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沉默。
“你觉得主角最后的选择合理吗？”
林小满突然问道，“放弃永生程序，只为了保留人类情感？”
程远思考了一会儿：“值得。”
“我也这么觉得！”
林小满眼睛一亮，“没有情感的生命算什么生命呢？
就像.....就像一段没有变量的代码，永远只会执行同样的指令。”
这个比喻让程远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林小满得意地笑了：“别这么看我，跟你混久了，我也学会了一点程序员思维。”
他们在艺术楼前分手。
林小满要去画室完成作业，程远则打算回宿舍继续完善他的游戏。
临走前，林小满突然说：“对了，下周我们系有个小型作品展，我有几幅画参展.....你要来看看吗？”
程远几乎要脱口而出“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看着林小满期待的眼神，他点了点头：“好。”
“太棒了！
那下周三下午四点，艺术楼一楼展厅会合！”
林小满欢快地说，转身跑上台阶，又回头补充道：“记得哦，千万别忘了！”
程远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后，才意识到自己嘴角挂着微笑。
他转身走向宿舍，脚步比平时轻快许多。
接下来的几天，程远发现自己频繁地查看手机，期待着林小满的消息。
她时不时会发来一些有趣的东西——一片形状特别的云，一只睡在画室窗台上的猫，或是她刚完成的素描。
程远每次都认真回复，虽然通常只有简短的几个字。
周三下午，程远站在艺术楼展厅门口，犹豫不前。
透过玻璃门，他能看到里面人头攒动，谈笑声隐约传来。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裤缝，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程远！
你真的来了！”
林小满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今天她穿着正式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裙，头发整齐地扎成马尾，看起来与平时截然不同。
她手里拿着一张小卡片：“这是参展证，我特意给你留的。”
程远接过卡片，上面印着‘特邀嘉宾’几个字。
林小满拉着他的手腕：“快来，我的作品在靠窗的位置。”
展厅里人比程远想象的还要多。
他紧跟在林小满身后，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转身逃走。
林小满的作品是一系列数字绘画，名为《看不见的代码》，将计算机概念转化为视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