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作何言语。
只静静关掉手机,靠坐在沙发上。
指针指向十一点,黑暗中,黑夜将我笼罩,头痛欲裂,却毫无睡意。
终于,贺一凡开门进来,许是我太过凌乱,他被吓了一大跳。
缓了一下,在玄关处换了鞋后,他才缓步走过来。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想起恋爱同居时,我心血来潮,第一次尝试做饭。
却不小心摔碎了碗,收拾时脚滑,导致划伤了手。
伤口不深,但一直流血,他急得满头大汗,非得送我去医院。
医生检查包扎了也说不严重,他却固执的让我休息了半个月。
连洗头洗脸也是他代劳,回头想想,那时候,他也是爱我的吧。
贺一凡走近,看着眼眶红肿的我,和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后。
他皱了皱眉。
“楠楠,别闹。”
这句话一出口,堵住了我想质问的想法。
“签了吧。”
我淡淡的回应。
他捏了捏眉心。
“理由。”
“不用多说了吧,你自己的过去。”
“什么”他不耐烦的看着我。
“你,和段欣。
还要我说得更详细吗?”
似乎是听到熟悉的名字,又或许是心虚,他的态度突然软了下来他走过来,跪坐在沙发前,想拉我的手,被我躲开后,脸上露出一丝厌烦。
“楠楠,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们应该往前看。”
……我突然看不懂眼前的男人。
“但你瞒着我了不是吗?
为什么呢,你知道我有感情洁癖的不是吗?”
崩溃的情绪上头,我砸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
挣扎了半天。
“我们已经结婚了,爸有心脏病,你不要胡来。”
他语气里的威胁让发疯的我沉默了下来。
对视良久,他低过头想亲我。
“恶心。”
我转身回了卧室。
半夜,我昏昏沉沉,贺一凡推门进来,我瞬间睡意全无。
他掀开被子,我一动不动,盯着窗外的月亮。
真是奇怪,下午还下着雨,晚上就满天星光。
人也这般,明明从前温柔体贴,现在冷漠得像刺骨的寒冬。
第二天一早,我回了南市。
自此,我和贺一凡没再联系,偶尔有事他发两条消息给我。
我也全装没看到。
直到我回南市给爸爸过生日的那天,上了飞机。
就看到贺一凡给我打电话,毫不犹豫的挂断。
他又打,有些烦躁,我不耐烦的接起。
“喂说话啊”对面一言不发。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