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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成了同妻谭誉李珂珂结局+番外小说

江樱南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亲还是B市医药界的首富时,我作为他的私生女,以年薪百万“聘请”了一位丈夫。只要他配合我分到家产,我就帮他母亲起死回生。两年前,父亲突然失踪,我失去了继承权,他毫不犹豫地搬离了海里别墅。再见面时,我是寒风中穿着高开叉旗袍的礼仪小姐,他已是享誉国际的剧作家,身边还粘着十八线小明星。擦肩而过时,他轻声问我:“你可曾后悔过?”我咬了咬嘴唇,不敢说“是的”。一离婚两年,我没想过会和谭誉再次重逢,且如此狼狈。上台颁奖前,我盯着奖杯上的名字发呆。年度最佳原创剧本|谭誉,这只是巧合重名吧。随着BGM的响起,场内爆发出潮水般的掌声,一个高挑的身影被人群簇拥着走向台前。我伸手拔下头上的发簪,如瀑般的黑发垂落,遮掩了我的脸庞。他拾级而上,我深吸一口气,...

主角:谭誉李珂珂   更新:2025-05-17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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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誉李珂珂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我成了同妻谭誉李珂珂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江樱南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还是B市医药界的首富时,我作为他的私生女,以年薪百万“聘请”了一位丈夫。只要他配合我分到家产,我就帮他母亲起死回生。两年前,父亲突然失踪,我失去了继承权,他毫不犹豫地搬离了海里别墅。再见面时,我是寒风中穿着高开叉旗袍的礼仪小姐,他已是享誉国际的剧作家,身边还粘着十八线小明星。擦肩而过时,他轻声问我:“你可曾后悔过?”我咬了咬嘴唇,不敢说“是的”。一离婚两年,我没想过会和谭誉再次重逢,且如此狼狈。上台颁奖前,我盯着奖杯上的名字发呆。年度最佳原创剧本|谭誉,这只是巧合重名吧。随着BGM的响起,场内爆发出潮水般的掌声,一个高挑的身影被人群簇拥着走向台前。我伸手拔下头上的发簪,如瀑般的黑发垂落,遮掩了我的脸庞。他拾级而上,我深吸一口气,...

《离婚后,我成了同妻谭誉李珂珂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父亲还是B市医药界的首富时,我作为他的私生女,以年薪百万“聘请”了一位丈夫。

只要他配合我分到家产,我就帮他母亲起死回生。

两年前,父亲突然失踪,我失去了继承权,他毫不犹豫地搬离了海里别墅。

再见面时,我是寒风中穿着高开叉旗袍的礼仪小姐,他已是享誉国际的剧作家,身边还粘着十八线小明星。

擦肩而过时,他轻声问我:“你可曾后悔过?”

我咬了咬嘴唇,不敢说“是的”。

一离婚两年,我没想过会和谭誉再次重逢,且如此狼狈。

上台颁奖前,我盯着奖杯上的名字发呆。

年度最佳原创剧本|谭誉,这只是巧合重名吧。

随着BGM的响起,场内爆发出潮水般的掌声,一个高挑的身影被人群簇拥着走向台前。

我伸手拔下头上的发簪,如瀑般的黑发垂落,遮掩了我的脸庞。

他拾级而上,我深吸一口气,紧随颁奖嘉宾之后,心中默念着“他看不见我”,期盼时间能飞速流逝。

“谭誉,我爱你,跟我在一起吧!”

一位坐在前排的女演员突然站起身大声告白。

灯光师巧妙的把一簇光打在她身上,使得身着香槟色绸缎礼服的优雅身姿显得更加璀璨夺目。

片刻寂静后,全场一片哗然。

“咚~”的一声,我不慎撞在了颁奖嘉宾的后背上,脚下一滑,从台阶上滚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还好吗?”

谭誉越过众人来到我的身边问道。

我恨不得像沙漠里的鸵鸟,把头深深埋在地下。

他轻声叹息,小心翼翼地将西装披在我的身上。

看吧,谭誉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温暖到我的心,以至于在某些时刻,我会误以为他深爱着我。

他总是会给楼下的流浪猫喂火腿肠,买空街道旁老奶奶亲手种植的蔬菜,还会扶起那些倒在路边的共享单车。

他依旧是那个他,只是与他分离的两年,宛如隔世。

“喂,小季,快点起来,这是直播!”

另一位捧着鲜花的礼仪娟子小声提醒我。

我突然惊醒,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影响了颁奖典礼进行,今天的工资要泡汤了。

我慌忙理了理身上炸了线的旗袍,尽量端庄的起身,一瘸一拐的退到了幕后。

四周依旧嘈杂一片,谭誉早就回到了话筒前,台下的少女眼神灼灼的望着
他。

“听说谭誉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李珂珂还能这样大胆示爱,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

我强忍着脚踝的刺痛,“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娟子。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台下议论的众人逐渐附和着,等着谭誉的回应。

我抬头望向台上,谭誉微微一笑,调整了一下金丝眼镜,眼中闪烁着星星一样的光芒,丝毫不见尴尬之情。

“感谢各位评委和同仁对我的肯定,对《光年之外》剧本的热爱。

你们的厚爱如同最美丽的花朵,我愿将这份荣耀献给珂珂。”

台下的李珂珂正准备开口发言,突然手中被塞进了一束鲜花,她的眼睛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却也难掩一丝不甘。

“这是答应了?”

拿着对讲机的工作人员小声嘀咕。

娟子翻了翻白眼,白激动一场,不知道哪个剧组又缺话题炒作了。

“笨蛋,真的喜欢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喂,小季,你说是不是?”

“哎~你别走啊!”

谭誉的回应虽未明言,却已让全场沸腾。

我闪身躲进洗手间,从手包里掏出一支烟。

二窗外的大雨像波浪似的,一趟趟席卷而来,斜斜打在玻璃上,压得人喘不上来气。

我坐在隔间里马桶上,听着外面两个女生聊天。

“刚才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对谭誉手拿把掐吗?”

一个低沉的女声问。

“哎呦,烦死了,你不要再问啦!”

李珂珂回忆起前天,《君生》剧组聚会后,自己好不容易支开众人,不着寸缕的躺在醉酒的谭誉床上。

明明那个男人抱着自己呢喃低语,明明冲动的像猛兽一样撕开自己薄如蝉翼的丝裙,却在自己轻轻唤他的名字时陡然清醒。

李珂珂被独自扔下,一个人羞辱的裹着被子,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不一会儿,谭誉裹着浴袍出来,眼睛里还氤氲着水汽。

“今天的事情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

李珂珂想到这里,摁灭手里的香烟。

“红红姐,谭誉当年究竟为什么跟他前妻分开?”

“谭誉的过去藏得可真够深的,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他那帮圈内好友那里打听出来,原来谭誉的前妻是医药界大佬季家的千金大小姐,不过见过她的人寥寥无几……哐啷~”我手里的打火机掉进了
垃圾桶里。

“谁在那儿?”

红红姐立刻提高嗓门,警惕地喊道。

我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推开厕所隔间的门。

“这里是专门为艺人准备的套间,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被两双眼睛上下打量的浑身不自在。

“外面的的洗手间水管爆了正在维修…..行了行了,以后记着点规矩,出去别乱说话,不然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红红姐瞅着我一身礼仪小姐的装扮,说话支支吾吾的不成气候,摆手让我赶紧滚蛋。

李珂珂在背后小声抱怨着。

“一脸穷酸样,居然还在抽Rothmans Blue这种进口烟,真是的,快让阿姨来打扫打扫,脏死了。”

我“哎”了一声,捡起手包里散落的东西出了门。

“请你等一下。”

走廊的另一边忽然传来谭誉的声音。

我脑子一片空白,像孙悟空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

这时,恰好娟子拎着包从化妆间走出来。

“谭先生,这是您的外套。

今天的事实在不好意思,您也清楚颁奖时突发状况,如果您需要,我们可以干洗过再送还给您。”

娟子说着还冲我挥挥手。

“小季啊,快点儿过来谢谢谭先生吧!

不然今晚的辛苦钱可就泡汤啦。”

我的脚像被胶水黏住了一般,寸步不前。

娟子瞧见我愣在那儿,尴尬地笑了笑。

“谭先生,小季脸皮薄,还要多谢您跟主办方说情,没有投诉我们。”

“没关系,碎了一个奖杯而已,你们走吧。”

我站在阴影里,像被放了线的提线木偶,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心却“咚咚”响的像擂鼓一般。

看吧,我只要出现,就把谭誉的生活折腾的乱七八糟。

三大三那年,我照常组织学校留学新生欢迎会。

谭誉是最后一个到的。

他穿着单薄的风衣,拿着一把硕大的黑伞,落座时还带着清冷的水汽。

新生欢迎会热闹非凡,他却躲在昏暗的角落里不停地敲击着键盘,眼底全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倦意。

听学长说,他自己搞定留学的全部花销,还不时给家里转钱。

谭誉是大家口中的“学霸”,也是超级兼职生。

下午去阿三开的便利店做收银员,晚上给考托福的孩子做远程家教,周末偶尔还接导游的活。

谭誉非常忙,手里却没有什么余钱。

照理说,他本
没有机会大三到英国做交换生。

偏偏文学系的薛教授看中了谭誉的才学,只要他肯多花点精力打磨剧本,就说服系里增加一个名额。

谭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苦可以吃,但是机会稍纵即逝。

就这样,超级兼职生谭誉远渡重洋,来到了我这个快乐的留子身边。

我需要一个听话的男朋友,分担我挥金如土的生活。

于是,在初见面的第二天,我就在阿三便利店的外面抽着烟等他下班。

谭誉似乎很惊讶我的出现,压低的鸭舌帽下,一双眼睛亮闪闪的。

我毫不犹豫上前拉住他的小手,郑重其事的表白。

“谭誉,我喜欢你,你天天在这累死累活的打工能挣几个钱,以后姐们养你,我的就是你的。”

不出意料的,我被拒绝了。

可自从16岁我被季家人送出国留学后,生活安逸自在,万事手到擒来,还从没尝试过被拒绝的滋味,还不知道什么叫放弃。

于是,便利店的老板每天都能看见一个中国小姑娘,乐呵呵的开着一辆破MINI,风雨无阻的等谭誉下班。

正在周围的朋友都劝我放弃的时候,国内传来了谭誉母亲再次病危的消息。

我给他送来了最新的抗癌药物,这是季氏医药集团和米国实验室联合研发的,还处于保密阶段。

谭誉母亲被送进了众安医院高层的特护病房,住院费全免。

就在谭母又一次迎来生的希望的时候,他搬着行李住进了我的公寓。

我天真的以为,谭誉跟我的爱情也冒出了小芽。

每天早起的他,会把牛奶面包送到床边,还会在我懒懒撒娇的时候抱我去刷牙洗脸。

原本等着看我笑话的富二代们全都哑了声,说是见鬼了,这年头还能看到爱情。

渐渐地一些流言蜚语传到我们耳朵里,说有才华还是比不上有钱花,谭誉多清高一人还是为了五斗米献身了。

谭誉充耳不闻,继续繁忙的兼职生活,无论我怎么纠缠撒娇,他都按部就班的学习工作。

拿到学位证那天,谭誉对我说,“我们结婚吧。”

四我的心像非洲草原上狂奔的猎豹。

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靠向谭誉,手里的向日葵抛向半空,两个人在毕业典礼上留下了缠绵一吻。

回国后,我们在海里别墅共同生活了三年。

直到那一天。

低沉着
蓄满水汽的天空,像裂开了一道缝,雨倾泻而下。

我全身湿透回到家。

谭誉在厨房里张罗了满满一桌饭菜。

“我们分手吧。”

我默默站在厨房门口半天,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谭誉把最后一道鱼汤放下,解下围裙。

“总得有个原因吧。”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浴巾,机械的擦着发丝上的水。

“你对我没有利用价值了。”

谭誉镜片后的寒光一闪而过,面无表情的摔门离去。

花园里的泥浆像桌上的冰淇淋蛋糕一样化开,我在落地窗前停留片刻,确定谭誉走远后,来不及为这段感情留泪,急忙开始收拾现金和随身物品。

五个小时后,我带着父亲失踪前留给我的硬盘,落地东京羽田机场。

这一场异国逃亡,一走就是两年。

直到一个月前,我收到了父亲秘书的邮件,才带着满心忐忑回到B市。

真不愧是季燃严选,谭誉用了两年就站上了国内首屈一指的领奖台。

他本就是极其富有才学的人,大二的时候写的剧本拿下了暑期档的票房冠军。

只是那时候,他是别人的影子写手,见不得光而已。

李珂珂,两年前从《全民选秀》高位出道,唱跳俱废,舞台没见几个,转型做了演员,成了新晋国民小花,影视资源拿到手软。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还能牵扯到一起。

才子佳人,是观众最喜欢看的话本。

我坐在楼梯间,回忆在脑子里横冲直撞,就在快要爆炸的边缘,我反手甩了自己一巴掌,努力让脑子安静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掏出打火机,想点一支烟。

“你从什么时候又开始抽烟的?”

谭誉的声音从楼梯上方传来,声音冷的可怕。

我慌忙把打火机丢在身后,空手掐灭了刚点燃的烟,慌张的像做错事的孩子。

五谭誉快步走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小心翼翼的吹着。

后知后觉的我,才感觉到手指的烫伤,“嘶~”的一声猛吸一口气,把眼泪憋了回去。

楼梯间的灯忽明忽暗的闪着黄光。

我的耳朵根变得比指尖还烫,连忙后退两步,和他拉开一个身位。

“你们不是早下班了,还不走?”

谭誉甩了甩手,脸上看不见丝毫的窘迫和尴尬。

“娟子姐带着其他人去赶场了,我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你们今天的工资结了
吗?”

我有点困惑的抬头看向他。

谭誉的眼睛不自在的从我身上移开。

我才意识到炸线了的旗袍已经露底了。

“要不要我顺路送你回家,这么晚了男朋友该等急了。”

听得出谭誉在故意转移话题,化解眼前的尴尬。

我慌不迭的拒绝,分了手的前任就要有分寸感。

“李珂珂小姐应该也在等你吧。”

谭誉身子明显的一顿,朝我伸出的手又重新插进兜里。

“是啊,珂珂还在等我,小姑娘一刻也舍不得跟我分开,跟你年轻的时候倒是有点像。”

“谭誉,那就此别过,祝你们幸福。”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冒出来一股无名的火,咽下到嘴边的话,转身拉开楼梯间的门就想离开。

“季燃,你就这么着急走,这么讨厌我吗?”

身后谭誉突如其来的怒喊声吓了我一跳,我一脸莫名其妙,老娘还没说你张嘴嫌我老呢,您倒是先跳脚了。

我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间。

现在,谭誉是戏剧圈炙手可热的新星,我却潦倒如沙尘,这样的两个人本不该再有交集。

“你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何必又出现呢?”

“季燃,你这样的来去自由,何时考虑过我的感受?”

谭誉疾步跟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两人身体顿时失去了重心,重重的摔向墙壁。

我腿上的伤口再次被撕裂,手上也没了力气挣开谭誉的钳制,鼻尖上萦绕着他身上好闻的松香。

谭誉刘海散落下来,眼睛里流转着异样的光芒,我半闭上眼眸低下头,不敢对视。

过去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舞台上那个才华横溢的编剧,眼前这个失去理性的男人。

“玩消失这么有意思吗?

微信、电话、住址全TM换了,连JC都找不到你!

呵~季燃,你可真狠心啊!”

我强忍着眼里早已蓄满的泪水,鼻子发酸,深呼吸两口,抬头对上谭誉的逼视。

“你既然都报警了,难道不知道我父亲失踪,季氏医药陷入争权内斗,我自顾不暇,只能仓皇出逃。”

“那你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

我一瞬间被气笑了,告诉你一起坐以待毙吗?

“就因为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吗?”

“叮~”电梯门突然打开。

我还来不及回答谭誉的质疑,李珂珂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怎么是你?

你们在干嘛?”

李珂珂好
看的眉头皱成一团,瞅着姿势暧昧的我们。

我心里一阵无语,怎么不能是我?

今天出门没有查黄历还是怎么着,我跟个被审问对象似的,轮番上阵严刑拷打。

谭誉自然的松开我的手,回到李珂珂身边。

“介绍你们认识一下,这是我的前妻季燃,李珂珂不用介绍了,你应该认识。”

“哦~季燃姐。

你好,刚才在洗手间如有冒犯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包涵。”

李珂珂尽量克制住自己上下打量我的眼神,伸出纤纤玉手,向我示好。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那细腻的手感跟我刷了两年盘子的完全不同。

“季燃姐,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们哦,我们加下微信,谭誉哥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谢谢,不过我没有微信。”

我扬了扬手里的诺基亚,冲他们淡淡一笑。

“不好意思,我朋友还在剧场外等我,我就先走了。”

两人看着我一瘸一拐的背影,神色各异。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潇洒一些,可一走出剧场大门还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六周一早上八点半,我挂着大大的熊猫眼来到公司。

刚打了卡,就听见前台小梅和同事们在茶水间八卦。

“听说了吗?

《寻觅》的版权终于被老大敲下来了,对方一会就要来谈方案。”

“是那个连续两年蝉联热销榜第一的小说吗?

我可听出版社编辑大大说,作者坚持要在游戏开篇插一则寻人启事。”

“啊,这么奇怪吗?

找的不是孩子就是爱人吧。”

“哈哈,总不能是寻找欠钱不还的老赖吧。”

《寻觅》,我摸了摸耳朵,怎么有些耳熟。

“老大就这么同意了?

他不是一向最注重游戏体验的人吗?”

“不知道啊,大热IP谁不想要啊。”

上周的画稿我还没整理好,就听见小梅喊我去会议室。

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探鱼老师,这是我们公司最优秀的游戏原画师。”

老大把我推到那人的面前,冲我挤眉弄眼的让我打招呼。

我无奈,只能先伸出手。

“老师你好,我是季燃。”

穿着米色帽衫的男人转身向我,一脸惊讶。

“怎么是你?”

“混口饭吃而已。”

“那昨天颁奖……?”

“兼职。”

老大听了之后,像吞了苍蝇一样的表情,小声跟我嘀咕。

“小燃,公司给你的还不够多吗?


个原画师不专注在自己工作上,出去兼职瞎折腾什么,这个IP签不下来,我就赔的只剩裤衩了,你给我好好说。”

说完又一脸谄媚的对探鱼说:“探鱼老师,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跟小燃说,合作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

探鱼合上手中的笔盖,挑挑眉看着我。

“我的想法你们这位原画师都能实现吗?

你们这位原画师可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人。”

什么?

我不值得信任?

对人品的质疑请不要牵扯到工作上来好吗!

探鱼像是深思熟虑了一番,指着我说:“阮总,我没有其他要求,咱们可以重新签合同,后续对接工作我都要季燃来做。”

阮北慌不迭的答应下来,下笔签下合同,一点拒绝的时间都不留给我。

下午五点半,工位上被夕阳撒上了一层金色的余晖,我养的小乌龟伸了伸脖子,像是一觉刚睡醒。

“滴~”下班卡,我拎起办公桌下的电动滑板就走。

阮北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

“这么着急下班?”

“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阮总,我的工作都完成了。”

我闪身从他旁边过去。

“小燃,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就是你前夫,刚才探鱼,不,是谭誉跟我说了你俩的事情。”

阮北一脸委屈的跟上来,并排跟我站在一起等电梯。

“老大,你就是知道了会拒绝吗?”

“那倒也不会。”

阮北想都没想直接回道。

“这个项目拿不下来,我就要卷铺盖卷回日本了,你又不跟我一起回去……”我连忙捂住阮北的嘴,这个人嘴上怎么没有一个把门的,啥话都能从嘴里秃噜出来。

“季燃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回日本?”

一个男声幽怨的从我俩身后传来,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连忙跟阮北分开,回给他们一个礼貌性的笑容。

“阮总、谭老师,你们聊,我还要赶时间去兼职。”

七说完,我不顾他俩错愕的表情,闪身上了电梯。

“季燃,你到底是有多缺钱,回国了还一天到晚的在兼职!”

合上的电梯门外传来阮北的怒吼声。

以前,季家愿意出钱让我衣食无忧,只要远远呆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如今,我却生活在食不饱腹的恐惧中,梦里还是流落东京街头的无助感。

十一月末的东京极冷,身上的现金所剩无几,我拎着从旧物回
收处捡的小马扎,背着自己的小画板,去水元公园给大爷大妈画人像。

水杉和夕阳都裹上的浓郁的焦糖色,就像是夏天努力留下的那些橙黄橘绿,一路烧到天际。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画像的大爷聊天,大爷蹩脚的日式英语硌得我耳朵发疼。

我揉了揉劳累的耳朵,一滴雨落在我的鼻尖。

周围的人四散而逃,纷纷寻找避雨之处。

我连忙收起来自己珍贵的画画工具,刚才还拿着自己画像评头论足的大爷,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雨点如同无数小石子般砸在地面上,溅起一片片水花。

我非常没素质的啐了一口,趁着衣服没有完全打湿之前,跑到附近的7-11便利店躲雨。

秋雨绵绵,行人匆匆走过,踩着枯黄的落叶,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们裹紧了外套,抵御着空气中逐渐加重的寒气。

我正在为今天住处发愁,一只毛茸茸的小狗蹭了蹭我的裤脚。

“不好意思。”

努力拽狗绳的男孩挠了挠头,尴尬的对我笑笑,躲雨的屋檐狭窄,退无可退。

“没关系。”

我俯身轻抚着狗狗的头,随口回应道。

片刻我才回过神来,抬头问:“なに!?

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

男孩皱着眉头,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随后指了指我身上的红色运动衣。

“那么大‘中-国’俩字,瞎子才看不见吧。”

我低头哂笑,扯了扯自己的衣襟。

出国走的匆忙,为了国货“红星贰颗”激情下单的衣服都被带了出来,好在穿着也方便,跟我风雨飘摇的生活匹配。

说完他还伸了伸脚,冲我眨眨眼睛跟我说:“同品牌的鞋我穿了三年,家里还有三双呢!”

说完我们俩人相视一笑,原来我们都是蹲守直播间疯狂下单的一员。

Z市7.20水灾后,“红星贰颗”捐款捐物千万,濒临倒闭。

全民的热血被点燃,舆论热度居高不下,人们纷纷呼吁,这样的爱国企业不能倒,我们要买到老板去生产车间踩缝纫机。

就这样,我结识了阮北,一位拥有四分之一中国血统的日本青年。

彼时,他刚从北外留学归国,赋闲在家遛狗逗猫,唯一的烦恼就是最近他爹把黑卡停了,逼他四处相亲。

我们两个一拍即合,他帮我搞定了日本的居留问题,我成了他捧在手心的
“未婚妻”。

当天,我就从朝日网咖2㎡的小隔间搬了出来,住进了位于江古田的一间公寓。

阮北也拿到了老爹资助的启动资金,游戏公司就开在了日本艺术大学附近。

虽然有了遮风挡雨的地方,我还是风雨无阻的到处兼职。

在中国餐馆打工,洗刷堆积如山的碗盘;为代购服务,通宵达旦排队购买新上市的限量版手办;在网上寻找兼职,为他人绘制插画;偶尔也为忙碌的阮总代为遛狗。

“您的“饿啦吧”有新的订单。”

“您、您、您.....的“没团”有、有新、新的订单。”

“燃姐,快点过来看看,这个外卖打印机好像坏掉了,一直在那儿“突突突”地吐纸呢!”

八我刚换上奶茶店的工作服,便听到店内员工们一阵阵的惊叫声。

打票机在没有干冒烟之前,终于“咔”的一声停了下来,没有打印纸了。

招财猫挥舞着小爪子,面前堆满了花花绿绿的订单票据。

“凌美,你今天要发财了哦,来了个大单!”

我挥了挥手中的那叠票据,竟然有295杯!

凌美嘴巴噘得老高,一脸可怜兮兮地抱怨:“这么多活儿啥时候是个头啊?

我就想开个奶茶店体验生活,谁想下班还得在这做牛马啊!”

我翻了个白眼,拍了拍凌美的肩膀。

“哎,你们这些富二代啊,整天就嫌钱多烧手,真是不知道穷人的日子怎么过。”

“燃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哦,我可是一个努力在基层打拼的富二代,不过话说回来,自从奶茶杯子换了你画的包材之后,业绩真的提高了两成。”

凌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手上麻利地整理着包装,其他几名店员小声吐槽。

“我C,这么多订单是同一个人买的。”

“真是个怪咖,还送到同一个地方,用得着分一百多单吗?”

我数了数眼前那一堆折得乱七八糟的杯托,眼睛都要冒星星了,两手撑着桌子艰难地站起来,想换个工种。

“小心!”

“啊~”奶茶店里回荡着我凄厉的惨叫,在还没有听到好心提醒前,我的手一把按在了订书针上,真TM的疼啊!

谭誉突然现身,紧紧抓住了我血流不止的手。

他每次出现准没好事。

就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中突然响起的雷声,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我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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