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低着头,轻声说:“好。”
然后转身,安静地走出病房。
我这种老实人,是从来不会跟公婆吵架的。
5镜子里,我的左脸已经肿了起来,清晰的五指印红得刺眼。
我盯着自己,忽然笑了。
他把自己搞废了,挨打的却是我。
再次拎着水果回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是一片欢声笑语。
老巫婆正坐在床边给刘意剥橘子,见我进来,眼皮子一掀:“遥遥啊,刚才妈语气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她掰了一瓣橘子塞进刘意嘴里,“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男人没伺候好,你确实也该检讨检讨。”
我站在原地,扫了眼床上的男人,他一句话都没说。
算了,不计较了,谁让我是老实人。
第二天出院时,医生再三叮嘱要静养一定不要再做强行同房。
婆婆用力的点头,狠狠的扫了我一眼:“放心吧医生,这次我看着他,把房间门锁的死死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可一个月后,事情开始不对劲了。
“老婆……我好像……没感觉了。”
他说完,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我看着他这副惨样,特别想说一句:活尼玛该!
但是又想了一下,还是算了,人都废了,再骂也没意思。
我叹了口气,轻轻握住他的手,温柔地说:“没事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等好了以后,咱们可以去国外整形。”
可他根本听不进去,他开始疯狂查资料、找偏方,甚至偷偷买了‘壮阳神药’,结果吃完上吐下泻,半夜被救护车拉走洗胃。
医生皱着眉头说:“再乱吃药,下次直接准备后事吧。”
某天深夜,他醉醺醺地踹开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老婆……我完了……我真的完了……我立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砰!”
老巫婆猛地推开门,那张刻薄的老脸在月光下泛着青白,活像索命的恶鬼。
她尖着嗓子嚎叫:“我早就说这丧门星克夫!
自从娶了她,咱家就没好事!
现在连个种都留不下,你要让老刘家绝后啊?”
我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不是害怕,是憋笑憋得快要内伤。
老巫婆扫了我一眼,拍着桌子宣布:“儿子不怕,咱们去做试管婴儿!
明天就去医院!
江遥你明天开始去打排卵针!”
“啊?”
还要打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