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这家的老板,姓陈不姓安,懂了吗?”
许安言猛的站起来,想我纠纷。
保安却在这时动了,赶紧拦住她,不让她靠近我。
我看着气焰十足的许安言,好心帮她解答。
当年因为她屡次挪用公款去帮陆明杰,造成公司陷进危机,到了快要破产境地。
是我向朋友们东借西凑,才筹到资金,可他们唯一的要求便是,这家公司得改姓,他们信任我,而不信许安言,就怕她管理不行,以后会重新管权谋私。
当时我拿着授权协议书去找许安言时,她却为了急着去见陆明杰,也根本不听我说话,拿着笔就签了转让协议。
这些年来,之所以处处睁只眼闭只眼让她作妖,还不是我宠着她,更多是看在女儿份上。
如今她们踩了我的逆鳞,伤害我的女儿,我再也不忍了。
股东们听完我说的话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连看向我的眼神,都是那么恭敬。
而许安言与陆明杰却慌了。
“什么?
这不可能的!”
“你竟然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敢骗我签字……那许女士要不要去蹲牢,毕竟你的挪用公款的罪证还在我手里。”
我打断许安言的咆哮,无比讽刺地看着她。
“你叫我什么?”
“当然是许女士,别忘了我们刚才可是签了离婚协议书的。”
许安言一直习惯了我对她的唯命是从,头一回看到我不再忍让她,心里却不好受。
可我已经没有耐心了。
“来人,给我把陆明杰给打断一条腿然后架起来丢出去。”
“这是他交代过的。”
陆明杰顿时瞪大了双眼,他想逃跑,却被拦住了去路。
许安言抓着我的手:“陈安之,你敢?”
我一把连人给弹开:“为什么不敢,他敢拿烫伤我女儿,老子就敢打断他的腿。”
许安言听到陆明杰烫伤女儿的消息时,立马愣住。
“不可能,阿杰才没有那么恶毒。”
她把头转向陆明杰,后者一阵心虚不敢看她。
“许安言,别再我面前装出很关心女儿的模样,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母亲,如果不是你带这个狗杂种回家,女儿又怎么会受伤。”
“动手,若打成重伤,我这有钱够赔。”
霎时间,会议室里传出陆明杰的尖叫声,想起女儿被他故意烫伤时,她也是这么叫着,我就好恨,更恨的是那对狗男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