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宋挚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为治白月光挖儿子心头肉,转头遇到现世报白月光宋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的白月光患有心疾。只因她听说,苗疆圣子的心头肉能治心疾。宋挚便让人刨开儿子的胸口,挖走他的心头肉。我被保镖死死按在手术室外的玻璃上,听着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跪下哀求丈夫:“凌儿才四岁,根本受不了开膛之苦,我是苗疆圣女,我可以把整颗心给你,求你放过孩子吧……”宋挚揽着白月光,厌恶地看着我:“你都被我睡了十年,心比妓女还脏,怎么配救玥儿?”“不就是取块肉,又不是要他的命,有什么受不了的?就当他为自己积福吧。”医生才取完心头肉,连伤口都没来得及缝合,便被宋挚以白月光心绞痛为由叫走。当晚,儿子失血过多而死,宋挚却在隔壁哄了白月光一晚。儿子在我怀里咽气的那一刻,我瞬间想清一切。抱着血淋淋的尸体,在宋家祠堂找到宋家主母:“当年我救你一命...
《丈夫为治白月光挖儿子心头肉,转头遇到现世报白月光宋挚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老公的白月光患有心疾。
只因她听说,苗疆圣子的心头肉能治心疾。
宋挚便让人刨开儿子的胸口,挖走他的心头肉。
我被保镖死死按在手术室外的玻璃上,听着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我跪下哀求丈夫:“凌儿才四岁,根本受不了开膛之苦,我是苗疆圣女,我可以把整颗心给你,求你放过孩子吧……”宋挚揽着白月光,厌恶地看着我:“你都被我睡了十年,心比妓女还脏,怎么配救玥儿?”
“不就是取块肉,又不是要他的命,有什么受不了的?
就当他为自己积福吧。”
医生才取完心头肉,连伤口都没来得及缝合,便被宋挚以白月光心绞痛为由叫走。
当晚,儿子失血过多而死,宋挚却在隔壁哄了白月光一晚。
儿子在我怀里咽气的那一刻,我瞬间想清一切。
抱着血淋淋的尸体,在宋家祠堂找到宋家主母:“当年我救你一命,你却恩将仇报,用倾魂引控制我,以圣女肉身为你宋家诞下苗疆圣子,保你全族兴盛。
如今圣子已死,倾魂引也断,宋家也该承受你们的因果了。”
……宋家祠堂供奉的牌位突然无风自倒,宋老夫人心紧接着一颤。
宋老夫人慌张的拉住我:“凌儿是圣子,有神佛庇佑,不会有事的,以后宋家还要靠他……”她话还没说完,我便打断:“人死蛊断,你一个下蛊之人,还要我教你这个道理吗?”
宋老夫人瞬间无话可说。
当年宋家遭人陷害,不仅家族面临破产,全家也被人追杀。
宋老夫人带着宋挚逃到南疆,我见她一人带着孩子不容易,便好心将她收留在苗疆无忧谷。
却没曾想给自己招来灾祸。
宋老夫人在谷里打探我的身世,了解到我是苗疆圣女,身上带有神赐的祝福。
便设计让宋挚睡了我。
但她又怕我醒来不认这段关系,便偷学谷里蛊书,对我下了倾魂引。
中了倾魂引的人,会对自己发生关系的人倾尽所有,哪怕是生命。
待中蛊之人生下孩子,母蛊便会转移到孩子身上。
只要孩子不死,中蛊之人便永远不会清醒!
宋老夫人大概自己也没想到,最后害死孩子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宋老夫人:“我让宋挚给你磕头道歉,你能不能可怜宋家一回,不要弃宋家于不顾。”
我轻笑出声。
宋老夫人这是忘了,没了倾魂引的我,根本不爱宋挚!
任凭他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帮宋家一次。
但我还是应下宋老夫人:“可以啊,让他从南城山脚下,一步一磕头到山顶,我便考虑一下。”
因为我要让宋挚给我的孩子道歉!
宋老夫人像是看到了希望,立刻派人将宋挚按压回来。
宋挚被拖拽跪在祠堂时,颈间还沾着白月光的口红印。
他睨着我,喉间溢出轻蔑的笑:“巫媗,你当自己是三岁小孩?
我不过是取了凌儿一小块肉,又不是长不回来,至于和母亲告状吗?”
“南城山三千多台阶,你也好意思提,让我去给一个小辈磕头道歉。”
我听着他的污言秽语和对凌儿的不敬,心里涌出无名之火。
手高高抬起,狠狠的打在他脸上:“凌儿已经死了!
是被你活生生开胸取肉,疼死在手术台上的。”
宋挚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没打麻药是为了不影响药效。”
“你不是自诩苗疆圣女吗?
怎么不用你的巫术帮他止疼啊!
说到底你不过是个江湖骗子。”
“诅咒亲生孩子的毒妇,你连玥儿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手气到颤抖,指着房间里的屏风,质问他:“凌儿现在就在那屏风后,你敢去看吗?”
宋挚轻笑出声:“又是为了博取我的关注,耍的花招是吧。”
宋老夫人劝他:“你去看一眼吧。”
宋挚怨恨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可以啊,巫媗,长本事了?
学会联合母亲一起骗我!”
我又抬起手,狠狠的打在他脸上:“你还有没有心,那也是你亲手儿子。
你枉为人父,会遭报应的。”
宋挚捂着脸,恼羞成怒:“你还敢打我?
我告诉你!
我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报应。”
“玥儿今天胸口疼,我还要去陪她,没空陪你们在这过家家!”
宋老夫人看着宋挚决绝离开的背影,气得胸口要炸裂:“混账东西,你给我回来!”
宋老夫人怕我走,拽着我的手哀求:“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我想办法拿着拿到挚儿的精子,你给宋家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我冷眼看着宋老夫人,抽回自己的手,反问她:“你觉得你们配吗?”
“总是肖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会招来灭顶之灾。”
我走到屏风后,抱着凌儿离开。
宋老夫人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不停呢喃:“完了!
完了!
宋家完了!”
殡仪馆的焚化炉轰鸣了整夜,我跪在青石板上祷告了一夜。
晨光刺破云层时,我捧着温热的骨灰坛,指腹摩挲着瓷面,柔声:“凌儿,妈妈带你回无忧谷,那里才是我们的家。”
我回到宋家,想收拾一些凌儿的衣物带走,给自己的余生留个念想。
路过卧室,却看见宋挚一手揉着姜玥的胸口,问她:“胸口还疼不疼了?
用我再帮你揉揉吗?”
姜玥酥胸半露,按着宋挚的手,更用力的一捏,娇哼出声:“疼。
你说会不会是心头肉量不够。”
“我看那书里都说,要连吃七七四九天才能见效。”
“要不我们帮凌儿换个心脏吧。
听说人工心脏用着和天生的没有差别。”
宋挚毫不犹豫应下:“你想要,我明天就安排手术,将他的心脏献给你。”
姜玥故作为难:“你说,我们这么做,巫姐姐会不会生气?
毕竟她是你老婆,也是凌儿的妈妈。”
宋挚皱眉:“提她做什么,晦气!
当年要不是她给我下了情蛊,我娶得的人就是你!”
“要不是你帮我解了蛊,我不知道还要被她蒙骗多久。”
宋挚将姜玥压在身下,手慢慢往下探去,嗓音沙哑:“玥儿除了胸口疼,还有没有别的地方疼,比如说,下面?”
姜玥粉拳捶在宋挚胸口。
“讨厌~”木床摇晃出声,呻吟声传出。
我双目猩红,捏紧拳头,任凭指甲刺进皮肉。
凌儿已经死了,他们竟然还想取他整个心脏。
既然人工心脏和天生的没有差别,宋挚为何不给姜玥用上!
他明知道人工心脏有缺陷!
宋挚走出来,脖颈间还带着新鲜的咬痕,看见我,他完全不心虚。
他厌恶地看了我怀中的骨灰坛一眼:“你又带了什么蛊虫回家?”
“不会是又想着给谁下蛊,爬上别人的床?
凌儿有你这样放荡的妈真是丢人!”
羞辱的字句,化成针密密麻麻扎在我身上。
我已经看不懂宋挚这个人,当年明明是他先醒来,满眼是星星的看着我,深情地说:“巫媗,我爱你,你嫁给我,我此生绝不负你。”
时间证明,人心是会变的。
他说我下蛊,只不过是想为自己变心,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我嘲笑他:“宋挚,你真的好虚伪。”
宋挚被戳中痛处,掐住我的脖子,一把将我怀里的骨灰坛扫在地上:“我虚伪?
当年如不是你下蛊,我怎么会从你床上醒来,又怎么会醒来就爱上你?”
骨灰坛摔落在地,凌儿的骨灰撒在地毯上。
我瞬间慌张的用手捧起骨灰,试图将凌儿拼凑起来。
宋挚见我狼狈的样子,拿起一旁的水杯,狠狠将里面的水从我头顶浇下。
水瞬间将骨灰溶解,我感受到凌儿从我指尖留走。
我试图挽留,手里却什么没抓到。
“凌儿!”
我瞪着宋挚:“究竟是谁给谁下蛊,你去你母亲不就知道了?”
“怎么?
还想让我妈替你背锅?”
宋挚一把将我甩到地上,掐住我的腰。
“你不就是想男人了,想让我睡你吗?
你个摇尾乞怜的种狗!
少拿凌儿给这惺惺作态!”
宋挚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今天我和你睡了,你明天乖乖带着凌儿来医院,给玥儿送上心脏。”
我想到凌儿死前,还在我怀里愧疚的说:“妈妈,我是不是表现不乖,爸爸生气了。”
“妈妈,我好痛,能不能让爸爸来看看我。”
“妈妈,我好想爸爸,他已经好久没来看凌儿了。”
我忍着恶心,一巴掌打在宋挚脸上:“脏!”
宋挚擦了擦嘴角:“行啊,巫媗,你是圣女,你高洁,你干净。
你最好别求着我回来睡你!”
宋挚扔下我一个人,进了卧室,去陪他的白月光。
我蜷缩在凌儿的骨灰水旁边,失声痛哭。
凌儿的东西不多,我收拾好也不过一背包的东西。
我背好背包准备离开时,后颈突然传来刺痛,黑暗瞬间将我吞噬。
再次睁眼时,是冰冷的又粗硬的针头,通过下体直刺卵巢。
剧烈的疼痛让我清醒。
宋老夫人冰冷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把她的卵子全部取出。”
私人医生有些后怕:“老夫人,如果一次性全步取出,她可能会死!”
宋老夫人如看死人般看着我:“人死无所谓,只要有足够的卵子,保证挚儿能在生一个圣子,她也没用了!”
私人医生只能照做,针管反复进出的钝痛。
让我感受到腹部的灵气在慢慢消失。
我知道我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宋老夫人目光贪婪的看着取出的卵子:“宋家有救了。”
宋老夫人带着所有人离开,独留我一个人在冰冷的诊所里。
我不禁冷笑,指尖怨恨地抓紧床单。
果然,有其子必有其母。
宋老夫人和宋挚一样,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我恨宋家每一个人,我要他们不得善终!
外面的天色骤变,苍穹被黑色笼罩,气压低得吓人。
上百只乌鸦盘旋在城市上空,嘶哑的叫声似从幽冥催命而来。
没过多久,诊所大门被撞开,苗疆长老们纷纷赶到。
他们看到我下体流的血,已经染红整个手术台,齐刷刷跪地,银饰碰撞声里混着悲鸣:“圣女恕罪!
我们来晚了......”而此刻医院 VIP 病房里,宋挚正用勺子喂姜玥喝燕窝。
听见脚步声,以为是我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宋挚一抬头却看到却看到宋老夫人,不悦地皱眉:“母亲,您怎么来了?
巫媗又跟你告状了?”
“我不过是要凌儿一颗心脏!
她怎么这么大惊小怪!”
宋老夫人一耳光抽到他脸上:“没用的东西!
宋家都要完了,你还有心情在陪这惺惺作态的狐狸精玩。”
宋老夫人将取得卵子扔到宋挚怀里:“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必须再生出一个带巫媗血脉的圣子。”
“否则等苗疆蛊咒反噬,我们都得给凌儿陪葬!
宋挚转而想明白,冷笑出声:“巫媗对于孩子竟然执着到这个地步?
还让你带着她的卵子来找我?”
宋老夫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和宋挚解释:“不是她想,是我必须要这个孩子,这卵子是我从她身上强行取下来的!”
“当年宋家气数已尽,若不是我给巫媗下了倾魂引,让她全心全意爱上你,生下凌儿这个身负气运的圣子,你以为你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吗?”
“荒谬至极!”
宋挚下意识反驳:“什么倾魂引,当年分明是巫媗给我下的蛊,我才爱上她的!”
宋老夫人不屑的看着宋挚:“虽然你是我儿子,但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浑身上下有哪一点值得让巫媗那种清冷圣女看上?”
“你要是真有那本事,我就烧高香了,宋家我也能安心放心的交给你。”
“可惜你不是!
被姜玥这个贱人蒙蔽了双眼,害死了凌儿,害得宋家覆灭!”
姜玥不满地看向宋老夫人:“老夫人,话不能乱说,宋家出事是意外,凌儿死了,是他体质不好,怎么能怪我呢?”
宋挚敏锐的察觉到两人话中的疑点,声音有些颤抖地质问宋老夫人:“凌儿……真的死了?”
宋老夫人:“没错!
被你亲手害死的!”
宋挚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踉跄后退,撞到一旁的柜子:“不可能……”宋挚一把拽过姜玥,质问:“你怎么知道凌儿死了,是不是你害死的他?”
姜玥被拽的胳膊疼,生气地甩开宋挚:“宋挚,你疯了?
你不是不爱巫媗吗,他的孩子死了便死了!”
“何况巫媗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吗?
当初为了爬上你的床,费尽心机。
她现在就是知道你不会再睡她,才蛊惑你妈,想人工受孕,再次怀上你的孩子,绑住你!”
宋挚听着姜玥的话,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将手里的瓶子扔回给宋老夫人:“姜玥说得对!
妈,你就是被巫媗那满嘴谎话的女人骗了,我们宋家好端端的怎么会没了,你也太杞人忧天。”
姜玥见此,嘴角勾起环住宋挚的腰,安慰宋挚:“阿挚,如果你喜欢孩子我可以帮你生的!”
宋挚心疼地将姜玥揽在怀里:“你心脏不好,我怎么会舍得让你生孩子!”
姜玥听到满意的回答,得意挑衅地看向宋老夫人。
宋老夫人冷眼看着姜玥的雕虫小技,拍了拍手,几个黑衣保镖进了屋。
宋挚警惕的将姜玥护在身后,质问宋老夫人:“妈,你这是干什么?”
宋老夫人冷声吩咐保镖:“把解药给我喂下去。”
保镖:“是!”
保镖听从宋老夫人的命令,按住宋挚和姜玥,将手里的药水灌进两人嘴里。
药水进肚,宋挚觉得头脑昏胀,两腿发软,直接跪在地上。
宋挚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问着宋老夫人:“妈,你喂我喝了什么?”
“解蛊的药!”
宋挚冷笑:“果然,巫媗那个满口谎言的女人,就是她给我下的蛊。”
宋老夫人手背青筋暴起:“糊涂东西!
这是解姜玥给你下的蛊!”
“什么?”
宋挚话音刚落,姜玥突然干呕起来,从嘴里吐出一只蛊虫。
那蛊虫落地后扔在扭动,在雪白的地砖上拖出一条黏腻的血痕。
宋老夫人目光冰冷的看着姜玥,冷声道:“我原以为你就是贪图墨家的钱,可以安分地做一个外室。”
“你那点小心思我可以全当做不知道!
你错就错在不该害死凌儿!”
姜玥擦了擦嘴角,“你这个老巫婆,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刻我就知道。”
姜玥眼里闪过一丝疯狂,轻蔑的笑出声:“巫媗生的那个小杂种,能为我献上心头肉,是他的荣幸!”
宋挚:“姜玥,你在说什么?”
宋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宋挚:“你到现在还看不明白?
你喜欢上姜玥,不过是因为中了这个贱人给你下的蛊。”
宋挚猛然掐住姜玥的脖子:“你不是说我是因为中蛊才爱上巫媗的,是你给我解了蛊,我才爱上你的吗?”
姜玥眼尾猩红又楚楚可怜的看向宋挚:“没错啊!
你就是先不爱她了,才出轨的我。”
“我给你下蛊,只是怕你对我像对巫媗一样,始乱终弃。”
宋挚咬牙:“所以,凌儿是你害死的?”
姜玥不理解:“你都不爱她了!
还关心她的孩子干什么?”
宋挚甩开姜玥,斥责所有人,“你们都在骗我,我要去找巫媗!”
宋挚急忙转身离开。
姜玥恐惧的看着宋老夫人,踉跄下床,试图挽留宋挚:“宋挚,你别扔下我一个人!”
宋老夫人拦住姜玥的去路,阴狠的看向她,“一个妓女生的野种,也配吃圣子的心头肉。”
“把他给我按住,让他做我新孙子的容器。”
保镖按住姜玥,姜玥疯狂挣扎,却于事无补。
宋挚离开医院,派人把整个海城翻遍了,也没有找到我的踪迹。
直到助理把医院的监控拿给他看,宋挚才不得不认清现实,我真的离开了他!
宋挚颓废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看着监控里弱小的我,抱着血淋淋的凌儿离开医院。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响医生说的话:“是姜玥小姐着急叫我离开,我才没来得及给凌少爷缝合完伤口。
我也不知道少爷会死。”
宋挚怒然将手机扔到一旁,颤抖地手捧起我和他从前的合照。
照片里,我总是满眼爱意的看着他,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宋挚的心像是被人拧在一起,指尖划过我的眉眼,轻声呢喃:“这样的眼神怎么会假的呢,一定是他们骗我。
巫媗,你最爱的就是我了,对不对?”
宋老夫人带着保镖,看着禁闭的房门,忍不住怒吼:“宋挚,你到底要在里面呆到什么时候,宋氏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再不生出孩子,你和我都要去睡大街!”
屋内没有人回应,宋老夫人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给我把门撞开!”
保镖:“是!”
保镖正准备动手时,宋挚打开房门,从里面走出,用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向宋老夫人:“我同意生孩子!”
宋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这就对了。”
宋挚见宋老夫人误会,解释:“我生孩子不是为了宋氏,是为了补偿巫媗,和她赎罪!”
宋老夫人丝毫不在意他的动机:“无所谓!
我只要宋家再诞下一个圣子就行!”
私人医院,姜玥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她看到医生手里冰冷的针头,下意识挣扎着。
直到宋挚推门而入,她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紧拽着宋挚的胳膊。
“阿挚,救我,你妈想把我当生育工具,替巫媗那个贱人生孩子。”
“我不要,生孩子人就会变丑、变老,皮肤也会松弛,你快救我出去。”
宋挚握着姜玥的手,手上温度是温热的,但眼神和语气仿佛是从冰窖离捞出来的:“是我同意的!”
姜玥瞬间觉得浑身血液凝固。
宋挚的拇指碾过她颈动脉:“凌儿是因你而死的!”
“当初如果不是你骗我,我怎么会错怪巫媗,她又怎么会离开我?”
“都是你害我把她弄丢了!”
姜玥呼吸渐渐困难,双手使劲,试图掰开宋挚的手。
奈何力量太过于微弱,撼动不了一点。
宋挚冷声:“现在该你还债了!”
宋挚起身,吩咐医生:“所有成型的胚胎,全部移植到她的体内。”
姜玥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宋挚,你疯了?!
那么多胚胎,我会死的。”
宋挚冷漠无情道:“你的死活我不在意,我只要你生下孩子!”
姜玥怨恨地死盯着宋挚,“你现在是怨我了?
难道不是你自己对她做过多么过分的事?
巫媗根本不会原谅你的!”
“你永远都不会再得到她的爱的!”
姜玥想到什么,突然疯笑起来,“不对,你从来没有得到过她的爱!
巫媗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你!
是你自己在自作多情!”
宋挚捏紧拳头,笃定道:“她最爱的就是我!
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南城山脚下,宋挚看着望不到顶的台阶。
“媗媗,你说过,只要我从南城山脚下,一步一磕头到山顶,你就会原谅我。”
“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南城山三千多台阶,宋挚每走上一个台阶,便虔诚磕一个头,祈求巫媗能原谅自己。
周围的游客诧异的看着宋挚,纷纷拿出手机拍照、录视频发到网上。
一时间宋氏集团总裁宋挚爬南城山成为热门话题,所有人都在猜测他所做是为了什么?
一连十个月,宋挚风雨无阻,网友们都被他的诚意打动。
说这么重情重义的男人,他所祈求的东西一定能实现。
可只有宋挚知道,他还是没找到我的下落。
长时间的跪拜,宋挚的膝盖磨损严重,只能拄着拐杖,一步一步下山。
助理在山下等着宋挚,看到他,激动地走上前。
“宋总,我们找到夫人了!”
宋挚扶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真的?”
“立刻去医院,把孩子取出来,我要带他们去找媗媗。”
私人病房内,姜玥早已形如枯槁,枯黄的头发、蜡黄皮肤,凹陷的眼窝,整个人消瘦不已,但是肚子却鼓得吓人。
私人医生见到宋挚,上前和他汇报着:“宋总,病人肚子里总共有五个孩子成活下来,只是按照她现在身体状况,自然状态下应该是生不出来的”宋挚冷声:“那便剖腹取子,出了问题,保小的。”
私人医生:“是。”
姜玥手背青筋暴起,指着宋挚,声音沙哑不已:“宋挚,你就是个恶魔,活该你们宋氏要破产!
就算是生下孩子也救不回宋氏!”
宋挚猛然掐住姜玥脖子,“宋氏破产都是你造成的!
巫媗离开我也是你逼的。
现在这一切不过是你赎罪罢了!”
“而且我已经找到巫媗,等你生下孩子,我就带着他们去找她。
她看到孩子,一定会原谅我,宋家就能东山再起!”
姜玥冲他吐了口唾沫:“你做梦!”
宋挚指尖抹掉脸上的唾沫,咬牙冲私人医生说:“她不是心脏不舒服吗?
生完孩子后给她换上人工心脏,一劳永逸!”
私人医生:“是。”
医生们推着姜玥病床往手术室里走,姜玥眼里闪烁着惊恐,挣扎着解释:“我没有心脏病,我不换!”
宋挚阴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冰冷的说出:“晚了!”
我在无忧谷的祭坛上点燃七七四十九盏引魂灯,希望凌儿回家的时候不要迷路。
引魂灯烧了三百日,我便陪了凌儿三百日。
我在换灯油的时候,无忧谷佣人前来汇报:“圣女,谷外来个叫宋挚的人,说是想见您。”
听到不想听的名字,我手一抖,滚烫的灯油溅在手背,浑然感受不到疼痛,不由冷声道:“把他扔出去,别脏了凌儿回家的路!”
佣人迟疑了一下开口:“可他……带了五个孩子,说是他和您的骨肉,想让您看在孩子的面上,和他见一面。”
我猛然转身,撞倒了油灯。
“孩子?”
我不由捏紧拳头,咬紧牙关,“宋、家!”
“带上人和我出谷!”
我带着一众佣人出了谷,看到十月未见的宋挚。
意料之中的狼狈,凌乱的头发,沾满泥浆的西装,手里的拐杖也断了一节。
也是,无忧谷谷外机关重重,他能走到这里绝对不可能清爽。
宋挚见我出来,兴奋地举起手里的孩子,“媗媗你看,我们的孩子。”
看到孩子的那一刻,血脉的互换,让我十分确定,这些孩子就是我的!
我不由想到被宋挚虐待致死的凌儿,眼眶瞬间红润,指甲掐进手掌心。
“来人,把孩子给我拿回来,将人逐出去!”
宋挚瞬间抱紧孩子,“媗媗,你这是干什么?
你难道还不肯原谅我吗?”
“我最爱的人是你啊!
我之前只是中了蛊才会对你那样,”我不由冷哼:“宋挚,你还真是会为你出轨找一个好借口!”
宋挚声音软了下来,继续哀求着:“我真的知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上前,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如同淬毒的银针,“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
如果不是倾魂引,我从来不会爱上你!”
“何况你亲手害死了凌儿,就连他的骨灰你都没有放过!”
“你们宋家不要以为借腹生子就能挽救宋家,我告诉你,没用的,你们宋家注定要家破人亡!”
宋挚慌张的拉住我的手,“你不爱我没关系,无所谓的,只求你别不要我就好!”
我冷漠的甩开他的手,“脏了我的眼!”
我吩咐佣人:“把孩子拿回来,把他给我扔出谷外。
从今以后,不许他再踏入谷内半步!”
佣人:“是!”
佣人们将孩子夺了过来,放在我怀里,我看软软小小的孩子抓住我的手,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凌儿,以后让他们替你陪着妈妈好不好?”
孩子仿佛听懂话了一般,轻轻晃动着我的手。
我带着五个孩子生活在无忧谷了,看着外面传来的新闻。
宋氏一夜破产,同时被揭露非法手术,致人死亡的负面新闻。
瞬间,宋家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宋老夫人因为无法接受这个结局,选择吞药自杀。
宋挚也在被人群殴那天消失不见,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当我带着孩子们走出无忧谷,看到一旁瘸了腿的疯子,正和野狗抢食。
孩子们指着他,可怜道:“妈妈,这个人好可怜,我们帮帮他吧!”
我蹲下身子,摸着他们的脑袋说:“宝贝,要记住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永远不要在路边捡人,因为你不会知道你们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白的!”
孩子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妈咪,我们绝对不会在路边捡人!”
孩子们拉着我的手离开,等我们再次回谷时,那个瘸了腿的疯子已经被疯狗撕碎,只剩一点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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