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跟你搭讪的那个姓陈的小子?”
陈方辰,我父亲朋友的儿子,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曾向我伸出过援手。
傅云翼的占有欲一向很强,即便他不爱我,也不允许我身边出现任何异性。
我没有回答,只是固执地看着他。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语气森然:“夏姝,别挑战我的底线。
你想要的,除了名分,我都可以给你。
别不识好歹。”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我一字一句道,“傅云翼,我只要自由。”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松开我,嗤笑一声:“自由?
夏姝,你的自由值几个钱?”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心口。
3是啊,我的自由,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我曾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努力,只要我付出,就能捂热他那颗冰冷的心。
记得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冬天,格外冷。
我给他织了一条围巾,深灰色,和他常穿的大衣很配。
他收到时,只是淡淡瞥了一眼,随手丢在了一旁。
后来,我看到那条围巾出现在魏灵的宠物狗脖子上。
魏灵抱着小狗,笑靥如花地对他说:“云翼,你看,这围巾颜色真好看,小Lucky戴着多可爱。”
傅云翼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说:“你喜欢就好。”
那一刻,我的心,比窗外的雪还要冷。
我默默收回了视线,将所有的委屈和难堪都咽回肚子里。
还有一次,我急性阑尾炎发作,痛得在床上打滚。
我给他打电话,一声声哀求,他却只是不耐烦地说:“夏姝,灵灵崴了脚,我正在医院陪她。
你这点小事,自己叫个救护车不行吗?”
电话那头,魏灵娇滴滴的声音清晰传来:“云翼,是谁啊?
医生说我需要静养呢……”他立刻柔声安慰:“没事,一个不重要的人。
你好好休息。”
然后,电话被无情挂断。
那天晚上,医院的走廊格外漫长,消毒水的味道呛得我直流眼泪。
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看着天花板,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4傅云翼大概以为我这次也只是闹闹脾气,过几天就会像以前一样,主动向他低头认错。
所以,在我提出分手后的几天里,他依旧如常,只是回家的时间更晚,身上的香水味也从我熟悉的魏灵专用款,变成了另一种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