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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产出户后,冰山总裁跪求复婚苏晴顾沉言结局+番外

火云邪神拖鞋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是什么时候对一个人彻底死心的?大概是,当我在手术室外,攥着那张写着“先兆流产”的诊断单,抖着手给他打电话,他语气不耐烦地说“我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苏晴崴了脚我得送她去医院,你那点小事自己处理一下,别总这么娇气”的时候吧。小事。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在他眼里,是小事。而苏晴,他青梅竹马的“好妹妹”,只是崴了脚,却比我可能失去孩子更重要。挂掉电话的那一刻,我听见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哦,原来是我的心。1我和顾沉言结婚三年。从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到二十五岁,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三年,都耗在了这个男人身上。朋友们都说我嫁得好,顾沉言,顾氏集团未来的掌舵人,家世显赫,英俊多金,是多少名媛挤破头都想攀上的高枝。她们不知道,光鲜亮丽的顾太太身份背后,是我...

主角:苏晴顾沉言   更新:2025-05-17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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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晴顾沉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流产出户后,冰山总裁跪求复婚苏晴顾沉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火云邪神拖鞋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什么时候对一个人彻底死心的?大概是,当我在手术室外,攥着那张写着“先兆流产”的诊断单,抖着手给他打电话,他语气不耐烦地说“我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苏晴崴了脚我得送她去医院,你那点小事自己处理一下,别总这么娇气”的时候吧。小事。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在他眼里,是小事。而苏晴,他青梅竹马的“好妹妹”,只是崴了脚,却比我可能失去孩子更重要。挂掉电话的那一刻,我听见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哦,原来是我的心。1我和顾沉言结婚三年。从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到二十五岁,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三年,都耗在了这个男人身上。朋友们都说我嫁得好,顾沉言,顾氏集团未来的掌舵人,家世显赫,英俊多金,是多少名媛挤破头都想攀上的高枝。她们不知道,光鲜亮丽的顾太太身份背后,是我...

《流产出户后,冰山总裁跪求复婚苏晴顾沉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是什么时候对一个人彻底死心的?

大概是,当我在手术室外,攥着那张写着“先兆流产”的诊断单,抖着手给他打电话,他语气不耐烦地说“我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苏晴崴了脚我得送她去医院,你那点小事自己处理一下,别总这么娇气”的时候吧。

小事。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在他眼里,是小事。

而苏晴,他青梅竹马的“好妹妹”,只是崴了脚,却比我可能失去孩子更重要。

挂掉电话的那一刻,我听见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哦,原来是我的心。

1我和顾沉言结婚三年。

从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到二十五岁,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三年,都耗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朋友们都说我嫁得好,顾沉言,顾氏集团未来的掌舵人,家世显赫,英俊多金,是多少名媛挤破头都想攀上的高枝。

她们不知道,光鲜亮丽的顾太太身份背后,是我日复一日的独守空房,和一颗被他亲手磋磨得千疮百孔的心。

我们的开始,像所有俗套的偶像剧。

我是个普通家庭的女孩,一次意外的邂逅,让他对我产生了兴趣。

他那样天之骄子般的人物,对我展开追求,送花、送礼物、在全校面前高调示爱,满足了我对爱情所有的幻想。

我沦陷了,傻傻地以为自己是那个被王子选中的灰姑娘。

婚后,滤镜碎了一地。

他的温柔体贴,似乎只存在于追求期。

婚后的顾沉言,恢复了他冷漠自矜的本性。

他忙于工作,永远有开不完的会,见不完的客户。

偌大的别墅,常常只有我一个人。

我生日那天,精心准备了一桌他爱吃的菜,从黄昏等到深夜,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最后,等来他带着一身酒气和苏晴的香水味回来,疲惫地对我说:“抱歉,忘了,苏晴今天心情不好,陪她多喝了几杯。”

苏晴,又是苏晴。

他那个永远需要被照顾、永远比我重要的“妹妹”。

我怀孕的时候,孕吐反应严重,吃什么吐什么。

他呢?

他正带着苏晴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酒会,因为苏晴说,她一个人应付不来那种场面,需要沉言哥在身边给她壮胆。

媒体拍到他们相携而立,郎才女貌,标题是“顾总与红颜知己,天作之合”。

而我,他的正牌妻子,正抱着马桶吐得昏天
黑地。

婆婆也从不喜欢我。

她觉得我家世普通,配不上她的宝贝儿子,话里话外总是敲打我,让我要有自知之明,安分守己,不要妄图插手顾家的任何事。

顾沉言每次都只是淡淡地说一句:“妈,少说两句。”

然后便没有下文。

他从不会真正为我辩解,更不会为了我忤逆他母亲。

有一次,婆婆当着众亲戚的面,指着我鼻子说:“我们顾家要的是能开枝散叶、旺夫益子的儿媳,不是你这种中看不中用,连个蛋都下不出来的花瓶!”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顾沉言只是皱了皱眉,拉着我的手,低声说:“别跟妈计较,她就那样。”

那一刻,我多希望他能站出来,大声告诉所有人,我是他爱的妻子,不是生育工具。

可他没有。

这些,我都忍了。

我爱他,爱到卑微如尘埃。

我想,只要我再努力一点,再懂事一点,他总会看到我的好。

直到这次。

拿到“先兆流产”诊断书的时候,我慌了神。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期盼了多久的孩子。

医生说情况不太好,需要立刻住院保胎,并且家属签字。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顾沉言。

电话接通后,背景音嘈杂,隐约有苏晴娇弱的声音。

“沉言,什么事?”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在忙,晚点说。”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

“顾沉言,我……我可能要流产了,医生让我住院,需要你签字。”

我的声音开始发颤。

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是苏晴带着哭腔的声音:“沉言哥,我脚好痛,好像骨折了……”接着,顾沉言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烦躁和不容置喙的命令:“苏晴崴了脚,我得送她去医院。

你那点小事自己处理一下,叫个朋友陪你去,别总这么娇气,我晚点过去。”

“啪嗒。”

电话被挂断了。

我站在医院冰冷的走廊里,看着诊断书上那几个刺眼的字,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小事……娇气……”原来,我和我们的孩子,在他心里,就是一件可以被“自己处理一下”的小事。

苏晴崴了脚,他十万火急。

我可能失去孩子,他让我别娇气。

那一瞬间,所有的委屈、不甘、愤怒,都化为了一片死寂。

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
感觉。

我平静地给我的闺蜜姜淼打了电话,她火急火燎地赶来,帮我办了住院手续。

躺在病床上,输着保胎的药液,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突然觉得很可笑。

我这三年,究竟在坚持什么?

孩子最终还是没保住。

医生说,孕早期本就不稳,加上我情绪波动太大,精神压力过重。

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

只是觉得解脱了。

这个孩子,大概也不想来到这样一个不被父亲期待的家庭吧。

顾沉言是在第二天才出现的。

他带着一脸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手里提着一个果篮。

“怎么样了?”

他问,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孩子没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

他愣了一下,眉头蹙起:“怎么会?

医生不是说可以保胎吗?”

“大概是它觉得,投胎到我们家,不是个好选择吧。”

我扯了扯嘴角,笑意未达眼底。

他沉默了,半晌才说:“别多想,养好身体,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以后?”

我轻笑出声,“顾沉言,我们离婚吧。”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锐利如刀:“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

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累了,不想再爱你了。”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正视我的情绪。

以前无论我怎么委屈,怎么难过,他都视若无睹,或者轻描淡写地一句“别闹”。

“林晚!

你别无理取闹!”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就因为我没及时赶过来?

苏晴她……够了!”

我打断他,“顾沉言,苏晴崴脚重要,还是我们的孩子重要?

你心里没点数吗?

哦,也对,你心里只有苏晴。”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他似乎也失了耐心,“离婚?

林晚,你别忘了,你今天拥有的一切是谁给你的。

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此刻只觉得陌生又可笑。

“是,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

顾太太的身份,这栋冰冷的别墅,还有这些数不清的委屈和冷落。”

我慢慢坐起身,“所以,我净身出户。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离婚。”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脸色铁青。

“你最好想清楚。”

他甩下这句话,摔门而去。

我知道,他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过几天就会像以前一样,自己
消化掉所有委屈,然后继续做他那个懂事温顺的妻子。

他错了。

这一次,我是真的死心了。

2出院后,我没有回顾家大宅,而是直接回了我自己的小公寓——那是婚前我用自己稿费买的,一个小小的一居室。

顾沉言没有再联系我。

或许在他看来,我这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等着他去哄。

我开始默默地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那些他送的名牌包包、珠宝首饰,我一件都没带走。

我只带走了我的书,我的电脑,还有一些日常衣物。

一周后,我约了他的律师。

离婚协议很简单,我放弃所有婚内财产,净身出户。

律师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和不解,大概觉得我疯了。

顾沉言终于出现了,在我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

他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眼神冰冷:“林晚,你确定要这么做?

别后悔。”

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了一个这三年来最轻松的笑容:“顾沉言,这是我这辈子做得最不后悔的决定。”

签完字,我把婚戒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

“还给你。

祝你和苏晴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身后,是他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林晚,你会回来求我的!”

我没有回头。

离开顾沉言的世界,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我卖掉了国内的小公寓,用那笔钱,加上这些年写稿攒下的一些积蓄,买了一张去往南半球的单程机票。

我想换个环境,彻底告别过去。

落地新西兰,阳光明媚,空气纯净。

我租了一个带小花园的房子,开始学着插花,学着烘焙,学着把荒芜的小花园打理得生机勃勃。

我重新拾起了我的专业——儿童文学创作。

以前为了迎合顾沉言和他家人的喜好,我几乎放弃了我的梦想。

现在,我自由了。

我开始在网上连载我的童话故事,温暖治愈的笔触,很快吸引了一批读者。

有出版社联系我,想出版我的故事。

我剪短了头发,学会了化妆,开始健身。

镜子里的我,眼神明亮,笑容自信,和以前那个围着顾沉言打转、患得患失的林晚,判若两人。

哀莫大于心死之后,是破茧成蝶的新生。

我不再关注国内的任何消息,屏蔽了所有和顾沉言有
关的人。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好我自己的生活。

3顾沉言以为林晚只是在闹脾气。

他习惯了她的懂事和顺从。

每次他惹她生气,冷落她几天,她自己就会想通,然后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对他好。

所以,当林晚真的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时,他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

他甚至觉得有些轻松。

耳边终于清净了,不用再听她的抱怨,不用再应付她的小情绪。

苏晴崴了脚,他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照顾她,弥补这些年因为已婚身份对她的“疏忽”。

然而,这种轻松感并没有持续多久。

家里没有了林晚,变得空荡荡的。

早上起来,没有温热的早餐,只有冰冷的牛奶和面包。

晚上回家,没有亮着的灯,没有可口的饭菜,只有一片漆黑和死寂。

他的胃开始抗议,他的衬衫再也没有熨烫得一丝不苟,他的领带也总是系得歪歪扭扭。

他开始烦躁。

以前,这些都是林晚做的。

她会早起一小时,为他准备营养均衡的早餐;她会算着他回家的时间,做好一桌他爱吃的菜等他;她会把他的衣物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一直以为这些是理所当然的。

苏晴试图接替林晚的位置。

她学着做饭,但不是糊了就是咸了;她尝试着帮他打理衣物,却把他的限量版衬衫洗得缩了水。

顾沉言第一次对苏晴发了火。

苏晴委屈地哭了,说:“沉言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前没做过这些……”他看着苏晴梨花带雨的脸,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他开始失眠。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躺在曾经和林晚同床共枕的大床上,身边空荡荡的。

他会想起林晚柔软的身体,想起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想起她睡着时安静的呼吸声。

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想念她。

助理战战兢兢地告诉他,林晚真的净身出户,并且已经离开了S市,不知所踪。

他派人去找,却发现林晚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查不到任何出入境记录和消费记录。

她把所有他送的东西都留下了,银行卡也注销了,仿佛要彻底抹去与他有关的一切。

顾沉言第一次感到了恐慌。

他去了林晚以前住的小公寓,那里已经换了新的业主。

他去了他们曾经去过的餐厅、电影院、公园,希望能找到一丝她的痕迹。

都没有。

有一天,他无意
中在书房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被林晚遗落的小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她写的日记。

“X年X月X日,今天是我和沉言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

我等了他一夜,他没有回来。

没关系,他工作忙,我可以理解。”

“X年X月X日,我发高烧,浑身难受。

给他打电话,他说他在陪苏晴。

苏晴只是心情不好。

呵呵,我的命大概不如苏晴的心情重要。”

“X年X月X日,婆婆又骂我了,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

沉言只是让我别计较。

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站在我这边一次?”

“X年X月X日,我怀孕了!

我要当妈妈了!

沉言知道后也很高兴,他说他会减少工作,多陪陪我。

我相信他。”

……“X年X月X日,宝宝,对不起,妈妈没能保护好你。

也许离开这个冰冷的家,对你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

爸爸不爱你,他爱的是苏晴阿姨。

妈妈也累了,不想再爱他了。”

日记的最后几页,字迹潦草,带着未干的泪痕。

顾沉言拿着日记本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原来,她默默承受了这么多委屈。

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流了那么多眼泪。

原来,他所以为的“懂事”,是她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消化和隐忍。

原来,那个孩子……他以为她只是小题大做,却不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绝望。

“苏晴崴了脚我得送她去医院,你那点小事自己处理一下,别总这么娇气。”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他想起那天林晚在电话里颤抖的声音,想起她苍白如纸的脸,想起她平静地说“孩子没了”时的眼神。

那是怎样的一种死心?

“林晚,你会回来求我的!”

——他当初是多么自信,多么傲慢!

现在,他只想狠狠抽自己几巴掌。

顾沉言开始发疯似的找林晚。

他动用了顾家所有的人脉和资源,不惜一切代价。

朋友们都说他魔怔了。

为了一个净身出户的前妻,至于吗?

至于。

太至于了。

他现在才明白,林晚不是他生活里的附属品,而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阳光和空气。

失去了她,他的世界一片灰暗,连呼吸都带着痛。

苏晴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沉言哥,你是不是还想着林晚姐?

她都已经走了,而且是她自己要走的,你
何必……闭嘴!”

顾沉言第一次用如此冰冷的眼神看她,“如果不是你,我和林晚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苏晴被他吓住了,脸色惨白。

她一直以为,顾沉言对她是有情的,林晚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摆设。

现在看来,她错了。

顾沉言开始酗酒,整夜整夜地不回家。

公司事务也无心打理,业绩一落千丈。

顾父震怒,将他狠狠训斥了一顿。

他像个行尸走肉,喃喃自语:“爸,我把她弄丢了……我把林晚弄丢了……”他第一次在父亲面前流露出脆弱。

顾父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自己种下的因,自己尝这个果吧。”

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彻心扉,什么叫悔不当初。

他曾拥有一块温润的璞玉,却亲手将她磨砺成冰,然后弃之如敝履。

现在,他想找回来,却发现那块玉早已不知所踪,或者,已经被人捧在手心,悉心呵护。

4两年后。

新西兰,皇后镇。

我经营的“晚晴烘焙小屋”已经是当地小有名气的网红店了。

我创作的童话绘本《花园里的小精灵》也拿了国际大奖,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在全球发行。

我不再是那个依附于顾沉言的林晚,我是畅销书作家林晚,是独立自信的林晚。

生活平静而美好。

姜淼也移民过来,在我隔壁开了家花店,我们互相照应,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我还遇到了姜哲。

他是本地一个很有名的风景摄影师,温文尔雅,风趣幽默。

他是我的忠实读者,也是我烘焙小屋的常客。

他会带着相机,记录下我做甜点时专注的样子,记录下小花园里每一朵花开的瞬间。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欣赏和温柔。

他说:“林晚,你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像有星星。”

我以为我的心已经死了,不会再为任何人跳动。

可是在姜哲日复一日的陪伴和温暖下,那颗沉寂的心,似乎又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

我没有立刻答应他的追求,但我也没有拒绝他的靠近。

我想,或许我可以尝试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直到那天。

一个寻常的午后,阳光正好。

我正在柜台后整理订单,风铃响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走了进来。

挺拔,清瘦,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沧桑。

是顾沉言。

两年不见,他变了很多。


眼角的细纹,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曾经意气风发的顾大少,如今看起来竟有些落魄。

他直直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狂喜,有痛苦,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悔恨。

“林晚……”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愣了几秒,随即恢复了平静,露出职业化的微笑:“先生,请问需要点什么?”

仿佛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客人。

顾沉言的身体晃了一下,眼底的痛色更深。

“晚晚,是我,顾沉言。”

他往前走了一步。

“我知道。”

我点点头,语气疏离,“顾先生,好久不见。

您是来旅游的吗?”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没有激动,没有怨恨,只有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深水,让他看不透。

“晚晚,我找了你两年。”

他声音哽咽,“跟我回去,好不好?”

“回去?”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回顾家大宅继续做你的受气包太太,还是继续看你和苏晴小姐上演情深义重?”

我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讽刺。

“不是的!

晚晚,以前都是我的错!

我和苏晴什么都没有,我爱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急切地解释,甚至有些语无伦次,“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试图去拉我的手。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顾先生,我想你误会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两年前就离了。

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和过去有任何牵扯。”

这时,姜哲捧着一束刚从花园里剪下的玫瑰走了进来。

“晚晚,你看今天的玫瑰开得多好……”他话说到一半,看到了顾沉言,微微一怔,随即礼貌地笑了笑,“这位是?”

“一位来自故乡的……客人。”

我介绍道,然后对顾沉言说,“顾先生,如果你只是想叙旧,那我们没什么好叙的。

如果你想买甜点,欢迎。

如果没事,请便,我还要招待客人。”

顾沉言看着姜哲,又看看我,眼神黯淡下去。

姜哲把玫瑰递给我,自然地揽过我的肩膀,对我温柔一笑。

那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顾沉言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踉跄着退后几步。

“林晚,我不会放弃的。”

他留下这句话,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从那天起,顾沉言开始了他笨拙又卑微的追妻之路。

他每天
都会来我的烘焙小屋,不说话,就坐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我。

点一杯最苦的黑咖啡,一坐就是一下午。

他会买下我店里所有的甜点,然后分给路人。

他会学着姜哲的样子,每天送我一束花,却不知道我最喜欢的不是玫瑰,而是向日葵。

他甚至会跟踪我,在我家楼下徘徊,像个无助的孩子。

有一次,下起了大雨。

我看到他没有打伞,浑身湿透地站在雨中,固执地看着我的窗户。

那一刻,我承认,我的心还是刺痛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一下而已。

姜淼看不下去了,对我说:“晚晚,要不就给他个机会?

看他现在这样子,也挺可怜的。”

我摇摇头:“淼淼,不是所有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无法弥补了。”

更何况,我怎么能忘记那个失去的孩子,忘记那些在绝望中挣扎的日日夜夜?

我约顾沉言出来,在一家咖啡馆。

“顾沉言,别白费力气了。”

我开门见山,“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为什么?”

他红着眼眶,声音嘶哑,“晚晚,我知道我以前混蛋,我伤害了你,也伤害了我们的孩子。

这两年,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

我用尽一切办法弥补,只要你肯回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设计精巧的钻戒。

“晚晚,重新嫁给我,好吗?

这一次,我发誓,我会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你。”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可悲。

“顾沉言,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我轻轻摇头,“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你所谓的‘全世界最好’。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能在我生病时陪在我身边的人,一个能在我被欺负时站出来保护我的人,一个能把我和孩子放在心尖上的人。”

“而这些,你都给不了。”

“或者说,你以前吝于给予。”

“不,我可以!

我现在都可以!”

他激动地站起来,“晚晚,你看我,我现在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太晚了,顾沉言。”

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我的心,早在两年前那个冰冷的下午,就已经死了。

是你亲手杀死的。”

“至于孩子,”我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如果它还在,看到你现在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或许会觉得,也算是替我出了一口恶气吧。”

我的话像一把刀,狠狠扎在他心上。

他颓然坐下,双手掩面,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哭得像个孩子。

我没有再看他,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我听到他压抑的、带着绝望的低吼:“林晚!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顾沉言,有些错,注定无法原谅。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5我最终还是接受了姜哲。

他不像顾沉言那样耀眼夺目,却像一束温暖的阳光,驱散了我心底所有的阴霾。

他尊重我的过去,珍惜我的现在,并对我们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他向我求婚的那天,没有盛大的排场,没有昂贵的钻戒,只有后花园里漫天的萤火虫,和他真挚的眼神。

“林晚,我知道我给不了你顾沉言曾经给你的物质生活,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温暖的家,一颗永远爱你的心。

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笑着点头,泪水模糊了双眼。

这一次,是幸福的眼泪。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只邀请了几个亲朋好友。

顾沉言也来了,不请自来。

他站在教堂的角落,远远地看着我。

穿着洁白婚纱的我,挽着姜哲的手,笑靥如花。

他没有上前打扰,只是默默地看着,直到仪式结束。

后来,姜淼告诉我,顾沉言那天在教堂外站了很久很久。

他把顾氏集团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自己则留在了皇后镇,在我烘焙小屋对面的街角,开了一家小小的书店。

书店的名字,叫“追忆似水年华”。

他不再打扰我的生活,只是偶尔,我会看到他隔着一条街,远远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落寞和祝福。

听说,苏晴后来嫁给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富家子弟,但婚后生活并不如意,丈夫风流成性,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大概就是她的报应吧。

至于我和顾沉言,终究是错过了。

他用三年的冷漠教会我什么是绝望,我用一生的离开告诉他什么是代价。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破镜重圆,更多的是覆水难收。

不懂珍惜的人,活该失去。

我曾经在网上回答过一个问题:“放弃一个深爱很久的人是什么体验?”

我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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