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父亲沉重的皮鞋声混着母亲压抑的抽泣声传来:“昊宇,医生怎么说?
有没有起色?”
我心急如焚地转头,着急地想喊他们,可只能发出汪汪汪的声音,再看陈昊宇,瞬间把手机塞进口袋,眼眶瞬间又蓄满泪水,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力气般瘫在椅子上。
“叔叔阿姨,医生说还有希望。”
他声音哽咽,伸手轻轻覆在昏迷中“我”的手上,指腹在皮肤上摩挲,“小夏一定会醒过来的,她答应过我,要为我穿上婚纱陪我走一辈子。”
说着还用袖口擦了擦眼角,肩膀微微颤抖。
“昊宇,你和小夏已经订婚了,就不要再喊叔叔阿姨了。”
我爸看着陈昊宇道。
“爸!
妈!”
母亲红着眼圈走过去,颤抖的手搭在他肩头:“昊宇,昨晚,你一直陪着小夏,辛苦你了。”
爸爸则抿着唇,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眉心,明显被愁绪压得有些疲惫。
我看着陈昊宇在父母面前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胸腔里翻涌着滔天怒意。
“汪!
汪!”
我疯狂吠叫起来,爪子在地面抓出刺耳的声响。
陈昊宇转头时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转瞬又换上那副担忧的神情:“球球可能是感受到小夏的情况,太着急了。”
他趁父母出去找医生询问“我”的病情时,悄悄对着我瞪了一眼,小声骂道:“叫什么叫,信不信把你丢进狗肉馆!”
说着踹向我的侧腹,巨大的冲击力将我撞向墙壁,脑袋磕在消防栓上发出闷响,疼得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护士闻声冲进来时,陈昊宇正“虚弱”地扶着病床,手腕上刻意抓出的红痕触目惊心:“没事,是球球太想小夏了......”他俯身抚摸昏迷中“我”的手背,另一只手指尖却悄然转动点滴调节器的速度。
我炸着毛扑过去咬住他的裤脚往后拽,咸腥的布料在齿间撕裂。
混乱中他扬起的手臂重重砸在我头顶,金属袖扣擦过鼻梁,火辣辣的疼痛让眼前炸开无数金星。
“疯狗!”
陈昊宇甩开我,差点摔在病床边。
护士赶紧拦住我,他却装模作样地捂住被抓的手腕:“没事,可能是球球太着急了。”
被护士拖出病房时,我听见他阴冷的笑声从门缝里飘出:“等策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