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露疑惑,实在是连老奴也未曾见过这些个腌臜。”
张妈妈继续言道:“王妃平日里可用熏香?”
我侧眼看了旁的香炉一眼,而后默默点头。
张妈妈已然猜对八九分之态。
紧着便见她呼的直接拎起桌上的茶壶。
连我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张妈妈已经将一整壶的茶水尽数淋到了香炉里。
张妈妈道:“王妃,这熏香之内加了黄松,平日点着可有驱蚊助眠之效,原是无有大碍之物。”
张妈妈继续言:“可若是此物与寒石草同在一处空间反应,溢出的气味便能致女子不孕,便有孕者,也可致滑胎。”
“而王爷平日里所佩戴的香囊里便藏有少量的寒石草,若不仔细观察,断然是不会发现的。”
我就说身子为何总是亏空,循了太医也一直瞧不出个所以然。
张妈妈道:“自那日王妃离家后,老夫人便嘱咐我一定要仔细着探查这些密辛。”
“我原是认不得这些的,也是机缘巧合,老夫人提起自己幼时在家,家中的小娘们曾为了争宠闹出过人命,而所用之物便是这寒石草。”
寒石草单独使用,剂量足够时便可致母体通寒,致胎儿无法存活。
这是北疆的秘术,张妈妈也是从祖母口中得知的。
“可见,欲残害我的人手段何其高明,行事又是怎样小心。”
我只觉胆寒,嫁入这摄政王府不过三月,我竟已在无形中被别人暗算了还不自知。
张妈妈道:“王妃心中想必已是有了答案。”
我闭眼颔首,轻轻点头默认。
张妈妈又一言同我:“王妃,老夫人托老奴给您带句话。”
“以卵击石不可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张妈妈声道。
9“王爷。”
时弘回时我正用晚膳。
他对自己周围的一切变化特别警觉和敏感。
所以当他一进屋时没闻到平时里熟悉的熏香味,便问我道:“换香了?”
我自没遮掩着,他又不是傻子,鼻子一闻便有分晓的东西也没什么好否认的。
“嗯,今日突然觉得那香的味道刺鼻,便叫下人重新换了别的。”
“嗯,你自己喜欢就是。”
他应了我一声,而后便自顾自的开始动筷夹菜。
“今日比之前回来得早些。”
我同往常一样拿碗给他盛汤。
他这半月来还是一直忙,不过自上次同我从娘家回来后,他便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