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商量商量,再给您答复。”
“去南市两年,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后期对我升职也有帮助。”
我靠在软沙发上,手里捏着软软的玩偶,对贺一凡说着。
他低头看着手机,时不时动一下电脑。
“你决定就好。”
我突然觉得有些无趣,说了个“嗯”就回了卧室。
当晚,我就给经理回复了消息,说可以去。
周一一早,我带着收拾好的行李出发,故意没和贺一凡说。
我想看看他什么反应,一直到第二天,他都没给我打电话,甚至连一条消息都没有。
一股失望之情涌上心头,我给他打了电话,响了半天,被挂了。
再打,已关机。
我突然觉得,好像只有我在维系这段婚姻,也开始质疑他对我的感情。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疯狂生根发芽,他对我的任何一句话,都会被我无限放大。
我无办法向任何人解释我的内耗和执着,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
常常失望于他的敷衍,可他偶尔的细节又让我感动。
于是我强迫我自己全身心投入工作,一连两年,我只回去过一次。
贺一凡也只过来看过我一次。
连爸妈都过来了好几次,还批评我不认真生活。
冰箱里的好多东西都过期了我都没注意。
我笑了笑抱住妈妈,说没有妈妈过不了。
妈妈也笑着打了一下我的脑袋。
“都结婚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结婚了也才26。”
“是是是,你永远是小孩子。”
妈妈笑道。
得知两年贺一凡才来过一次,妈妈有点生气。
爸爸也说要找贺一凡谈谈,让他不能亏待这唯一的女儿。
我有些想哭,贺一凡对我的态度,我总有些委屈。
但爸妈给的爱,又让我觉得十分庆幸。
这天周六,爸妈过来看我,我在卧室睡觉,他们在客厅看电视。
不算破旧的小区,隔音总不好。
隔壁小孩放学回家,老远就听到他叫妈妈。
于是我醒来,也在床上喊了声:妈,我饿啦。
妈妈满怀笑意开门进来。
今天你爸请客,我俩去吃大餐。
仿佛回到年少时吃华莱士的兴奋,幸福如此具象化。
当天晚上,妈妈和我睡一起,我俩谈天说地。
从我小时候的糗事说到大学再到结婚,妈妈逐渐红了眼眶。
“如果小贺对你不好,一定要和妈妈说,爸爸妈妈永远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