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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王妃:王爷,别装了!无删减+无广告

毛毛虫的烦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刚蒙蒙亮,沈轻歌便已经站在冷宫的寒窗前。月光如水,冰凉洒落她那张白皙绝美的脸庞。冷宫——这座曾经的荣耀,如今成了她的囚笼。“沈轻歌,你可知,皇上赐你这冷宫,乃是你的不忠与无能?”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冷厉的声音。沈轻歌微微一笑,傲娇中带着一丝冰冷:“皇上是想让我隐忍不争?可惜,我沈轻歌从来不喜欢当壁花。”“你若不争,怎能配做王妃?”话音未落,门外一双冷漠的黑眸盯着她,那人正是她的夫君,世人眼中的冷酷王爷——萧夜琛。萧夜琛,那个所有人都忌惮三分的男人,此刻眉眼之间却藏着复杂难解的情绪。“你误会了,”沈轻歌低头,一脸无辜又倔强,“我从未辜负你,只是宫里的阴谋太多,谁又能全身而退?”萧夜琛冷哼一声,“误会?呵,那你来解释,昨夜为何与那权臣私会...

主角:萧夜琛沈轻歌   更新:2025-05-17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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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夜琛沈轻歌的其他类型小说《冷宫王妃:王爷,别装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毛毛虫的烦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刚蒙蒙亮,沈轻歌便已经站在冷宫的寒窗前。月光如水,冰凉洒落她那张白皙绝美的脸庞。冷宫——这座曾经的荣耀,如今成了她的囚笼。“沈轻歌,你可知,皇上赐你这冷宫,乃是你的不忠与无能?”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冷厉的声音。沈轻歌微微一笑,傲娇中带着一丝冰冷:“皇上是想让我隐忍不争?可惜,我沈轻歌从来不喜欢当壁花。”“你若不争,怎能配做王妃?”话音未落,门外一双冷漠的黑眸盯着她,那人正是她的夫君,世人眼中的冷酷王爷——萧夜琛。萧夜琛,那个所有人都忌惮三分的男人,此刻眉眼之间却藏着复杂难解的情绪。“你误会了,”沈轻歌低头,一脸无辜又倔强,“我从未辜负你,只是宫里的阴谋太多,谁又能全身而退?”萧夜琛冷哼一声,“误会?呵,那你来解释,昨夜为何与那权臣私会...

《冷宫王妃:王爷,别装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天刚蒙蒙亮,沈轻歌便已经站在冷宫的寒窗前。

月光如水,冰凉洒落她那张白皙绝美的脸庞。

冷宫——这座曾经的荣耀,如今成了她的囚笼。

“沈轻歌,你可知,皇上赐你这冷宫,乃是你的不忠与无能?”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冷厉的声音。

沈轻歌微微一笑,傲娇中带着一丝冰冷:“皇上是想让我隐忍不争?

可惜,我沈轻歌从来不喜欢当壁花。”

“你若不争,怎能配做王妃?”

话音未落,门外一双冷漠的黑眸盯着她,那人正是她的夫君,世人眼中的冷酷王爷——萧夜琛。

萧夜琛,那个所有人都忌惮三分的男人,此刻眉眼之间却藏着复杂难解的情绪。

“你误会了,”沈轻歌低头,一脸无辜又倔强,“我从未辜负你,只是宫里的阴谋太多,谁又能全身而退?”

萧夜琛冷哼一声,“误会?

呵,那你来解释,昨夜为何与那权臣私会?”

沈轻歌脸色微变,目光却坚定如铁:“那不过是设计!

萧夜琛,我誓将真相揭开,今日起,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门外传来脚步声,冷宫的门轰然被打开,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太监慌忙进来:“王爷,王妃,我刚从御书房得知,皇上决定重新审理你们的案件……”萧夜琛微微一愣,转头看向沈轻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沈轻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火光熊熊燃起:“看来,是时候让这宫廷里,所有看轻我的人,见识见识我的锋芒了。”

冷宫偏殿,一锅草根野菜汤咕嘟冒泡,沈轻歌抬手掀锅盖,热气扑面而来。

“娘娘,您真不打算叫人去请王爷吗?”

小宫女阿环眼神中满是担忧,“他……毕竟昨夜留宿在您这里。”

沈轻歌轻抿了一口野菜汤,挑眉冷笑:“他愿意来,随他;他若不来……我倒省了口饭。”

“可他好像又被长公主请走了。”

阿环咬唇低语,“他们今早一同去了御花园。”

沈轻歌将汤碗放下,唇角勾起一抹轻蔑弧度:“长公主?

一个将前朝余孽藏在后院的女人,也敢抢我的男人?”

阿环一惊:“娘娘,您知道了?”

“这冷宫虽然封锁消息,但我不是瞎子。”

沈轻歌声音淡淡,“她和他,都不是单纯人。

可笑当年我还真心待他,如今……
呵。”

她起身,换上一件素白宫裙,乌发高束,步履婀娜,每一步都像踏在刀刃之上,杀气暗涌。

她不是那个被打入冷宫就会哭哭啼啼求原谅的废物王妃了。

她沈轻歌,回来,是为讨债。

御花园内,花香袭人,长公主慵懒地倚在红梅下,手指轻抚玉骨扇,笑意盈盈:“王爷,您这几日是不是被那冷宫狐媚子缠得太紧?”

萧夜琛蹙眉,未置一词。

长公主继续娇笑,“听说,她昨夜灌醉您,把您留在冷宫?

本宫还以为王爷最讨厌她。”

“够了。”

萧夜琛薄唇紧抿,语气冰冷,“她不是你能议论的人。”

“王爷当真动了心?”

长公主猛然收了笑意,眼中掠过一丝怨毒。

正在这时,沈轻歌缓缓步入御花园,手执玉骨白扇,眼波含笑:“长公主好兴致,一早就来献殷勤。”

长公主一怔,强装镇定:“你一个冷宫弃妃,倒还有脸出宫?

不怕皇上降罪?”

沈轻歌一步步走近,轻拢鬓发,淡笑如水:“我冷宫归来,是奉了圣旨,来查前朝余孽案。”

她视线直逼长公主:“第一嫌疑人,正是你。”

长公主脸色瞬间煞白:“你放肆!”

“放肆?”

沈轻歌唇角一勾,语气骤寒,“你勾结前朝余孽,藏身宫中,挑拨君臣,谋害王妃,连皇上都震怒——现在才是真正的‘放肆’。”

“这……不可能!”

长公主惊叫。

萧夜琛却眸色微闪,第一次,认真打量眼前这个女人:她的眼神再不是那个一味讨好的傻女人,而是……锋芒毕露,步步算计的女王。

沈轻歌侧头看向他,眼中讥笑:“王爷,您是不是很惊讶,我居然不再哭哭啼啼了?”

萧夜琛皱眉未答。

她转身离去,丢下一句:“既然你信她……那你就继续宠她好了。”

夜半,沈轻歌悄然离开寝殿,沿着秘道潜入藏经阁后院。

她曾在冷宫挖掘旧籍时,偶然发现了一本“禁书”——记载着当年王朝覆灭的真相与秘术传承。

而今晚,禁术之灵显化。

“你是这千年第一位,解开五象阵的女子。”

空中飘出一道虚影,声音冷冽。

沈轻歌强忍心头震惊:“若我想复仇,想救赎自己,想掌控这深宫一切,你可助我?”

“以命相搏,你若敢赌,我便助你。”

虚影冷笑,“代价是你今后
将与天争命,与人争权,与情争心。”

沈轻歌缓缓闭上眼,旋即睁开,眼中冷光凛然:“我愿赌。”

一股强大能量瞬间涌入她体内,封印解开,血脉苏醒——她,是大齐前朝女将军之后!

次日清晨,朝堂之上,沈轻歌惊艳亮相,一纸密折震惊百官:“前朝余孽潜藏后宫,暗中传信北蛮,宫中藏匿‘赤莲图’,王爷之父之死……皆为一人所为。”

百官哗然!

而她步步直上,冷笑环伺,抬头看向上座萧夜琛:“王爷,如今你还要护那长公主?”

萧夜琛神情复杂,眼中带着一丝迟疑,最终沉声道:“本王……信你。”

这句迟来的信任,沈轻歌并未回眸。

她的身后,是一地腥风血雨,而她的脚下,是再也不会低头的傲然锋芒!

夜深,藏经阁后的密室幽光浮动,沈轻歌盘膝而坐,掌心一道淡金色光芒缓缓旋转,犹如日晕凝结。

她的气息越来越强,那股原本柔和的气质被一层凌厉笼罩,如一柄锋芒初现的利刃。

她缓缓睁眼,瞳孔中浮现出一抹赤红流光,掌心的金芒“砰”地一声炸散。

“元息初开……”她喃喃低语,唇角扬起讥讽的笑意,“你们不是想看我死在冷宫?

从今天起,就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谁才是这深宫里真正的猎手。”

她抬眸,幽深如夜的眸子宛如寒潭底最深处的杀机。

次日,御前早朝,皇上突然下旨:沈轻歌协助内务府查办前朝余党,暂任内务女使。

众臣震惊,一时间百官议论纷纷。

“一个被贬的冷宫弃妃,居然成了内务使?”

“听说她手里有前朝密信……陛下是在借刀杀人?”

“呵,一个女人而已,她能翻得起什么浪来?”

沈轻歌站在金銮殿中央,白衣如雪,容颜冷艳,她抬眸望向上座的萧夜琛,声音清冷:“既接旨,自当尽责。

臣妾定查出真凶,还宫廷以清明。”

她神色不卑不亢,姿态却锋利得令人不敢直视。

萧夜琛眸色暗沉,久未言语。

直到众臣退散,他才走到她身旁,沉声道:“你变了。”

“是啊。”

沈轻歌抬眸,唇角挂着浅浅的笑,“从前太傻,如今……不装了。”

“我当初……误信了她。”

他低声道。

她眼神无波:“你信不信,与我无关。”

一句话,直接将他隔绝千
里。

当晚,御膳房起火,数名掌厨太监受伤,一名死于非命。

沈轻歌赶到现场,目光落在尸体的指尖:一截红线,绣娘宫的秘纹。

她当即调转方向,直入绣坊,逼问值守嬷嬷:“你昨日是不是见过长公主的人?”

嬷嬷惊慌失措,却还是咬牙否认。

沈轻歌冷笑,翻出地砖暗格,里面赫然是整套皇宫密匙和一件男装锦袍。

“很好。”

她轻声道,“连假扮成太监都学会了,长公主果然野心不小。”

她将证据一一呈交皇上,御前弹劾长公主与绣坊暗通款曲、勾结北蛮余党。

长公主恼羞成怒,甩袖怒喝:“沈轻歌你血口喷人!”

“我喷不喷人,你心里没数?”

她淡笑,“你不如想想,那日你送给王爷的那幅绣画,为何会被我调包。”

长公主面色骤变,“你动过那画?”

“是啊。”

沈轻歌勾唇,“我在里面加了北蛮国书密纹,你若真无辜,又怎会被指认?”

百官哗然,皇帝拂袖大怒:“来人,封锁长公主寝宫,彻查后宫内乱之事!”

沈轻歌退后一步,礼数周全:“谢陛下信任,臣妾定不负所托。”

当晚,萧夜琛坐在偏殿,眉头紧蹙,久久未动一筷。

他脑海里反复浮现沈轻歌抬眸那一瞬的锋利眼神,心头一阵烦闷。

“王爷,”属下在旁低声提醒,“长公主一案已经牵出二皇子……主子,您若再不表态,只怕皇上会……她……到底想做什么?”

他低声喃喃。

“她?”

属下一怔,“她想做的,恐怕是……皇后。”

萧夜琛手中酒杯“咔”一声碎裂。

几日后,太后寿宴之日,众嫔妃王孙皆齐聚宫中。

宴席之上,沈轻歌步步莲花走入,衣袍华贵,云鬓高束,头戴金凤流苏,一袭丹红凤尾裙几乎压过了所有人。

她走到太后面前,屈身行礼:“臣妾为太后贺寿,特献‘锦图如意’。”

“咦?

这不是长公主珍藏的那幅凤纹锦绣?”

一旁的贵妃惊讶,“怎么在你手里?”

“因为那本就不该属于她。”

沈轻歌抬眼,眼神凌厉,“那是前朝锦书机密改装之图,若非本宫及时拦下,她早已送去北蛮换兵。”

太后变色:“竟有此事?”

“证据在此。”

沈轻歌命人送上密函。

一时间,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在看她——一个从
冷宫里走出来的女人,竟敢如此当众撕破脸面,揭开宫中最大的毒瘤。

“你疯了吗?”

萧夜琛终于忍不住低吼。

她淡淡扫他一眼,语气冷得像冰:“你怕我把你的脸撕下去?”

“你以为我坐视不管,是因为我不查?

我是在护你!”

“你是在护她!”

她厉声打断他,眼眶微红,“你从头到尾都护她!”

萧夜琛愣住了。

沈轻歌转身,走回宴席中心,举杯:“来,为太后贺寿,也为……我自己。”

“为这深宫所有被背叛、被诬陷、被践踏的女人干一杯!”

所有人安静如死,片刻后,掌声稀稀落落响起,一位老臣起身拱手道:“沈女使有勇有谋,老臣佩服。”

皇帝看着她,许久,终于开口:“沈轻歌,自即日起,封为皇上钦命内府掌事女官,执掌宫中十司。”

沈轻歌低头谢恩,一身红裙灼灼生光,满殿无一人敢与之争锋。

她站起时,眼尾扫过萧夜琛,他正看着她,目光复杂。

她却似未看见,转身,只留给他一个傲慢的背影。

她已经不再需要他的认同,也不在乎他的犹豫。

这个宫廷,属于她了。

春寒料峭,东宫内一片肃静。

沈轻歌立于朝阳之下,红衣如血,眸中是冷艳清绝的不屈与傲骨。

而在她身后,是三司九署、锦衣卫、内务府十余位高位掌司,全数低首听令。

她不再是那个人人唾弃的冷宫弃妃。

她是权柄在握,能调动半个宫廷的“皇命钦女”。

“即日起,绣坊、御膳、尚衣、织司、礼部宫廷诸案,全部重审。”

她淡声开口,声音却响彻整个宫苑,“所有涉案之人,一律查办到底,不容庇护。”

话音未落,跪下的人便如潮水一般。

“沈掌事,饶命!”

“我们是受命行事,实非本意啊!”

“请掌事开恩,愿立功赎罪!”

她扫视一圈,眼中无丝毫怜悯:“你们当初落井下石时,可曾念过仁义二字?”

这一刻,曾嘲笑她、打压她、看她笑话的人,统统跪在她脚下。

而她只是缓缓坐下,红袖一拂:“如今,我站着,你们就得跪着。”

锦衣卫奉命,将一众贪污枉法之人连夜押入天牢。

而沈轻歌,则在短短数日内,以雷霆之势彻底接管后宫政务、整顿内务府、裁撤冗员,立法新制。

她只做一件事:清洗。


每清洗一次,宫中的人对她就多一分惧意,少一分轻视。

她在往日泪痕处,修出了一身铠甲。

而这时候,那个一直站在暗处观望的男人,终于沉不住了。

萧夜琛立于长廊尽头,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她,心中百味杂陈。

当初他一纸冷令,把她扔进冷宫;如今,他却连靠近她一步,都要踌躇良久。

夜深人静时,他独自翻看那幅旧绣,指尖轻抚处,仍残留着她的香气。

“你到底要我如何?”

他低声喃喃。

沈轻歌这边,却在安排一件足以动摇整个朝局的大事——彻查当年萧家三代冤案。

“王爷的父亲,先皇之战死因,有大疑。”

这是她派人从封藏府中查出的密卷,上面赫然写着:‘王府旧将,死于内廷之手。

’这是一记重雷,炸得萧夜琛数日夜不能寐。

他冲入内务府大殿,第一次主动找她。

“你查我父亲?”

她没抬头,只冷淡回:“不查他,我查谁?”

“我父亲是你父亲的救命恩人!”

“可他最后却死在你父皇的军中,战报上说是敌军偷袭,却连尸体都没有找到,你不觉得可笑?”

她终于抬头,眸光逼人,“萧夜琛,你活得太安逸,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他目光震颤,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你不是那个沈轻歌。”

他说。

“你也不是那个我曾爱过的王爷。”

她声音平静,“我们之间,谁也没资格提曾经。”

他抬手,想去触碰她的脸,却被她一把挥开。

“别碰我。”

她冷笑,“从前你想装冷酷,我跪着求都求不来;现在你想回头认错,我连看都不想看。”

他退了一步,眼神难堪又懊悔:“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我要的,从来不是你的原谅。”

她缓缓道,“我要你,看着我亲手颠覆你的一切。”

这句话,彻底将两人推入生死对立的旋涡。

当夜,宫宴。

沈轻歌当众揭发宰相之女假借封赏之名,贿赂内宫女官,意图扶持新皇,废除现储。

朝堂震动!

宰相痛哭流涕,百官震怒,皇帝当场下令抄家、问斩。

那位贵女被拖下去时,仍不甘心地尖叫:“是你!

都是你!

你这个贱女人毁了我全家!”

沈轻歌抬起手,微微一笑:“别哭,等下地府里,我让你一家团圆。”

掌声自高位响起,皇帝亲自赐宴于她,
言辞嘉许。

而沈轻歌端起玉盏,却望向萧夜琛。

她慢慢举杯,声音平稳如水:“王爷,臣妾敬你一杯,为你曾把我扔进地狱——如今,我从地狱里爬回来,只为让你亲手看见,我比谁都活得漂亮。”

她仰头,一饮而尽。

萧夜琛坐在角落,一言不发。

指尖早已收紧,指骨泛白。

众人皆喜庆,而他,坐在天光最远的地方,沉默如墓。

沈轻歌落座的那刻,心头忽然微微一震。

是的,她赢了。

她终于亲手撕碎了过去的耻辱,把那个从冷宫里一步步走来的自己,推到了万人之上。

但为什么,心里那么空?

原来,不是她不再爱了,是她连恨都用尽了。

她没有力气回头了。

那一夜,春灯如昼,宫花烂漫。

沈轻歌独坐庭前,红衣胜火,眼神却一片清冷。

她缓缓抬头,看着遥远宫阙的灯火。

“我走到这一步,不是为了你。”

“是为了我自己。”

大漠风沙,天色昏黄。

边关传来急报:北蛮联三部,铁骑压境。

边城告急,皇上震怒,朝堂一片惶惶。

当群臣争论谁应出征时,众人皆未料到,一个名字掷地有声地落在金殿之上:“臣妾,沈轻歌,愿请调兵出征。”

满朝震惊。

“沈掌事?

她一个女人,如何上战场?”

“她虽才智过人,却无军中资历,岂能统三万兵马?”

可皇上只是看着她,眼神复杂无比。

“你……当真要去?”

沈轻歌跪地叩首,语气笃定:“此役若败,边疆陷落,百姓涂炭。

臣妾愿以血肉为盾,守我大夏山河。”

金殿寂静三息,皇上终于缓缓点头。

“准了。

沈轻歌,封摄政统帅,携三万铁骑,即刻启程。”

那一刻,无数人瞠目结舌。

而她,红衣披甲,策马而行,马蹄踏破金阶,披风卷起风雪,一眼望不尽的锋芒杀意。

当她出征的消息传入王府,萧夜琛险些摔碎酒盏。

“谁准她去的!

她一个女人——王爷,”属下低声打断他,“如今摄政帅印在她手里,三军皆听其号令,您……已无干涉之权。”

他怔住,忽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从心底升起。

她真要离开了。

不是冷宫里那个任他践踏的小妃子,不是后宫那个妥协隐忍的女人,而是,掌军印、控兵权、君令不违的摄政统帅——沈轻歌!

风雪夜,边城
初战。

敌军三万精骑突袭,沈轻歌身披银甲,率先出阵,策马横枪,敌将尚未靠近,已被她一枪挑下马下。

众人惊呼:“那不是沈掌事吗?

她怎会……她怎会如此杀伐果决?”

“她是女的,可她也是我们主帅!”

“杀啊——!”

她一马当先,如银凰穿雪,亲自带领破敌突围。

整支大军士气大振,连胜数场。

而此刻,京城之中,萧夜琛彻夜未眠。

每晚,他都站在王府高阁之上,看着西北方向。

风吹动他的衣袍,他喃喃自语:“你倒是真能舍得走啊。”

“我……真就再也不配你回头看一眼了?”

直到一日,急报突至。

沈轻歌在断魂谷遭遇敌军三部伏击,孤军深入,被围山谷三日三夜,生死未卜!

那一刻,萧夜琛眼前发黑,险些跪倒在地。

“备马!”

他厉声大喝,“我要亲自去边境救她!”

“王爷!”

属下惊慌失措,“皇命不可违,擅离职守乃欺君之罪!”

“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还在乎这狗屁皇命?”

他怒吼出声,声嘶力竭,“她要是死了,我这条命还有什么用!”

萧夜琛亲自披挂出征,不请而行,只为一句:“她还活着,我便不许她死。”

断魂谷,风雪凄冷。

沈轻歌一身血衣,右臂中箭,伤口已经化脓发黑。

她咬牙强撑,双眼却未曾闭上。

“主帅,我们只剩不到两百人了。”

“再不突围,我们一个都走不出去。”

她艰难站起,手握长枪,目光坚定如铁:“告诉他们,沈轻歌还活着,就必须给我杀出这片血路。”

正当她带人冲杀之际,远方忽地马蹄如雷,战鼓擂天!

“杀啊——!”

是萧夜琛!

他率五千铁骑强破山口,一人一骑直冲敌军腹地,长刀破风,怒喝如雷。

“谁敢动她!

杀无赦——!”

沈轻歌一愣,看着他从血光中杀来,心头像被什么狠狠击中。

下一刻,她眼前一黑,终于支撑不住,倒在漫天雪地中。

再睁眼时,已在军帐。

帐外风声凛冽,帐内是他坐在床边,眉眼疲惫却温柔如初。

她艰难开口:“你……怎么来了?”

他眼圈泛红,却笑得如释重负:“我来接你回家。”

她哑然,鼻尖一酸。

“沈轻歌,”他轻声说,声音微颤,“这一世,是我负你。

下辈子,你若还肯回头,我换我来跪着
求你。”

她望着他,一行清泪滑落。

“若有下辈子,别让我再遇见你。”

话虽冷,她却已颤抖地抬起手,轻轻覆上了他的指尖。

她终于承认,这一次,她撑得太久,也累了。

而他,也终于在万丈权谋与风雪之中,明白了那个跪在冷宫、眼神倔强不肯求他的少女,到底有多珍贵。

此战之后,沈轻歌凯旋归朝,皇帝御前褒奖,群臣敬仰。

而她,在朝堂之上,亲手递上摄政印,朗声道:“臣妾,已无所求。”

“此印,还于陛下。

今后,愿归田里,种花煮茶,不问朝政。”

“更不问情爱。”

她转身,红衣胜雪,风姿绰约,却不再回头。

而他,立在百官之中,望着她的背影,泪落无声。

她赢了这一局,赢得彻底,却也将所有温柔,葬在风雪边关。

她是女王,是传奇,是活在自己规则里的神话。

没人再敢轻视她,没人再敢提起“弃妃”二字。

她是——沈轻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春日微暖,杏花微雨。

江南水乡,绿柳如烟,田田荷叶中,一座小院坐落在山水之间。

竹篱茅舍,茶烟袅袅,院中种满药草与花木,清香四溢。

沈轻歌着素衣罗裙,素面朝天,却比昔日的红衣更令人心动。

她正在院中晒药,一旁的小童抱着刚采的灵芝跑过来:“师娘!

这是刚从后山摘的,还是活的呢!”

她接过,眉眼温柔:“不错,晾两天入药,记得别让太阳直晒,坏了根气。”

她这几年,没有回京,也未踏朝堂半步。

人们传她已病死、失踪、隐居——而她只是在自己选的地方,活成了最自在的模样。

她不再是朝堂的权臣,也不是谁的妃,更不是那个为了活下去,日日夜夜斗争的人。

她只做她自己。

直到有一日,山脚来了一个人。

小童跑上来通报:“师娘,山下来了个怪人,说自己姓萧,求见您。”

她指尖微顿,手中银针插错了穴位,药丸炸开一股苦气。

她未回话,只轻轻道:“让他等。”

日头落尽,月上中天。

她才慢慢走出药院,远远地看见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依旧风姿凛凛,衣袂翻飞,却不复当年的张扬霸道,更多了沉稳与……小心翼翼。

“你来做什么。”

她淡声问。

萧夜琛抬头,眼中像藏了一整个浩瀚星河,声
音低哑:“来看你。”

她眉心轻蹙:“我不是说过,不再想见你。”

他却轻笑:“你说过不再问情爱,也说过此生无所求,可你还是种满了香雪兰。”

她怔住。

院中那片香雪兰,是她亲手种的——他最喜欢的花。

“我带来了你以前想看的那本医经,还带来了上次你说的千年参王,还有……还有我自己。”

“沈轻歌,三年前,是你站在万人之前救了我。”

“三年后,换我来。”

他蹲下身,轻轻抱住她的裙摆,不再是那个睥睨天下的王爷,只是一个卑微到尘埃的男人。

“我没别的想法,不求你回京,不求你再原谅我,我只想陪你晒药、采茶、种花、熬药、煮粥。”

“你要去看病,我牵马;你要上山采药,我背你。”

“你让我跪一辈子,我也愿意。”

沈轻歌沉默许久,眼中微有湿意,却只轻轻一笑:“萧夜琛,你会做饭?”

“会。”

他点头,“三年里,我样样都学了。”

她转身回屋,留下一句话:“好,那你就留下来煮饭。”

从此,江南小院多了一个男人。

他早起做饭,晚间挑水,采茶、煎药、洗衣、种地,无所不包,甘之如饴。

邻里笑称:“沈娘子这夫君,看着高贵,其实是个好下人。”

而沈轻歌,只是微微一笑,未否认。

她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长大了。

他从权谋王座上下来,脱下铠甲,放下傲骨,只为给她一个安稳结局。

那一年,江南花开,雨落烟波。

沈轻歌终于写完了那本医书《风雪诊经》,署名一笔:“赠与天下女医,亦赠,一人。”

那人,便是——萧夜琛。

他曾负她一世,她用一生疗伤,最终,治好了自己,也救回了他。

他们没有大婚,没有宫廷盛典,只是在小院中摆了三张桌,摆上一壶酒,两碟菜。

他说:“今日我不是王爷,你不是臣妾。”

她说:“我不是沈掌事,你也不是罪人。”

他们只是——一对平凡夫妻。

风过竹影,她轻声唤他:“萧夜琛,来喝药。”

“苦吗?”

他眉头一皱。

她眨眨眼:“不苦,我放了糖。”

他一口饮尽,皱着脸:“骗人。”

她笑弯了眉眼:“骗你又如何?”

他抱住她:“你一辈子骗我都行。”

世人不知,那个曾震撼京华、翻手为云的女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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