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就疲惫了起来,真想立即躺在床上大睡一场。
我暗骂自己的神经质,摇摇头,上了楼。
开开门,伸个懒腰。
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和沙发上一件性感的丁字裤耀花了我的眼。
卧室里的呻吟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推开虚掩的卧室的门,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像极了乡下厕所里蠕动的白色生物。
一声惊叫,我认出来了。
还是她,孟微尘的初恋女友,我的前任,也就是N年前策划和告密的人。
相对于孟微尘的惊恐,那女人很镇定,甚至得意的炫耀着自己裸体的丰满,挑衅的向我眨了眨眼。
我压住怒火:对不起,回来拿件衣服,马上就走,你们继续。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从容地打包,甩门而去。
十六接受着别人的嘲讽,她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
我在乎的,还是你的心疼,哪怕,你已经给了别人。
..记得那晚,我一个人躺在陌生的旅馆里,嚎啕大哭。
我想回家,可是我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对我的父母。
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一而再,绝对不可以再而三。
我打定主意,一定要分手,尽管我们已经在一起接近七年。
我必须要给自己的感情一个交代。
要明明白白去爱,更要清清楚楚去分。
而就在我打定主意的那一刻,一件突发事件打乱了我的部署。
我再一次怀孕了。
而且,由于上一次流产时每到正规医院,或许这会是我的最后一个孩子。
我心纠结。
只是在默默回到家里,在父母背后静静舔伤。
我辞去了工作,我心好烦。
在家中的第七天,我的婆婆打过电话来。
“你快回来看看吧,微尘也不上班了,而且,3天不吃饭了……”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挂断电话。
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我竟然对孟微尘一点都恨不起来。
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我怀孕的消息。
公婆,他,突然赶了过来。
孟微尘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抱着我的腿,默默地流泪。
眼中分明是忏悔和柔情。
我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小诊所里失去的孩子。
摸着他乱糟糟的头发,相拥而泣。
十七在世界一些不知名的角落中,有些人,正在体会着一些不为人所知的忧伤。
渴望而不可及的温情,无法摆脱的无措和落魄,在嘶哑的呐喊中宣泄。
爱一个人,那样深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