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这么傅衍吗?”
“这一年国外教学下来,你连真诚道歉都不会了么。”
听着裴彦清嘴里时不时说的“教学”这个字,我浑身战栗,本能地去解衣服扣子。
“我学会了,我真的学会了。”
“要上课教学吗?
我怎么样都可以的。”
“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好不好。”
裴彦清见我这样,发怒地看向我。
“向晚,你究竟怎么了?”
“让你道歉就这么难吗?
非要在这边装疯卖傻吗?”
“只要你诚心和许茵道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回国我也会如约娶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却半点没有听进去裴彦清的话。
只是本能地扯开自己的衣服。
“要教学,要先脱衣服。”
“求求你不要打我,我会乖,想怎么教都行。”
这些行为已经成为了我的本能。
这一年,所谓的“教学”就是一次次的被睡。
如果不乖,我就会被狠狠地打。
他们各种手段,在我身上试验。
他们甚至打赌,谁能让我怀孕。
等我怀孕,他们就用针去提速孩子的DNA。
甚至连我怀孕了,他们也不曾放过我。
这一年,我足足流掉了十个孩子。
而且每一次他们都不会怜惜我,不会给我修养。
我的身体早已经破败不堪了。
就是这样的教学,我已经形成本能的回应。
我早已经在一次次的“教学”中,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裴彦清见我这样,失望地说道。
“晚晚,我太失望了。”
说着,他还是把衣服给我盖上。
我却只是瑟缩着抱紧自己,开口问道,“不用学了么?”
裴彦清一愣,没想到我会这样问。
他盯了了我许久,挫败地开口,“晚晚,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我苦笑地扯了扯嘴角,我又何尝认识这样的自己。
我没有说话,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飞机这一路上,我没有觉得颠簸,意外的睡了一整觉。
我已经好久没有睡过整觉了。
这里没有随时会进来的男人,没有动辄的打骂,我睡得很安心。
飞机落地,裴彦清把我叫醒。
“我看你是越来越没心没肺了,刚刚伤害了许茵,自己睡得倒是很香。”
说完,裴彦清拽着我就往外走,我手被拽的生疼,却不敢出声。
到了家,裴彦清对许茵说道,“留下一起吃个饭吧。”
“我亲自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