏离,依旧像仙人一样,不染一丝尘埃,而她,仿佛就是他眼里最碍眼的尘埃。
“东西送到了,你可以走了......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其实,他也是第一次,鬼使神差地,就跟一个低贱的渔女睡了,他心下的恼意,也是很难平复的。
只是,看着她哭泣的眼眸,终究还是不忍心,又拿出几锭白花花的银子来,递给她。
“听说,你们这些打鱼的,最喜欢钱了,我给了你钱,你给了我一晚春宵,我们两清了!”
云娘不敢置信地听着他冷酷无情的话语。
他却是临了,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或许我以后兴致来了,再去寻你,找乐子。”
他忍不住娇笑着,一下子扯下云娘的衣袖,露出香肩,手下没轻没重地把玩着云娘布满红痕的肩膀,他可是一处都没落下,统统印上了他的标记。
云娘圆润的肩头在他手下不堪其扰,很快红了起来。
云娘捂着脸,哭着跑远了,离开这个让她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的地方。
原来,村里的人说的是真的,县里有钱人家的公子,就是惯会欺负人的。
惯会欺负她的!
云娘回了自己的草屋,在里面失魂落魄地躺着,谁来也紧闭房门,不去理睬,也不出门打鱼了。
晚上,她正呼吸均匀地躺着睡觉,旁边的大海,摇起一浪高过一浪,碧蓝的波澜,在屋子里投射出深深浅浅的波纹。
一摇一摇的,好看极了,似是鱼儿身上的鳞片,波光粼粼的。
云娘睡得很熟,还做着梦,梦里,她仍然是躺在月眠花丛中,她梦到,那个端方的小公子,要了她。
然而一转眼,那个小公子,便变换了脸,变成了呲牙咧嘴的罗刹鬼,要来吃她。
她一下子就被吓醒了,一醒来,惊恐地发现,梦中的那人,正定定地坐在自己的床边,巧笑地看着她,顾盼生辉,他对着她吹了一口气,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好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