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清月如此敌视,她也是太爱他罢了。
他暗自思量,待日后寻回清月,他必然会将一碗水端平,让二人和睦相处。
静柔公主却话锋一转,声音瞬间尖锐得如同利刃,带着极致的恐惧和怨毒嘶吼道:“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宋郎为什么不喝那杯酒?
只要宋郎喝了,我们就能慢慢等死,一起合葬!”
就在宋鹤之毛骨悚然的时候,心腹来报:“将军!
敌军突袭边疆!”
10.和爹娘走过边界,我心中才生起一种劫后重生的喜悦。
爹娘带着我在邻国定居,乔氏镖局也重新开了起来。
半个月后,我见到了白卿竹。
白卿竹的目光与我交汇时,双唇微颤,吐出地第一句便是:“对不住。”
我轻笑出声,立即明白了她这句话的意思。
“我是走镖人,理应保护好你。”
她皱着眉头,手指不自觉收紧茶杯。
“我以为山匪只是会把你关起来,没想到他们竟还脱了你的衣服。”
我垂下眼,无所谓道:“毕竟我是第一镖局的女儿,女人总该顾忌些贞洁。”
她红了眼,突然掏出一把匕首,“不对,你说过的,贞洁只是世人强加于女子头顶的剑刃。”
我看着匕首,才想起来,多年前曾在小巷中救过一个被侵犯的女子。
我蹲下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脸死死埋进我的胸脯,不敢抬头。
却在触碰到我腰间的匕首,一把拔出,毫不犹豫的朝手腕划去。
我一把抓住匕首,鲜血顺着刀身流到她的手腕上。
她喃喃自语:“我没了贞洁,没了。”
我脱下外衣给她披上,一字一句道:“贞洁只是世人强加于女子头顶的剑刃,真正该死的只有那些犯罪之人!”
后边,便是听说宰相家的千金,自愿下嫁给山野村夫,点名乔家镖局护送。
11.她苦笑:“我买通一伙人,假扮山匪,本想假死脱身。
没想到,你会上山救我。”
“他们告诉我,你被困在房中出不来。
我才放心烧焦一具尸体,安心离去。”
我咽下口茶,叹气道:“没想到你救过的小侍卫,听闻此事快马加鞭的赶来救你。”
我与宋鹤之,竟是孽缘!
“终究是我对不住你,得知他这般对你,我只能助你至此。”
白卿竹递过来一块令牌。
“我到了这,才明白你当初说的那番话。”
我接过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