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更合适些。
“母后甚喜浅蓝,你今日穿得不错。”
时弘主动开了口,我却是不知该如何回他。
只浅浅笑,昨夜之景历历在目,纵是此刻的他再如何的柔意浅浅,我心中的那根刺已是注定要同他各居一方。
6太皇太后乃是时弘的生母。
昔年太皇太后先是诞下了皇长子,也就是如今皇上的父皇。
而后又在长子被封太子那年诞下了时弘。
兄弟俩相差了整整十六岁。
时弘因是皇上最后一个皇子,自小便是无尽的荣宠。
加之时弘天资十分聪颖,更是深得先皇和太皇太后的喜爱。
可惜两任先皇福薄,父子俩前后正好差了两年走的。
皇上尚幼,为了巩固政权,太皇太后不得不亲手出面打理朝政,还得提防太后母族弄权。
为此,时弘临危受命,担了个摄政王的名号,其实也不过是为了权衡太后母家在前朝的势力!
母子俩一个主内,一个主外,这些年来将朝局牢牢把控,未给任何人大权旁落的机会。
皇上如今不过十岁龄,纵是有卓绝天资,也怕会有外戚干政的风险。
时弘虽不过长他九岁龄,可在朝政上,皇上终还是信他的,这也从侧面打消外戚干政的心思。
毕竟这江山可是实打实握在自己人手里的。
也难怪民间总说,当朝太皇太后是这世间最有福气之人。
我其实很怕见太皇太后。
那样一位历经了二十几载宫中岁月的女人,我真担心自己到了她面前时会忍不住直接下跪。
时弘瞧出了我的反常。
话到嘴边确实难听得很:“怎么,昨夜唤本王名讳都不怕,而今却怕见母后?”
我畅言:“自然,母后何等风姿,我当是要敬重的。”
闻言他嘴角浅浅上扬,大抵是被我的话逗笑了。
我又言:“你我夫妇一体,我既是同你做了夫妻,唤你名讳又能如何?”
他道:“不如何。”
我:“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地牢?”
“谁让你乱跑的。”
他直言不讳。
“我那是因为担心你。”
四目相对,似有一朵涟漪突的在心底炸开。
我没想到我会直接将这些话说出口。
又羞又臊。
时弘眉眼更是较方才舒展了些,他语道:“所以本王不是跟你捉迷藏吗。”
原来苏公公方才在地牢里说的话都是他教的。
“下次不许乱跑了。”
他眼中似有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