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据说新项目连续亏损,总部都开始裁员了。
话说,你就是刚加入俱乐部的那位安祟师吧?”
安以明转眸望去,只见面前站着一位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女子。
和靳曼一样,她也有着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微卷的发梢恰到好处地搭在锁骨上,身着一袭淡绿色连衣裙,既不张扬也不失优雅。
“对,安以明。”
“我是沈静,在镇上西边开花店的,你进俱乐部那天,我店里正好有事,就没过来。”
“听说,这俱乐部里,每个人都有过人之处,您这花店老板可不简单吧?”
“那你可就想错了,我还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花店老板。
若非要说有什么过人之处,这家店的玫瑰酒都是用我们店的玫瑰酿的。”
“花,也可以用来酿酒吗?”
“当然能啊,但主要的材料还是糖和酵母,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啊。”
说着,她身体微微前倾,将脑袋慵懒地搭在修长的左手上,靠近了安以明的方向,眼神流转间望向安以明,一缕淡雅的花香随着她的动作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气中,令人心神荡漾。
安以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沈静见状轻笑一声,退回到礼貌的距离:“好了,不逗你了,我能进这俱乐部全都沾了我堂姐靳曼的光。
这家店其实是我俩合资的,只不过我姐是店主罢了。
当然,我的花店,她也有一半股份。”
安以明继续观察,目光转向了刚刚提到的成功企业家。
经过沈静的提醒,他发现苗靖川的西装袖口确实有轻微磨损。
当一位宾客询问公司近况时,苗靖川笑容依旧,但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酒杯。
安以明走上前去,随口问道。
“听说贵公司最近拿下了清河区的大项目?”
“啊,是的。
不过目前还在筹备阶段,不便多说。”
“安先生,久仰大名!”
一个爽朗的男声插入对话,陈俊泽举着酒杯走了过来,“听说你是安祟师?
这可比我们程序员酷多了啊!”
安以明客气地点头致意,默默观察着这位看起来过分热情的俱乐部成员。
陈俊泽的机械手表是限量版,但手表上的日期似乎并不是当天的日期,应该是没有精准调校过;西装明显定制,却在某些细节处理上欠缺品味,像是暴发户的标配。
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