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上蔓延,像极了父亲咳在我手心里的血。
“够了!”
沈家门被猛地推开,浑身湿透的男人大步流星走来。
他西装袖口还在滴水,眼神却比冰锥更锋利——正是照片里我从未谋面的亲生父亲。
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目光扫过苏暖暖:“从今天起,沈家只有一个千金。”
深夜,我站在顶楼的露台上,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CBD。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前男友发来的消息:“宝贝,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女孩。
等我和苏暖暖分手......”我冷笑一声,将他拉黑。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陈叔抱着一摞文件出现:“沈小姐,老爷说您该看看这些——当年您被送出去的真相。”
2 真相初现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书房,陈叔将泛黄的档案袋推到我面前。
最上面是张出生证明,母亲难产去世的记录旁,赫然有行潦草的批注:“私生子之女,逐出沈家。”
纸张边缘还残留着父亲当年反复摩挲留下的褶皱。
“当年老爷被诬陷私吞财产,”陈叔声音发颤,“老太爷一怒之下将他和刚出生的您送出国,哪知在机场......”他没说完,我却已明白——那个说要带父亲治病的“朋友”,转手就把我卖给了苏家。
楼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我冲下楼,正撞见苏暖暖抓着父亲的衣领尖叫:“你凭什么把我的房间给她!
我才是沈家从小养大的女儿!”
她脚下是我生母的遗物——那只被摔得粉碎的玉镯。
父亲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声音冷得像冰:“从你偷换念念的录取通知书那天起,沈家就没你这个女儿!”
苏暖暖捂着脸瘫坐在地,妆容被泪水晕染得狰狞可怖。
我弯腰捡起玉镯碎片,锋利的边缘划破指尖,血珠滴在地毯上,开出朵妖冶的花。
第二天清晨,我在衣帽间发现苏暖暖留下的“惊喜”——所有高定礼服都被泼满红漆,最显眼的位置贴着张纸条:“贱人也配穿名牌?”
我扯下那件被糟蹋的Dior高定,转身换上从出租屋带来的旧卫衣,直奔集团总部。
电梯门在顶层打开,迎面撞上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怀里的文件散落一地,最上面的竞远集团机密合同上,赫然有苏暖暖的签名。
“沈小姐?”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