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明煜谢承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女状元后,我靠写书横扫朝野 全集》,由网络作家“猫七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穿越了。穿成了大庆王朝的状元郎。但此刻,我正跪在金銮殿上。因为三日前,有人在御花园扔了块西瓜皮。而当朝丞相谢承渊,踩着那块西瓜皮,“嗷呜”一声栽进了皇帝萧明煜的怀里。御史台的老家伙们,正指着我鼻子骂“御前失仪”。天地良心。这西瓜皮根本不是我扔的!准确来说——不是“我”扔的。原主顶着“大庆首位女状元”的头衔,实际是个胆大包天的女扮男装选手。而我,不过是个熬夜写文猝死的21世纪网文扑街作者。穿过来时,原主刚啃完西瓜,手里还攥着瓜皮。系统提示音在我脑子里炸响:“叮!您已绑定‘文曲星’系统,需在大庆王朝完成‘女性平权’主线任务。”“当前进度:0%温馨提示:若暴露女子身份,将触发‘欺君之罪’剧情。”我捏着瓜皮,欲哭无泪。这开局,比我写的《...
《穿成女状元后,我靠写书横扫朝野 全集》精彩片段
1我穿越了。
穿成了大庆王朝的状元郎。
但此刻,我正跪在金銮殿上。
因为三日前,有人在御花园扔了块西瓜皮。
而当朝丞相谢承渊,踩着那块西瓜皮,“嗷呜”一声栽进了皇帝萧明煜的怀里。
御史台的老家伙们,正指着我鼻子骂“御前失仪”。
天地良心。
这西瓜皮根本不是我扔的!
准确来说——不是“我”扔的。
原主顶着“大庆首位女状元”的头衔,实际是个胆大包天的女扮男装选手。
而我,不过是个熬夜写文猝死的21世纪网文扑街作者。
穿过来时,原主刚啃完西瓜,手里还攥着瓜皮。
系统提示音在我脑子里炸响:“叮!
您已绑定‘文曲星’系统,需在大庆王朝完成‘女性平权’主线任务。”
“当前进度:0%温馨提示:若暴露女子身份,将触发‘欺君之罪’剧情。”
我捏着瓜皮,欲哭无泪。
这开局,比我写的《女帝的千层套路》还刺激。
“沈爱卿,”萧明煜(皇帝)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我抬头,看见他指尖敲了敲案头的竹简。
那是我昨晚熬夜写的小说手稿——《凤临朝野》。
此刻,竹简上明晃晃写着:“丞相袖藏密信,于御花园与神秘人私语。”
我的冷汗顺着后颈往下爬。
谢承渊(丞相)却突然出列,朝皇帝一拱手。
他广袖滑落,露出腕间半枚玉佩。
纹路由七颗星星组成,正是我前世书桌上摆的“文曲星”摆件图案。
“陛下,”他声音沉稳,“臣今早查抄了户部尚书的府邸。”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卷羊皮卷,递给宦官呈给皇帝。
我瞳孔骤缩——羊皮卷边缘的火漆印,竟和我随身携带的U盘接口纹路一模一样!
萧明煜(皇帝)展开羊皮卷,突然冷笑一声。
“好个户部尚书,竟敢私吞灾银三十万两。”
他抬眼看向我,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沈爱卿,你书中写的‘密信藏贪腐’,倒比大理寺的人还灵通。”
殿内群臣哗然。
我膝盖跪在金砖上,疼得发麻。
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难道,我写的小说,真的能影响现实?
昨夜,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在竹简上续写了《凤临朝野》。
写的是女主角作为女官,夜审贪腐案的情节。
今早起来,就听说户部尚书被御史弹劾。
现在看来,这根
本不是巧合。
谢承渊(丞相)退回到位列,袖口又露出那半枚玉佩。
我突然想起,穿越时系统说的“文曲星系统”。
难道,他也是……?
“退朝。”
萧明煜(皇帝)站起身,腰间挂着的玉佩晃了晃。
我定睛一看,差点笑出声——那分明是我现代书桌旁的USB接口模型!
走出皇宫时,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摸出怀里的U盘,突然感受到一阵震动。
低头看去,U盘接口处竟泛起微光,在掌心投出一行小字:“剧本已加载,请注意查收——来自未来的你。”
我攥紧U盘,心跳如鼓。
原来,这不是简单的穿越。
而是一场由我主导的“剧本杀”。
而我,既是玩家,也是编剧。
2夜幕降临时,我坐在状元府的书桌前。
铺开空白竹简,提起狼毫笔。
窗外传来更夫敲锣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我咬了咬笔尖,脑海中浮现谢承渊的玉佩,萧明煜的USB挂件。
突然福至心灵,挥毫写下:“丞相谢承渊,乃‘血玉楼’楼主,其腕间玉佩,实为组织信物。”
“皇帝萧明煜,早知沈砚秋女儿身,暗中命人缝制女式官服……”刚写完,窗外突然掠过一道黑影。
我抄起镇纸躲到门后,却见墙头跳下个黑衣人。
月光照亮他腰间的玉佩——正是谢承渊的“文曲星”!
黑衣人摘下面罩,竟是谢承渊本人。
他朝我一拱手,眼神灼灼:“林作家,别来无恙。”
“三年前,我在现代读你的《杀手丞相的千层套路》,猝死后来到大庆。”
“这U盘,是连接两个世界的钥匙。”
“而你……是我们的编剧。”
我握着镇纸的手缓缓放下。
原来,一切都不是巧合。
西瓜皮、密信、玉佩、U盘……都是早已写好的剧本。
谢承渊从袖中掏出一卷羊皮卷,递给我:“这是梁将军私藏甲胄的证据,明日写进小说里吧。”
“还有……”他耳尖微微发红,“能否在书中,给丞相加一段……与女相的对手戏?”
我挑眉,突然觉得有趣。
铺开新的竹简,笔尖落下:“夜,沈砚秋挑灯写书,丞相谢承渊翻墙而入。”
“他身着玄色劲装,腕间玉佩微亮,眼底藏着万千星辰。”
“‘林作家,’他说,‘下章能否让我……’”写到这里,我抬头看向
谢承渊。
他正盯着我笔下的字,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我突然笑出声,挥毫写下最后一句:“‘让丞相帮女相磨墨吧。
’”窗外,夜风吹动窗纸。
U盘在案头微微发烫。
3《凤临朝野》火了。
以一种我完全没想到的方式。
三天后,当我路过醉仙居时,听见说书人拍着惊堂木大喊:“诸位看官!
且听这一段——女官殿试怒怼考官,墨汁泼了老学究半张脸!”
满堂哄笑中,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情节,分明是我昨晚写的睡前小剧场。
更离谱的是,街头巷尾的小报童举着传单狂奔:“号外!
新科状元竟是禁书作者!”
“《丞相秘史》黑市炒到十两银子一本!”
卖包子的王婶拽住我衣袖:“沈大人,下章能不能让女相给丞相送蜜饯?”
“我家那口子看完书,都会给我揉肩了!”
我摸了摸腰间的U盘,发烫。
原来,当我在竹简上写下“女子亦能掌文墨”时,太学门口已经贴出了“禁止女子听讲”的告示。
而我的小说,被保守派官员称为“妖书”,却在太学生中传得人手一本。
“沈爱卿,”萧明煜(皇帝)在御书房召见我,手里把玩着我送他的腌黄瓜形状镇纸。
“太学学士联名弹劾你,说你‘以文乱法’。”
他突然笑了,眼睛弯成月牙:“朕觉得,你该去太学讲讲,什么叫‘以文乱法’。”
我站在了太学讲坛上。
台下是清一色的青衫学子,前排坐着白胡子飘飘的学士们,眼神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请问沈大人,”一个方脸书生站起来,“《周礼》有云‘男主外女主内’,女子若掌文权,成何体统?”
他手里挥着竹简,正是我书中“女官舌战群儒”的段落。
我清了清嗓子:“诸位可知,大庆前朝女帝武泽天?”
“设殿试、开武举,谁说女子不能治天下?”
“再说这竹简——”我举起《凤临朝野》手稿,“蔡伦造纸时,可曾规定只能男子书写?”
台下哗然。
一位老学究拍案而起:“一派胡言!
女子无才便是德!”
他胡子抖得像筛子,我认出他是御史大夫的门生。
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萧明煜竟带着仪仗队来了,龙袍上绣着我新画的葡萄藤图案。
“太学乃治学之地,”他扫了眼满脸震惊的老学究
,“为何没有女子席位?”
“朕看沈爱卿的《科举改制策》甚好,明日起,恩科增设女子考场。”
全场死寂。
老学究的胡子差点掉下来。
太学生们面面相觑,突然爆发出欢呼。
有人举起我的小说手稿,阳光透过窗棂,在竹简上投下金色的光斑。
散场时,一个书童塞给我一封信,转身就跑。
展开一看,是熟悉的字迹:“今夜子时,御花园假山顶见。
——你的读者”那字迹,和我现代电脑里的手稿一模一样。
子时,我踩着月光爬上假山。
谢承渊已经等在那里,这次没穿官服,而是我书中描写的“玄色劲装”,腰间挂着我送他的黄瓜玉佩。
“林作家胆子真大,”他轻笑,“在太学怼老学究,比写小说还刺激。”
他递来一个油纸包,打开是糖渍梅子,“太后赏的,她说你今天的话,比梅子还酸。”
我咬了口梅子,酸得皱眉:“太后也看我的书?”
谢承渊点头,从袖中掏出一卷纸:“她让我转交你,说是‘女商盟’的账本。
还说……”他耳尖发红,“下次写书,能不能给太后加个‘经商奇才’的人设?”
我笑出声,抬头看见满天星斗。
U盘在怀里震动,我摸出它,突然看见假山石缝里闪过一道金光。
凑近一看,是半枚玉佩,纹路竟和谢承渊的“文曲星”拼得上。
“那是萧明煜的玉佩,”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我们穿越者的信物,一共三块。
太后那块,刻着‘慈’字。”
我握着U盘,突然想起匿名信的字迹。
“谢承渊,”我直视他的眼睛,“那封匿名信,是不是你写的?”
他一愣,月光照亮他耳尖的红痣:“不是我。”
他顿了顿,声音放轻:“林晚,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还有其他……你的读者?”
4谢承渊突然指着夜空:“看,文曲星格外亮。”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七颗星星组成的轨迹,竟和我U盘接口的形状一模一样。
“林晚,”他轻声说,“下章小说,能不能让丞相……和女相一起看星星?”
我挑眉,摸出袖中的狼毫笔,在他掌心写下一个“好”字。
U盘在此时发出微光,我知道,明天的早朝,又会有新的故事发生。
丞相府的火是丑时烧起来的。
我是被浓烟呛醒的。
推开窗,就
看见天际一片通红。
救火的锣声敲得人心惶惶:“丞相府走水啦!
快救火啊 ——”我抓起外衣往身上一披。
怀里的 U 盘烫得惊人。
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警告!
丞相府纵火案触发关键剧情,请宿主立即前往火场,暴露女子身份进度 + 30%”暴露?
我咬咬牙,抄起墙角的水桶就往外跑。
穿越以来,我最怕的就是身份暴露。
可系统既然这么提示……或许,这把火,是个转机?
赶到丞相府时,火已经烧到了前院。
浓烟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喊叫声。
我抱着水桶冲进后门,却在转角处撞见一幕 ——皇帝萧明煜抱着丞相谢承渊,从火场里跌跌撞撞跑出来。
谢承渊的官服被烧出几个洞,却死死护着怀里的木箱,像护着什么宝贝。
“沈大人!
快救火!”
围观百姓塞给我一根燃烧的木棍:“您快写下来!
就写皇帝抱丞相救火!”
“对!
还要把定情玉佩掉进衣领里!”
我抹了把脸上的烟灰,突然想起昨晚写的小说情节:“女相火场救驾,不慎露出女儿身。”
难道,这把火,是照着我的剧本烧的?
“小心!”
谢承渊突然大喊一声,扑过来把我按在地上。
头顶传来房梁断裂的巨响,一块燃烧的木板擦着我的发梢落下,烧焦了束发冠的流苏。
“你的头发……”萧明煜蹲在我面前,眼神落在我散落的发丝上。
我这才惊觉,束发冠不知何时已经掉落,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开来。
人群瞬间安静。
御史大夫的胡子抖得比筛子还厉害:“你、你居然是女的?!”
“欺君之罪!
当斩!”
几个保守派官员跳出来,手里的弹劾折子抖得哗哗响。
我攥紧怀里的 U 盘,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请宿主出示万民书,触发‘舆论拯救’剧情”对了!
万民书!
我颤抖着从袖中掏出卷轴,展开的瞬间,火光映得黄纸通红:上面盖满了红手印,有卖包子王婶的歪扭字迹:“沈大人要是死了,我就不做葡萄馅包子!”
太学生的墨字力透纸背:“女子亦能治国,恳请陛下开恩!”
萧明煜接过万民书,指尖在 “葡萄馅包子” 上停顿了一下,突然笑出声:“沈爱卿,欺君之罪当罚,但念在你民心所
向……”他挥了挥手,宦官立刻捧来一袭官服:“从今日起,你擢升御史中丞,专查…… 科举舞弊案。”
全场哗然。
谢承渊扶我起身,低声在我耳边说:“木箱里是你的手稿,我们故意让火势蔓延到前院,就是为了让百姓看见‘皇帝救丞相’的戏码。”
他顿了顿,袖口露出半枚玉佩:“你的小说,比十万大军还管用。”
我这才注意到,萧明煜穿的竟是我书中描写的 “月白锦袍”,连腰带都是玄色暗纹,分明是照着人设特意打扮的。
5火场渐渐被扑灭,我坐在废墟前,看着手里的万民书。
U 盘在此时震动,投影出一行小字:“女子身份暴露进度:100%恭喜宿主,解锁‘女官之路’支线任务”御史大夫还在喋喋不休,却被太后的仪仗队打断。
老妇人拄着拐杖走过来,手里居然拿着我的《凤临朝野》手稿:“哀家觉得,沈爱卿当御史中丞甚好,明日早朝,哀家要听她讲‘女子经商之道’。”
她冲我眨眨眼,袖口露出半枚刻着 “慈” 字的玉佩。
原来,太后也是穿越者,而且,是我的书粉。
“谢陛下,谢太后。”
我跪下行礼,长发垂在青砖上,突然不再害怕暴露身份。
因为我知道,这场火,不是灾难,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 “舆论战”。
萧明煜要用我的女儿身,撕开大庆王朝 “女子不得干政” 的铁幕。
<深夜,我回到状元府,对着铜镜摘下假胡子。
镜中人眼角还沾着烟灰,左脸有道浅疤 ——那是写小说时烛台翻倒烫的,现在却成了我的 “文坛宗师” 标志。
窗外传来瓦片轻响,谢承渊翻墙而入,怀里抱着那个从火场抢救出来的木箱:“你的手稿,一页都没烧到。”
他掏出块玉佩塞进我手里:“萧明煜让我给你的,以后别叫陛下了,叫‘欧巴’就行。”
我看着玉佩上啃西瓜的兔子图案,突然笑了。
原来,在这个世界,皇帝是我的书粉,丞相是我的盟友,连太后都要追着我的小说跑。
6萧明煜说要带我看样东西时,我正对着铜镜粘假胡子。
他翻墙进来,手里拎着两坛美酒,腰间的USB挂件在月光下晃眼:“沈爱卿,该知道真相了。”
御花园的假山后,他轻轻推
了块石头,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
假山竟缓缓翻转,露出一扇刻着星轨的石门。
“欢迎来到‘剧本杀’后台。”
萧明煜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密室里亮如白昼。
满墙的竹简和照片看得我瞳孔骤缩——有我现代书桌的照片,上面贴着张褪色的便利贴:“目标:让女性角色掌控权力”。
还有大庆王朝的时间轴,与我写作的日期分毫不差。
“这是你的‘作者后台’。”
谢承渊从阴影里走出,换上了日常官服,腕间的“文曲星”玉佩完整了。
他指着一张泛黄的报纸:“三年前,你在现代写完《杀手丞相》结局,我因为熬夜追更猝死,再睁眼就在大庆,成了‘血玉楼’楼主。”
我踉跄着扶住桌角,看见墙上挂着太后的十世画像——每一世都穿着不同朝代的服饰,却都拿着我的小说手稿。
“小姑娘,终于来了。”
太后拄着拐杖走进来,手里晃着我未完成的《太后重生记》,“哀家穿越十世,每一世都被你写死在宫斗里!
什么‘毒酒赐死’‘冷宫自缢’,你就不能让太后活到大结局?”
她气鼓鼓地坐下,从袖中掏出本《女商盟兴衰史》:“这世我要当女商盟幕后BOSS!
你给我听好了——太后不是反派,是搞钱天才!”
我目瞪口呆,突然听见石门“吱呀”一声。
梁将军闪身进来,穿着印有“大庆文坛后援会”的卫衣,手里捧着《太后与将军的禁忌之恋》手稿:“求你让我和太后HE吧!
前九世我们都死在葡萄架下,这次我想活着给她当护卫!”
萧明煜递给我一串葡萄,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家常:“我们都是剧本杀管理员,负责帮你完成‘女性平权’主线任务。
西瓜皮是我摆的,丞相府的火是谢承渊设计的,就连你暴露身份,都是系统预设的剧情点。”
我感觉脑子不够用了:“所以……你们早就知道我是穿越者?”
“不仅知道,”谢承渊苦笑,“你的每一章小说,都会同步更新到我们的‘剧本库’。
昨晚你写‘女相夜审梁将军’,他的甲胄就被搜出来了。”
梁将军哭丧着脸:“能不能别让我当反派了?
我昨晚梦见御史大夫拿弹劾折子追着我打!”
太后白了他一眼,往我手里塞了块蜜饯:“别
听他们胡说,哀家穿越十世,就等你这世写‘女相改革’。
你看——”她指着墙上的进度条,“《女户永业法》推行进度15%,全靠你的小说带节奏呢。”
萧明煜打了个响指,石墙上投出全息屏幕:“主线任务:在大庆三十年内推行《女户永业法》当前进度:15%支线任务:培养10名女性官员(0/10)”我盯着屏幕,突然想起U盘的提示:“来自未来的你……是什么意思?”
萧明煜挑眉:“可能是平行时空的你,也可能是……完成任务后的你。”
谢承渊走到时间轴前,指尖划过“大庆十年”的节点:“你的每一个字,都在改变这个世界。
当初你在现代写下‘女子亦可科举’,太学就出现了女子偷听课的传闻。”
太后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有厚厚的茧:“哀家前十世都在攒钱,这世终于开了间女商盟当铺。
沈爱卿,你笔下的‘女子掌财’,哀家替你先试了试水温。”
我看着密室里的众人,突然笑了。
原来,我不是孤军奋战。
皇帝、丞相、太后,甚至反派梁将军,都是我的“队友”。
我们穿越千年,只为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凿出一束光。
U盘在此时剧烈震动,投影出一行血字:“警告!
太尉党羽已察觉穿越者存在请宿主尽快完成‘科举改制’支线任务”梁将军脸色一变:“他们要对女子考场动手!”
萧明煜捏碎葡萄,汁水在指尖绽开:“正好,沈爱卿的新稿里,该写‘女御史夜查黑幕’了。”
我摸出狼毫笔,在竹简上写下:“夜,御花园密室里,四位穿越者围坐,月光透过星轨石门,在《女户永业法》草案上,投下一片银河。”
太后看着我笔下的字,突然轻笑:“哀家第十一世的故事,就叫《女相和她的穿越者们》吧。”
窗外,传来更夫敲锣声:“三更已至,小心刺客——”我握紧U盘,感觉掌心全是汗。
7女子考场的匾额是我亲手挂的。
鎏金大字“淑景阁”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却在清晨的薄雾里透着几分紧张。
今天是恩科开考首日,也是大庆王朝首次允许女子应试。
暗流涌动“沈大人,”负责监考的女官李月如向我行礼,她曾是太学偷偷听课的女子,如今成了我提拔的首
位女吏。
“已按您的吩咐,在考场周围布下暗哨。”
她压低声音:“血玉楼的人,也混进去了。”
我点头,摸了摸腰间的兔子玉佩。
谢承渊昨晚说:“太尉党羽扬言要‘让女子考场血流成河’,血玉楼的杀手,今晚归你调遣。”
辰时三刻,考生陆续入场。
有穿襦裙的小娘子,有梳着垂髫的少女,甚至有鬓角斑白的老妇人——她捧着《女戒》,却在封面里藏着我的《凤临朝野》。
“开始吧。”
我挥挥手。
刚坐下,就听见窗外传来破空声!
一支弩箭擦着我耳际飞过,钉在墙上嗡嗡作响。
箭头绑着纸条:“女子应试,天理不容!”
“保护考生!”
我大喊一声,抽出袖中的狼毫笔——笔杆里藏着谢承渊给的袖箭。
李月如带着暗卫冲向考场后方,我则跃上窗台,看见几个黑衣人正从屋顶掠过,腰间挂着“血玉楼”的骷髅标志。
等等——血玉楼不是谢承渊的组织吗?
怎么会来袭击考场?
“沈砚秋!”
为首的黑衣人摘下面罩,竟是太尉的养子梁宏!
他手里挥着弯刀,刀刃上反射出我的倒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破空而来。
谢承渊身着玄色劲装,腕间“文曲星”玉佩飞旋,如我书中描写的“杀手丞相”般,一脚踹飞梁宏的弯刀。
“沈大人没事吧?”
他落地时,袖口露出半道伤疤——那是我昨天刚写的“丞相为救女相负伤”情节。
“没事。”
我握紧袖箭,“但考场必须按时开考。”
我转向发抖的考生们,大声说:“诸位!
这刺客,正是怕你们写出锦绣文章!
怕你们证明,女子亦能治国!”
考场里寂静片刻,突然有个少女站起来,展开试卷大声念道:“《论女子掌文之必要》——古有班昭续汉书,今有女相开新篇……”又一个声音响起:“《科举改制策》——科举不该是男子独舞,而应是天下英才共赴的盛宴!”
梁宏脸色铁青,正要下令进攻,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萧明煜带着御林军赶到,龙袍上还沾着晨露:“朕听说有人要破坏科举,特意来看看——”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笑意,“沈爱卿,你的新稿写得不错,‘女御史血战考场’这章,朕要先睹为快。”
刺客很快被制服。
梁宏被拖走时,我从他怀里搜出一封密信,落款是太尉的私印。
萧明煜当场下旨:“太尉结党营私,革职查办!
梁宏意图谋杀朝廷命官,打入天牢!”
午后,我坐在茶馆里,听着说书人唾沫横飞:“诸位看官!
昨日淑景阁考场,女御史沈砚秋手持狼毫笔,与刺客大战三百回合!
那笔杆抽出竟是袖箭,当真是‘文能安天下,武能定乾坤’!”
满堂掌声中,我看见百姓们传阅着新出的小报,标题是《考场血案!
女相手稿惊现预言》。
没错,昨晚我连夜写下“刺客突袭淑景阁”的情节,今早便有卖包子的王婶在考场外,给考生分发“状元包子”。
舆论如潮水般涌来,支持女子应试的声音,盖过了保守派的弹劾。
8“写得不错。”
谢承渊突然坐在我对面,脸上还带着未擦净的血迹,“梁宏招了,太尉确实想趁科举之乱杀你。
不过……”他推来一盘糖渍梅子,“太后的女商盟捐了三千两,说是给‘女子科举基金’。”
我咬着梅子,看阳光透过窗纸,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突然想起书中的某个片段,于是掏出狼毫笔,在他手背写下:“丞相与女相共饮梅子酒,窗外是百姓欢呼‘女子亦能中状元’的声音。”
谢承渊耳尖发红,却突然握住我的手,将玉佩往我掌心按了按:“林晚,你看。”
我低头,看见两块玉佩拼在一起,竟组成了完整的U盘图案。
记忆突然闪回——前世我在电脑前写稿,屏幕突然弹出弹窗:“是否进入自己创造的世界?
——来自所有时空的你”我点击“确认”的瞬间,U盘发出耀眼的蓝光。
“原来……”我轻声说,“一切都是注定的。”
谢承渊点头,远处传来报喜的锣声:“号外!
号外!
淑景阁考生林玉芙,考中探花!”
人群爆发出欢呼。
我看着窗外奔走的百姓,握着狼毫笔的手渐渐握紧。
这一战,我们赢了。
但更激烈的战斗还在后面——太尉虽倒,可根深蒂固的旧观念,才是最大的敌人。
U盘在此时震动,投影出一行字:“科举改制支线任务完成!
女性官员培养进度:1/10”我笑了,铺开新的竹简,笔尖落下:“沈砚秋望着淑景阁外的青天,知道这一仗,只是开始。
而她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