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穿一秒钟，这衣服上就多沾染一分你的味道。”
“恶心。”
手臂被攥住的地方已经变红，顾霖予似乎并未发现，手上的力气还在不断加大。
“快点，就在这，立刻脱下来。”
四周灼灼的目光像一道道射在身上，如果不是被顾霖予抓着，我可能已经慌张逃走。
此时我恨不得有道地缝能让我钻进去。
这是我二十多年来，经历的最难堪的场面。
我一动不动，就那样和顾霖予僵持着，笃定他不会真的对我怎么样。
顾霖予依旧拉着我的手腕不让我走，还不忘用眼神将我全身上下扫描一遍，确认那条裙子上没有被我弄上污渍和损坏才放下心。
见我还是没有动静，他再次厉声催促：“快点。”
“如果不是我怕弄坏衣服，我早就动手替你脱了。”
原来是怕弄坏衣服。
我气急，一用力甩开他的手，踉跄着退后几步。
“好，我脱。”
手臂上被顾霖予抓住的部位已经有些发青，他却浑然不觉，眼神紧紧盯着裙子。
我抬起手拉下拉链。
小助理有些看不下去，在旁边小声提醒顾霖予：“顾总，大厅里都是人，林小姐现在把裙子脱下来，不太好吧。”
我惨白着脸色看向顾霖予，等待他的反应，期待他能给我留一丝丝脸面。
人群中已经有人小声笑了出来。
“野鸡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
“不都传言顾总很爱她吗？
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
“她虽然长得好看，但是男人嘛，看久了总是会腻的。”
“你们说这一幕像不像甄嬛穿了纯元衣服那一幕，笑死了，电视剧成现实了。”
那些话语和笑声一字不落地都落进我的耳朵里，我不自觉地攥紧拳头，骨节发白，泪水再次涌上来。
“继续脱！”
“快点！”
顾霖予不留情面，再次发出命令，眼神凌冽。
我昂起头，眼泪夺眶而出，一滴滴砸落在地板上。
然而，顾霖予的视线只停留在我的动作上，没有半分怜惜和心疼。
“小心点。”
“别给裙子弄出褶皱了。”
我脱下最后支撑的肩带，裙子从身上滑落，掉落在地的前一刻被顾霖予眼疾手快地接住。
他像是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条裙子，眼神里化不开的柔情。
他捧起裙子嗅了嗅，脸色猛地一变。
“这上面已经有了你的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