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废了?”
我被他吼得发懵,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有些男人,宁愿让妻子忍受病痛,也不愿意面对自己的问题。
后来我直接拒绝了性l生活,从那以后,反而再也没出现过任何妇科病。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手术很顺利,不过……”他顿了顿,“他以后可能……会稍微有点障碍。”
3障碍?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为何这个词莫名的让我有些兴奋?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bao茎问题,刘意其实算得上完美丈夫——年薪百万,市中心大平层,那张脸哪怕现在躺在病床上也依旧棱角分明。
现在再加上这点“障碍”……简直是满分定制款。
他被推出来时麻药还没完全退,嘴唇发白却掩不住兴奋:“老婆!
医生说割开了,整根都露出来了!”
手指虚弱地比划着,“等好了以后……”我微笑着按住他乱动的手:“别急,先养好身体。”
医生把我拉出去,在门口交代注意事项:“一定要注意,两周内禁止性l生活,忌辛辣,避免剧烈运动……”我坚定的点头:“放心吧,别说两个星期,就是两年也行!”
回来之后,把医生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刘意不耐烦地点头,眼睛却贼亮,活像已经看见自己重振雄风的模样。
真可笑。
男人永远觉得那二两肉是核武器。
出院第二天,他接到公司电话。
“老板说了,这次必须我亲自去!
“他一边往行李箱塞西裤一边嚷嚷,“三千万的单子,那群废物根本谈不下来!”
我攥着医生开的消炎药:“可伤口还没愈合……你懂个屁!
“他突然暴怒,领带甩到我脸上,“你这种女人根本不懂我的辛苦,跟你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我走了,不用送了!”
我沉默着捡起领带。
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睡觉更踏实。
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凌晨两点,手机又响了。
“你好,请问是刘意家属吗?
患者术后剧烈运动导致缝合处撕裂!
现在需要紧急手术!”
我迷迷糊糊:“什么玩意?
他又自己割bao皮了?”4电话那头明显卡壳:“……刘太太,请您尽快来医院签字。”
得,今晚又别想睡了。
凌晨的医院走廊冷飕飕的,我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