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那个人的母亲,在警察局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周小姐,你放过耀龙吧!
你们相亲明明是两情相悦的,现在你反咬一口说他行为不端,他现在可是还在拘留所啊!”
当那个名字钻入耳朵的瞬间,周遭人声骤然模糊。
我的大脑“嗡”地一下,突然一下子被带回了年假第一天当天。
男人恶心的嘴脸,难闻的呼气,和紧紧扣住我的双手在大脑深处慢慢爬出,令人难以呼吸。
我颤抖着闭上了双眼,黑暗瞬间变成了无形的放大镜,恶心的蒜头鼻更加清晰可见,连黑头和鼻毛似乎都能看清。
恐惧令我睁大双眼,生怕黑暗中,那些恐怖的细节会从记忆深处爬出,将我彻底吞噬。
余光扫过周围聚拢的人群,李耀龙的母亲嘴角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她低声说道:“小周啊,咱们好说好商量,非得闹得人尽皆知吗?。”
话音未落,她猛地跌坐在花坛边,枯瘦的手掌拍打着地砖。
“大家帮忙评评理,她家人当初可是拍着胸脯说‘只要我儿子相中她,就是她的福气’,要不我儿子条件那么好能轮到她这个大龄剩女吗?
两个小年轻明明在谈恋爱,现在改口说我儿子强迫她,我看她们就是想借此多讹点钱!”
“我儿子早就告诉我了,相亲时候,你故意穿的骚里骚气地,就是想勾引他!
他就是想告诉你女孩子不要穿那么骚!
你可倒好,给他送进去了!”
“大家说说哪有这个道理?
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被人污蔑成这样,让我一个老年人孤苦至此!”
……周围人的议论伴随着风声往耳膜里钻,或许他们在骂我,或许他们在声援我,我已然分不清。
李耀龙母亲的污蔑像毒蛇一样紧紧地缠住我的身体,我无法行动半分。
见状,她站起来猛地抓住我的双臂,不停地摇晃我的身体。
“周小姐,做人要讲良心,你忍心让我这个老人骨肉分离吗?”
“你要多少钱,你说吧,咱们私了,我家都认了。”
“只求你能让我过个安稳的晚年吧!”
求求上天,谁来救救我?
爸爸!
爸爸救我!
求求你,爸爸快听见,快过来救我。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爸爸就在拐角处,天旋地转中,我发出微弱地喊声:“我不是为了钱!
是你儿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