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碎钻胸针——像极了我当年摔在她面前的 SK-II 瓶盖。
“为什么选我们公司?”
我晃着钢笔,看她瞳孔里倒映的自己。
她忽然笑了,从公文包掏出份报告:“因为这里收留被傻 X 伤害的人——而我,研究过 108 种让重男轻女者破产的方法。”
钢笔在纸上洇出墨点。
我想起校庆那晚她缩在床帘后发抖的背影,想起她偷偷塞进我抽屉的润喉糖——原来有些人的蜕变,是把伤口磨成了刀刃。
“欢迎加入。”
我起身与她握手,她掌心的茧蹭过我虎口——那是常年握笔写举报信的痕迹。
窗外的黄浦江游轮鸣笛而过,将她身后“客户等候区”的标语照亮:这里不生产眼泪,只锻造猎枪……后来师姐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忽然俯身按住我键盘:“林总,您是不是忘了...”(调出监控画面)公司茶水间里,新来的 00 后实习生正把我的头孢倒进垃圾桶。
“...”我默默拨通 110,“喂?
我要举报有人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