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路人。”
“就因为苏媛？”
他忽然逼近一步，声音压得很低，“她跟你说了什么？”
雨声嘈杂，姜雨晴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更大。
“她说得没错。”
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你对谁都很好，但那只是你的习惯，不是偏爱。”
程野怔住。
姜雨晴趁机转身冲进雨里，冰凉的雨水瞬间浸透衣衫。
没跑出几步，一股力道猛地拽住她的手腕——程野追了上来，伞早已丢在一旁，雨水顺着他的眉骨滑落，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灼热。
“姜雨晴。”
他一字一顿，“你连问都不问我，就判我死刑？”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程野忽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后直接塞到她手里：“自己看。”
屏幕上是一条未发送的草稿箱消息：“苏媛找你了是不是？
别理她，我和她早就结束了。
还有，我申请调组是因为听说你想换，怕你为难。”
发送时间：三天前。
姜雨晴的指尖微微发抖。
程野抬手抹去她脸上的雨水，声音低哑：“现在，还躲吗？”
周末，姜雨晴发起了高烧。
程野得知后，直接拎着退烧药和粥闯进了女生宿舍——宿管阿姨竟然没拦他，因为他声称自己是“建筑系来修水管的”。
林夏憋着笑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姜雨晴裹着被子，脸颊泛红，声音闷闷的：“你怎么进来的……秘密。”
程野把体温计递给她，顺手拿起床头的水杯，“吃药。”
她乖乖吞下药片，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书桌——素描本摊开在那里，露出半张残缺的照片。
程野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忽然伸手拿起了本子。
“等等！”
姜雨晴想阻止，却已经晚了。
程野盯着那张被撕碎又粘合的照片，眉头渐渐皱起：“这是……徐朗？”
姜雨晴沉默片刻，终于低声开口：“大一的时候，他抄袭我的设计作业，被教授发现后，把责任全推给了我。”
程野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后来呢？”
“后来……”她苦笑一声，“他当众说我纠缠他，甚至撕了我的草图册。”
程野忽然合上本子，转身就走。
姜雨晴慌了：“你去哪？”
他头也不回：“揍人。”
“程野！”
她急得掀开被子，却因为头晕差点栽倒。
程野立刻折返，一把扶住她，却仍绷着脸：“他欺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