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
蓝海神情严肃,盯着苗靖川道:“房间里只有一人,其他人都和我们在一起,你有什么话说?”
“怎么可能是我,我一直在卫生间外边!
是这地方的邪祟,对,一定是邪祟!”
安以明缓缓拿起那本残缺的笔记,仔细翻阅。
里面记录着薛代珊进入俱乐部以来的所见所闻,大多是些不便被普罗大众知晓的秘密。
他的目光在几页间游移,答案似乎在他脑海中渐渐浮现。
“苗靖川,你有什么秘密,要做到非杀人不可呢?”
“我都说了不是我了!
卫生间的门是锁上的,我怎么可能进得去?
能做到的,只能是邪祟。”
“但如果薛代珊进卫生间的时候压根没锁门呢?”
“那怎么可能,男女有别,上卫生间怎么可能不关门。”
“在一个人极度害怕的情况下,男女有别这种观念,可能会有些无力。
并且,薛代珊也不一定是去卫生间解决私人问题的。”
“就算你是对的,她害怕,开着门,那是谁锁的?
总不可能是我吧,我在外面。
房间的钥匙都在薛代珊手上。”
众人目光转向案发现场,果然,房间的钥匙就放在薛代珊尸体旁边。
安以明走近门口,仔细打量着门把手。
“正好,我家卫生间也是这种门把手,不然还真被你给骗了。
这种门把手,可以在关门前按下里面的开关,然后在关门的时候顺便上锁吧。”
“你血口喷人!”
“这本残缺的笔记就是最好的证据。”
“笔记上有什么?
记录着我和薛代珊的过节?”
“重要的不是笔记上有什么,而是笔记上没有什么。”
众人投来疑惑的目光,等待他继续解释。
“其实我早有察觉,虽然薛代珊自称是时尚杂志的编辑,但那家杂志社我听说过,分明就是她老公投资的。
既然他们要离婚,她自然要离职,另谋出路。
而我猜,她找的出路的敲门砖就是进入俱乐部,拿到你们这些社会精英人士的秘辛。
这一点,她的目的应该和陈俊泽是一样的。”
“这...这...只能说明他们自己心术不正吧。”
“可我仔细查看了一下,笔记上唯独少了你的那部分。
你公司破产的消息,连沈静小姐都知道,薛代珊不能不做记录吧?”
“这也不能成为证据吧?”
“那你敢伸出你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